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邪邪被抓去京城

衙堂上,姜大人一聽到擊鼓聲,立刻升堂。當他看到被人押在公堂上的慕容潔和邪邪時,不禁詫異了一下,然後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說:“何人擊鼓?擊鼓所爲何事?”

那婦人立刻跑上堂前,痛哭着說:“民婦謝氏參見大人。大人,我孩兒死得好慘,大人一定要爲他討回公道,一定要他們填命!”說完憤恨地指向慕容潔和邪邪。

姜大人見狀,暗自納悶了一下,心想:慕容狀師平時的爲人他很清楚,無論如何他都無法相信他會是一個殺人兇手。”看到那雙粗壯的手大力壓住慕容潔柔弱的肩膀,他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這是公堂之上,你們又不是本衙門的衙差,憑什麼押着人,快放開,本官要審訊。”

幾位壯漢都被姜大人威嚴的樣子嚇了一下,不自覺地鬆開了手。

慕容潔趕緊趁機從他們手中掙脫出來,向前走近一步,抱手朝姜大人拜了一下,說:“大人,草民冤枉!那公子不是草民所害,草民今天帶邪邪去鄰鎮處理一個糾紛案件,回城途中經過“獨嶺山”的時候,看到這位公子倒在地上,頭部流血,口吐白沫,而且已經斷了氣,草民見那慘況,心生不忍,於是從身上衣衫撕了一小塊布塞住那傷口,希望能稍微止到一點血,然後準備回來報官,讓官府把屍體帶回來給他的家人。就在草民準備離開時,這位夫人帶着幾名家丁突然出現,不由分說地抓住草民和邪邪,說我倆是殺人兇手!草民原本一片好心,卻招來誣陷,請大人明查秋毫,還草民一個清白!”

姜縣令不自覺地點了點頭,然後問謝氏:“你說他們是兇手,有何憑證?”

謝氏突然鄂了一下,然後訥訥地說:“就憑民婦……民婦手中這塊布,是從他身上撕下來的,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如果不是他們做的,他們有那麼好心撕下衣布替我孩兒包住傷口?而且我們到達的時候看到他們都很緊張和恐慌。”說完朝那幾個家丁打了一下眼色,他們都點頭附和。

慕容潔立刻反駁道:“大人,對!我們是很恐慌,但一次看到死人,我想任何一個人都會那樣。而且我們一心想早點回城稟告大人,所以才稍微顯得緊張。”

“照這樣說,謝氏只是單憑自己的猜測認爲慕容公子等人是殺害你兒子的兇手羅?”

謝氏見理虧,頓時啞口無言,答不出話來。

姜大人於是大力拍了一下驚堂木,嚴肅地說:“謝氏不查清楚就誣衊,降罪於別人,應當判其罪刑,但本官姑念你喪子之痛,一時心急造成誤會,所以此案當作沒生過,你迅帶令郎的屍體回去好好安葬吧。至於慕容公子,他分明是清白的,故謝氏不能再任意派人拉抓或者對他們做出任何損害,否則本官絕不輕饒你,知道嗎?”

謝氏趕緊點頭答應,恨恨地看了一下慕容潔,然後吩咐家丁擡起她兒子的屍體,緩緩走出衙門。

慕容潔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朝姜大人拜謝了一下,然後帶着邪邪跟他告辭,準備回家。

踏出衙門口,邪邪終於也放鬆心情,愉快地對慕容潔說:“公子,您真厲害,想到把我推倒醉漢的事改成他自己撞在石頭上。”

慕容潔趕緊伸手掩住他的嘴,看了看周圍,小聲說:“我們回家再說。”一邊走心裡一邊思忖着要儘早起程離開這裡,以免生任何變故。

就在她們離開後,一個婦人從大門口右邊的石獅後面走了出來,幸虧她不死心,讓家丁先把屍體帶回去,然後自己躲在這裡準備偷偷跟蹤他們,看能否瞭解到什麼,想不到竟然讓她聽到這樣一個消息!

她憤恨地盯着前面慢慢走遠的人影,白皙的臉上涌上一股狠毒,咬牙切齒地說:“哼,老身不會讓你們逍遙自在的,老身一定要你爲翔兒陪葬!”

雖然前天能安全脫險,可自從回到住處後,慕容潔一直感得心神不寧,她總覺得好像有某事要生,於是今天一早就帶着邪邪去跟孫婆婆告別,跟她說準備去另外一個城市富州。

慕容潔留了一些銀兩給孫婆婆,叫她不用掛心,然後在她的百般叮囑和關心下,帶邪邪坐馬車回到城裡的住處,準備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一早就離開。

剛回到住處不久,就見到姜大人帶着幾名衙差走進屋來,慕容潔看到他滿臉愁容的樣子,心裡顫了一下,慌張地問:“姜大人,您來……爲何事?”

姜大人滿臉愧意地說:“慕容公子,本官今天接到京城刑部送來的急令,說邪邪涉及一宗殺人案,要立刻抓他起來,即時送往京城,直接由刑部審判。”

“什麼?”慕容潔頓時驚慌失色,說話也結巴起來:“什麼殺人案?……殺誰?……是誰到刑部告他的?”

姜大人朝她揮了揮手,說:“你先別慌。照本官估計,前天那案子還沒完,告邪邪的那個人有可能就是謝氏。本官私下查過,原來死者名叫李翔,是城內李員外的兒子,也就是前天那個謝氏所生。謝氏孃家有人在刑部當官,而且官職還不小。這急令就是刑部左侍郎謝大人頒下來的。看來謝氏依然不肯放過你們。雖然你們是清白的,但這案子一旦交由刑部處理,恐怕……恐怕不這麼容易脫身呢。”

慕容潔一次看到姜大人顯露出這麼凝重和擔憂的神情,不禁也心慌意亂。跟他相處這麼久,她知道他是一名好官,於是她便把那天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他。只是省去她被謝氏的兒子非禮那段。

姜大人聽完後,也臉色大變,想不到他前天竟然判了一個烏龍案!慕容潔見他那表情,知道他誤會了,便說:“姜大人,您千萬別誤會。雖說是邪邪推他撞倒在石頭上,但晚輩認爲他不是因爲這樣而死,他的死因是酒精中毒!”

“酒精中毒?那是什麼意思?”姜大人詫異地問。

“有種病稱爲酒精肝,就是由於長期飲酒造成肝臟中毒,一直持續過量飲酒可使脂肪肝演變爲酒精性肝炎乃至肝硬化,然後導致死亡。當時他撞倒後還可以站起來指罵着我們,最後卻口吐白沫,雙眼翻白,所以絕對是酒精中毒而死。”說完便翻出那天叫邪邪畫下的情景,遞給姜大人看。

“哦!”姜大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他還是擔憂地說:“本官絕對相信你們。可這只是我們自己的說法,這案子不輪到本官審判,很難肯定別的審判官也相信。”

“大人,到時此案是否在京城審判?”

“恩!直接在刑部審判。而且主審官是刑部左侍郎謝大人,所以這次一定要謹慎。”他滿臉憂慮地說:“對了,你不是從京城來的嗎?你有識人在朝廷當官嗎?而且最好能找到京城最出名的狀師來打,否則到時謝大人偏袒那邊的話,邪邪必定會……”

慕容潔不禁也心亂如麻,在古代,官僚主義特重,官官相擁,不像現代那樣憑證據即可。而且在這落後的古代,證據根本也未必能拿得出。如果是現代的話,只需法醫檢測一下,不用申辯都可以判定是酒精中毒的。

但不管怎樣,也不能讓邪邪枉死,想到自己跟他這段日子的相處,想到他也是爲了救自己才遭人誣陷,慕容潔暗下決心無論多艱苦也要打贏這場官司。邪邪一定不能出事,否則,不說她自己會內疚一輩子,而且孫婆婆那裡都不知如何交代呢。

於是她立刻冷靜下來,朝姜大人說:“大人,晚輩有幾件事請求大人幫忙調查。晚輩需要知道死者生前是否經常喝酒,而且還量喝酒,最好能找到真實證人。還有,他平時的行爲舉動如何?性格如何?他最近的身體狀況如何?最重要一點,請大人務必保管好他的屍體,必要時可能需要驗屍。”

姜大人立刻回答:“你放心,這些本官都會幫你辦妥。但邪邪等下要立刻送去京城了,你是留在這裡等調查結果呢?還是先回京城?”

慕容潔想先去找慕容荊看他能否幫到什麼忙,於是說:“晚輩明天一早就回京城,先去打聽此案具體幾時開審,打探一下其他一些情況。”

“恩!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走了。”說完愧疚地看了看慕容潔和邪邪。而一直呆在旁邊的邪邪也合作地伸出雙手,讓衙差把鎖鏈套進去。慕容潔含淚看着他,緊握住他的雙手,悲切地說:“邪,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邪邪遞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說:“公子,不要難過,我不喜歡看到您這樣,我的命是您救的,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好好保護您!”

“可是……”

邪邪走近她,深深看了她一眼,最後終於鼓起勇氣抓住那雙白皙的手,肯定地說:“公子!我相信您的能力,我相信您一定能再次爲我洗清罪名,我以後還要跟着您去交遊四方呢!”說完朝她露出一個誇張的笑臉。

慕容潔看着他強裝的堅強,更加心酸。然後轉身,沉痛地對姜大人說:“大人,您可否吩咐他們一路上對邪邪好一點?晚輩求您!”

姜大人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這層不必擔心,到達刑部之前,本官都可以保證邪邪不會受任何委屈的。”

慕容潔點了點頭,然後依依不捨地看着邪邪從她眼前慢慢走遠。邪邪一直朝前走着,不敢回頭,怕一看到那雙婆娑淚眼,會令他努力佯裝的堅強和輕鬆立刻崩潰。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

二十八回到京城

邪邪被帶走後不久,慕容潔呆在屋裡,一直無法平靜下來,於是便起身出門,想趁這半天時間看能否查出點什麼。來到衙門,慕容潔跟姜大人稟明來意,正好他也沒什麼要緊事做,於是換上一身便服,跟慕容潔一起到城內調查。

他們來到李翔平時喝酒的地方——香醇坊,查問了那裡的姚老闆。果然,姚老闆說李翔每天都來他店裡喝酒,而且每次都是要最烈性的,每次都喝到醉熏熏才離開。

姚老闆還說最近李翔的精神很差,很容易醉,以前每次來都喝五大壇才走,最近才喝兩壇就醉了。前天下午也是在他這裡喝完酒才離開,可不知爲何,這次他竟然喝了五大壇,一邊喝一邊不停地嘔吐。

李家在城內雖然不是很富有,但也算大戶人家,所以姚老闆經常給面子李翔,每次見他醉了都會好言勸他回去,明天再來。所以當時見他不停地嘔吐,便不再讓他繼續喝,勸他回家休息。

李翔當時迷茫地看了他一下,帳都不付就歪歪斜斜地朝外面走去,姚老闆見他是熟客,也由他,心想等他明天來再問他要。想不到他竟然死了。

慕容潔把姚老闆所說的都記了下來,多虧了她在現代練成的記能力,她把姚老闆所說的都一字不漏地寫了下來。在姜大人的協助下,還讓姚老闆在那些筆記上面按了手印。

接下來,便又馬不停蹄地來到李府,聽說李員外出去了,而謝氏去了京城還沒回來,於是查問了府中一些下人,但他們都閃閃爍爍地不敢多說。慕容潔見問不出什麼來,於是跟姜大人說先回去,到其他地方看看是否還有什麼線索。

就在她們踏出大廳,朝大門口走時,突然旁邊傳來一個女聲:“秋菊,那惡棍死了,你以後不用再受苦了。”

另外一個女聲憤恨地說:“恩,總算老天有眼,終於讓我擺脫噩夢。”

慕容潔朝姜大人打了個眼色,他也立刻會意過來,輕輕走到談話聲傳出的地方。那兩個丫鬟見突然有人到來,都驚慌失措。

慕容潔朝她們微笑了一下,說:“雖然你們剛纔的談話我們都聽到,不過你們不用怕,只要你們如實回答我的話,我保證當作什麼也沒聽過。”

她們雖然還是很驚慌,但也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慕容潔向她們介紹了姜大人的身份,然後問:“你們在這府裡做了多久?那個李翔少爺平時爲人如何?還有,他最近的身體狀況如何?”

另外一個丫鬟狐疑地看着慕容潔,不敢答話。而剛纔被稱爲秋菊的那個卻再也忍不住,憤怒地說:“我們在這裡做事已經五年了。李家少爺簡直不是人,脾氣暴躁,爲人刻薄,喜歡喝酒,還經常藉機調戲我們這些下人。”

“他是幾時開始喝酒的?你知道嗎?”慕容潔挑了重點來問。

秋菊想了一會,說:“好像是三年前,有次他跟朋友去喝酒,然後就迷上了,整天派人把酒買回家裡喝。但李老爺管得嚴,所以他最後偷偷出去酒樁喝,而且幾乎每天都去,每次都是醉熏熏地回來。老爺每次見到他醉酒後不醒人事的樣子,都很氣憤;但每次都是夫人在縱容和袒護他,所以老爺纔不懲罰他。”

“那他的身體狀況呢?他平時身體如何?”

秋菊看向另外一個丫鬟,說:“秋喜,你說吧,你是他的貼身奴婢,應該知道更多。”

那個丫鬟點了點頭,細聲說:“記得少爺還沒迷上喝酒的時候身體很強壯,也沒什麼病痛。但自從一年前,少爺開始變得虛弱起來,而且人又容易疲勞,肚子經常痛,經常嘔吐,飯量也變少了,上個月更加可怕,肚子竟然無端端大了好多,手腳經常震動。”

恩!!慕容潔暗暗點了點頭,這些症狀都是由於肝中毒所引的症狀,看來這李翔上個月就已經去到很嚴重的地步,可惜他不知悔改,還是繼續酗酒,難怪最後會酒精中毒身亡。她繼續問:“他有看大夫吧?他平時都是請哪個大夫看的?”

秋喜聲音提高了一下,說:“是城東的江大夫,都是他幫少爺診病的,自從上個月開始,江大夫來的次數更多了。”

一切問題都得到答案,慕容潔照樣用紙筆記下來。然後誠懇地朝她們拜謝。不知道是因爲太憎恨那李翔呢,還是被慕容潔誠懇禮貌的態度所折服,就在慕容潔臨走時,秋菊和秋喜都說如果再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來問她們。

慕容潔感動地朝她們點了點頭,然後離開李府,來到秋喜所給的地址——城東江大夫的住處。

剛開始江大夫不肯透露半句,但在姜大人的嚴厲要求和在慕容潔的苦苦哀求下,他終於說出李翔的病情。

原來不只是肝,李翔的肺也已經嚴重被損害了,江大夫也說是由於過度喝酒導致的。他也曾經跟李家提過如果再不停止酗酒,李翔會有生命危險,但李老爺最近生意上有點問題,根本沒空顧瑕,而謝氏又過分寵縱李翔。所以如真追究起來,可以說是謝氏間接害死她兒子。

慕容潔把江大夫寫的那張證明李翔肝肺有問題的紙張小心翼翼地收好,放進懷裡,然後再次向江大夫道謝後,纔跟姜大人離開。更令她歡喜的是當江大夫知道她的“弟弟”邪邪被無辜誣陷爲殺死李翔的兇手後,他一臉正義地說如果需要他作證,他一定會到場。

奔波了大半天,資料都收集得差不多,原本還以爲需要幾天才能查到的,想不到半天就可以搞定。慕容潔原本低落的心總算有點跳躍。當姜大人知道她會直接以邪邪的主辯狀師參與此案時,便也衷心祝福,支持和鼓勵她!

慕容潔跟他約好如有什麼問題就通過書信傳達,還委託他這幾天幫她向房東退了屋子,然後互相辭別,各自回家。

回到住處,把一切都整理好後,慕容潔便上牀躺下。由於奔波了一天,她幾乎是一躺下就沉睡過去。二天一大早,她就拿着行李到市集僱了一輛馬車,快朝京城奔去。

到黃昏時分,慕容潔終於抵達京城。看着闊別了一個多月,依然一派繁榮的京城,慕容潔無心欣賞,吩咐車伕直接駕車來到慕容丞相府。

慕容潔跳下馬車,來到大門口,問其中一位守門的:“守門大哥你好,可否通報一下慕容荊少爺,說他允州來的朋友‘小杰’找他呢?”

守衛見慕容潔雖然風塵僕僕,但長得斯文俊俏,而且身上衣服的質地很好,於是很客氣地叫她等一下,然後進去了。不久,他走了出來,說:“少爺現不在府上。公子有什麼事找少爺,不如讓奴才幫您捎個話。”

慕容潔見天色漸暗,心想不知慕容荊幾時纔回來,不如自己先去找個客棧住下。於是回到馬車上,拿出筆紙,匆匆寫下一個紙條,然後又走回大門口,把它遞給他,恭敬地說:“守門大哥,等下慕容少爺一回來,麻煩你把這紙條交給他。請切記!拜託您了。”

他接過紙條,點了點頭,肯定地說:“公子請放心,少爺一回來我就立刻交給他。”

慕容潔再次向他道謝,然後吩咐車伕把帶她到城中頗爲出名的客棧——“宇威客棧”門口,付錢讓車伕離開後,自己提着行李走進客棧。

慕容荊回到門口,把手中的馬繩遞給侍衛,正準備提步跨過門檻的時候,突然後面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少爺!請稍等。您有一個紙條。”

慕容荊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守衛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恭敬地遞到他面前。慕容荊納悶地接過,一看,疲憊的臉立刻閃現出異樣光彩。他激動地問守衛:“留紙條的人幾時來的?她走了?”

“回少爺,大約半個時辰前。恩,他把紙條交給奴才後就離開了。”

“哦!”心裡猛然涌上一股失落,慕容荊低沉地走進屋裡。但一想到明天早上就可以見到她,低落的心又很快愉躍起來。

晚膳後,慕容荊坐在牀上,從懷裡掏出那張不知看過多少遍的小紙條,又激動地看着上面的字:“荊大哥,您好!我是小杰,我今天回到京城了,原本來找您,但您不在,於是留了這個紙條給您。我有要緊事需要您幫忙,明天早上卯時正點,我會在‘宇威客棧’大門口等你,不見不散。請您務必要來,我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您幫忙。謝謝!!——慕容傑”

“宇威客棧”?記得有次跟她逛街的時候經過那裡時,他跟她提過那個客棧。她在京城又好像沒其他朋友,那麼她會不會就住在那客棧?慕容荊想到這裡,再也無法等到明天,於是拿了件外衫套上,衝到馬廄,牽出他那匹黑色駿馬,一躍跳上去,朝外面奔去。

很快,宇威客棧就出現在慕容荊眼前,他把馬交給門口的看守人,走到櫃檯詢問,當他聽到掌櫃的說有“慕容傑”這個人入住時,不禁驚喜交加,萬分激動。他原本抱着僥倖的心裡來問一下,想不到真讓他猜中了。

掌櫃叫他先在那等一下,然後吩咐店小二上去跟慕容潔通知一聲。

慕容潔坐在牀上,打量着整個房間,雖然不夠豪華,但很雅緻,很舒適。

這間客棧是她離開京城前幾天,有次跟慕容荊逛街時看到的,當時他跟她說這家客棧在城裡雖然不算最大最豪華的,但卻很安全,主要原因是客棧老闆宇軒是個很出名的人,黑白兩道都不敢惹他,所以他管理下的客棧最安全。

慕容潔當時就暗暗記下這間客棧,以備將來或許會住上,想不到現在竟然真的來住。

其實她剛纔完全可以進去慕容府內等慕容荊回來,但一想到慕容強那威武嚴肅的樣子,她就打消念頭,情願自己一個人來住客棧。而且她這次是爲了邪邪的案子回來,她不想再給慕容一家添到什麼麻煩。

今天一路上她還在擔心着慕容荊會不會又出征打戰去了,幸虧他還在京城,她希望他今晚能看到剛纔留下的紙條,希望他明天能來赴約。

還有邪邪呢?他昨天晚上應該抵達京城了吧?現被關在哪裡?原本想立刻去查的,但她呆在京城的時間不多,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都不知從何找起。現在唯有希望邪邪要沉住氣,安好地呆着。

突然,門外傳來店小二的叫聲:“公子,下面有位慕容荊公子找您,請問您是否要接見呢?”

慕容潔一聽,立刻歡喜地從牀上跳下來,拿起牀頭的外衫套上,迅跑去打開門,高興地問:“真的叫慕容荊?他真的在下面?”

店小二納悶地看着她那興高采烈的樣子,點了點頭。慕容潔朝他說了聲謝謝,然後隨手關上門,朝下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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