掠情邪少 戀上瘸子小嬌妻
葉勝熙聽了冼浩星的話後,整個人變得大驚起來,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原來冰冷的面容也洋溢了難得的笑容:“這麼說來,這一切都是那些該死的記者捏造出來的事實了!真該死,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做呢?”
冼浩星冷冷地笑着說:“怎麼不可以,只要有錢就可以了!”
葉勝熙一愣,轉過臉來奇怪地看着他道:“有錢就可以了?”
見他這副樣子,冼浩星說下去道:“記者雖然喜歡看圖說話,但絕對不可能隨意捏造事實和更改圖片中的內容。因此,你不覺得週刊上的相片改得這麼離譜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了事情嗎?”
說到這裡,葉勝熙的眉頭再一次深鎖了起來,這個世界真的是有潛能使鬼推磨,可是,誰又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呢?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對方根本就不可能會那樣做,這麼說來,留下的目標就只有兩個人了,一個是許曼荷,另一個就是——凌倩茜!
如果是許曼荷的話,依她現在的能力,還不可能讓壹號這樣的大週刊爲她冒險,那麼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目標就是凌倩茜了!
凌倩茜?!
一想到她,葉勝熙頭上的青筋馬上就綻顯了出來。這個女人,爲達目的,什麼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
接着,他轉過頭來看了冼浩星一眼道:“謝謝你,冼總,這件事情,我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了!”
“那就好!”冼浩星保持着原來的冷漠道:“如果沒有事的話,我想我可以離開了吧!”
說完,他轉過身子,就大步地朝門外走去!如果不是因爲寧若惜的話,自己是八輩子都不可能幫助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敵人!
“等一下!”這回葉勝熙急忙叫住了他!
冼浩星停下了腳步,然後頭也不回就道:“還有事嗎?”
葉勝熙猶豫了一下,最好才道:“你能不能告訴我,若惜她爲什麼會要你幫我?”
“爲什麼?”冼浩星微愣了一下,怒火在臉上燃燒了起來:“葉勝熙,你是豬嗎?這麼簡單的問題也要問出來!”
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他聲音有些顫抖地道:“那你的意思是……因爲她心裡還有我,所以纔會請求你來幫我嗎?”
“不然難道你會以爲她求我幫你,是另有所圖?”冼浩星很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只有他這種勢利眼的人,纔會用這種有色眼鏡看待別真心對他的人。
真不明白,寧若惜到底喜歡他哪一點,而自己又哪一點比不上他了?
心,微微劃過一絲冰涼!
葉勝熙激動地道:“你說的是真的嗎?若惜她……她真的因爲心裡還有我,所以才求你幫我的?太好了……其實,我早就應該相信她說的話,她心裡是有我的,她一直愛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
看到葉勝熙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冼浩星的在內心苦笑了一聲,不過,想到寧若惜以後能快樂,那麼,自己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興奮之餘,葉勝熙道:“冼總,那我現在能去看一下若惜嗎?”
冼浩星迴過神來,轉過頭來反問道:“你覺得我有反對的權利嗎?”
聽罷,葉勝熙的臉再次溢滿了幸福的笑容:“謝謝你!”
說完,兩個人便匆匆走出了葉氏集團的大門。
車子很快駛出了車庫,正要拐進大路的時候,忽然,一個身影“呼”得一聲,衝到了他們的車前。
嘎——
緊急的剎車聲響徹了四周。
好不容易恢復了元神後,葉勝熙和冼浩星兩人睛定一看,沒想到此時站在他們面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凌倩茜。
呵,自己都還沒有走找她了,沒想到她卻主動送上門來了!
見到她,葉勝熙的臉上馬上露出了冷冷的殺氣,所有的好心情都不翼而飛了。
“勝熙……勝熙……”凌倩茜慌慌張張地衝了過來。
下車後,葉勝熙目光凜冽地掃了她一眼,然後道:“凌大小姐,你找我有事嗎?”
凌大小姐?
凌倩茜整個人僵在了原地,那陌生的稱呼讓她感到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變得越來越遙遠,越來越遙遠……
良久,她才顫抖着嘴脣道:“勝熙,我知道爸爸那樣做是不對,不過那也是因爲我太過愛你了,所以我求你,你不要拋棄我好嗎?”
“拋棄?”葉勝熙把頭低下來,目光停落在她的身上片刻:“我跟你從來就沒有開始過,又何來拋棄之說?”
“你……”凌倩茜難堪得臉色不由微變了起來,不過,她不死心,依然抓住最後的一絲希望道:“不管怎麼樣,請你相信,我一直都是愛你的!”
葉勝熙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愛我就要陷我於困境,愛我就要不擇一切手段捏造事實!凌大小姐,你的愛情也太自私了吧!很抱歉,我葉勝熙命薄,無福消受你這麼沉重的愛!”
他的諷刺讓凌倩茜的臉色再度蒼白了起來。看着他,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
見這個方法不行,凌倩茜只好另外想路子了!
摸了一下還沒有隆起的肚子,她咬咬牙齒道:“可是,難道你忘了嗎?我肚子裡面有你的孩子,就算你再怎麼不喜歡我,可請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別丟下我!”
孩子?
冼浩星一愣,呆呆地看了葉勝熙一眼,然後一臉憤怒地轉過臉道:“葉總,她剛纔說的是真的嗎?凌倩茜的肚子裡,真的懷上了你的骨肉?”
他怎麼可以這樣?一方面打着深愛寧若惜的旗號,另一方面,卻跟凌倩茜這樣的女人糾纏不清。
看到冼浩星眼裡的憤怒,葉勝熙顯得有些着急了起來:“浩星,事情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不是這樣的,那到底是怎麼樣的?”冼浩星的聲音已經開始盛滿了憤怒。
葉勝熙轉過頭,定定地看了他,知道如果他信自己的話,根本不用自己說太多,如果他不信,自己恐怕有一萬張嘴,也不可能解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