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邪少 戀上瘸子小嬌妻
冼浩星一個微顫,差點摔倒在地上。他瞪大眼睛看着寧若惜,臉上寫滿了受傷!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沒給機會自己,即使一直以來,自己都爲她保留着初戀。
心,像刀割一樣痛了起來,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深知道傷害到了他,寧若惜的心情也深重到了極點,可是有些事情長痛不如短痛,早點把他的希望抹滅,失望也就沒那麼大了,常言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接着,寧若惜繼續道:“浩星,我很感動你對我的付出,不過既然我已經選擇了別人,就請你不要再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早點去找適合你的歸宿吧!”
“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考慮一下我嗎?”
“我……”寧若惜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很抱歉,我的心裡真的已經有別人了!”
“那個人,就是葉勝熙對不對?”寧若惜擡起頭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聽完這話,冼浩星終於無力地鬆開了的手,苦笑一聲,倒靠在椅背上道:“爲什麼我總是那麼倒黴,我們兩個相遇的時候年齡這麼小,現在長大了,你卻又有了心上人!”
說完,他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然後一飲而盡,似乎只要把杯子裡又濃又苦的咖啡都灌進肚子裡,就能把所有的煩惱也一同吞進肚子一樣。
見狀,寧若惜內心很沉重,感覺自己像個罪人,可是如果再來一次,自己還是會選擇告訴他真相。
這下,兩人不再作聲了,狹小的空間,氣氛顯得很是尷尬!
片刻之後,冼浩星擡起了頭,眼裡帶着一絲絕望道:“婧文,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的心裡,他是不是真的很重要!”
“嗯!”寧若惜輕描淡寫點了點頭。
“可是我覺得他根本就是個不值得你去愛的人,正如今天晚上的事情,他連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浩星!”寧若惜急忙打斷了他的話,不讓他繼續對自己抱希望下去:“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不管他值不值得我去愛,但我還是選擇了他不是嗎?就正如你,以你的條件想找個好女孩子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你爲什麼偏偏選擇上了我,這麼多年了,還對我念念不忘!”
“我……”這下,冼浩星啞言了起來。
沉默了好一會後,冼浩星才落寞地道:“既然這樣,那好吧,我不會勉強你接受我!不過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記得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寧若惜驚訝地的看着他,從他眼裡流露出來的熱情讓自己內心泛起了一絲絲感動。
他……這又是何苦呢?
深吸了一口氣,她輕笑了一聲道:“謝謝你,其實我現在過得很好,你不用替我擔心!”
她這個樣子也叫過得還可以?如果真的可以的話,爲什麼上次連十萬錢都拿不出來?
不過,她既然不想說,自己也不沒有必要強迫她了。
“那好吧!我希望你和葉勝熙真的能讓你過得快樂,記住,如果有什麼委屈和不開心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我願意做你的傾訴對象,永遠都希望能替你分擔憂愁!”
寧若惜感動得眼裡閃爍出一些淚水,最後,她點了點頭道:“謝謝你,浩星!”
“不客氣!”冼浩星看着她梨花帶淚的樣子,忍不住再次陶醉。
只可惜上天爲什麼不給自己一次守護她的機會呢?
跟冼浩星喝完了咖啡後,寧若惜又回到了醫院照顧林文芳,想到那麼多天過去了,自己還沒有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解釋清楚,今天晚上,趁着媽媽睡下之後她便一個人打車來到了葉家的別墅!
此時已經快到九點鐘了。天上的星星依然像個淘氣地精靈一樣,一閃一閃地晃動着。
擡頭看了一眼奢華的葉宅大苑,裡面依然燈火通明,像要把這裡的黑暗照成白晝似的。可即使這樣,寧若惜的心情還是無法輕鬆。
呆會進去之後,應該怎麼跟他說好呢?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他心裡的氣應該也消了吧!
抱着滿腹的忐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她才慢慢地向前走了進去。
“若惜小姐,你回來啦!”站在門口外面的林媽看到她,顯然有些激動:“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爲什麼現在纔回來?”
“我媽媽心臟病發作,今天剛動了手術,這些天我都在醫院裡陪她!”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少爺這些天每個晚上都在等你!”
什麼?葉勝熙每天都在等自己?
寧若惜的內心很激動,不管他再怎麼生氣,他還是放不下自己!
心頭漾起了一絲絲的幸福,真恨不得馬上衝進去抱住他。
但林媽這時卻道:“不過若惜小姐,這段時間不知道誰三天兩頭塞些個米色的文件袋子進我們的信箱,少爺每次看了裡面的東西后,臉色都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跟若惜小姐你有關!”
米色袋子?寧若惜內心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記得之前自己第一天住進來的時候收的就是一個米色包裹,裡面裝的是個驚悚的斷手,那麼這次,葉勝熙收到的,又會是什麼呢?寄這些東西的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有些事情該來的,你想躲也不可能躲得掉。接着,她對林媽點了點頭道:“好了,林媽,我知道了,你不用替我擔心!”
林媽點了點頭,然後道:“那好吧。”可走了幾步,她又不放心地道:“若惜小姐,你可要小心點啊!”
“放心吧,沒事的,我能應付得來!”寧若惜給予她一個燦爛的笑容,其實內心早已很忐忑。待林媽走遠之後,她恢復了沉重的表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走進了大廳。
葉勝熙果然坐在大廳裡面,臉色陰沉得嚇人,兩眼看着手裡的東西,似乎有一團怒火在眼晴裡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