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雙俠笑了笑,丁兆蘭說道,“南俠,請吧,我們也要去看看包大人如何處理那郭威的事情,哈哈!”
幾人笑了笑,同時轉頭走去!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華亭縣縣衙。
縣衙,臨街南向,紅柱青瓦,石礎木撐,門前場地寬敞,可容百人!
走入縣衙之中,展昭和丁氏雙俠便跟着包大人幾人走入到了花廳內室之中。
衆人盡皆落座。
包大人正中端坐,青衫公孫在左,紅衣護衛立右,王朝、馬漢各站一邊,威風凜凜!
張龍趙虎站立花廳門前,六品武服,腰配寬刀,一派威武!
劉天康縣令坐在左側下方位置,丁氏雙俠兩人站立在廳堂之上!
“兩位義士快請落座!”包大人急忙開口說道。
“多謝大人!”丁氏雙俠二人拱手抱拳,然後坐到了劉天康縣令的下首。
花廳內室一片寂靜。
包大人沉喝道,“天康,本府來問你,你可知道本府前來華亭縣所爲何事?”
劉天康苦笑一聲,正要說話,丁兆惠直接開口道,“包大人,不要這麼多繁文縟節了,我丁兆惠是個粗人,也知道包大人是爲了什麼來的,包大人所來,應該就是爲了那郭威吧!”
丁兆惠繼續說道,“應該是有人前去找包大人告狀了吧……大人,那人正是我丁莊的下人,而之所以會去告狀,完全是我丁家兄弟和劉天康劉大人的主意!”
“哦!?”包大人一愣,開口道,“此話該何解?”
劉天康擺了擺手,示意丁兆惠停下,他站起身來,對着包大人躬了躬身,“恩師容稟。學生一月之前來到這華亭縣做縣令,當日便有郭威的手下前來,送了學生千兩白銀……”
“什麼!?”包大人冷喝一聲,“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賄賂朝廷命官!”
“恩師!”劉天康跪下說道,“學生來此一月,便已經知道了那郭威是何人,學生將那千兩白銀退了回去,原本想直接抓捕郭威歸案,可是,這偌大的華亭縣,居然沒有一人敢來狀告郭威!”
“什麼!?”包大人不敢置信的說道,“居然無一人狀告?”
“大人!”展昭笑了笑,開口道,“這很正常啊!”
“郭公公背景雄厚,世人皆知,那郭威又是郭公公義子,所以……總之,就算劉大人願意開堂問審,敢問又有何人敢來上告、作證?公開與宮內第一紅人郭公公爲敵呢?”展昭彷彿嘆了一口氣似得說道。
公孫先生也開口道,“展護衛此言有理。大人,華亭縣百姓應該是懼怕一件事,那就是,就算有人願意出頭狀告那郭威,恐怕以後也難逃毒手啊!”
“絕不可能!”包大人大手一揮,開口道,“本府與郭公公乃是三同好友,同鄉,同窗,同齡!本府與其相交數十年,郭公公爲人如何,本府自是知曉。關於這郭威之事,想必郭公公定然毫不知情,否則,絕對不會任由其魚肉鄉里的!”
公孫先生也點了點頭,“大人說的不錯。郭公公有情有義,的確是難得。”
“啊!?”展昭瞬間有些呆滯,心中充滿了不信,“不是吧,那老槐樹還有情有義?”
包大人也點了點頭,“是啊,當年本府被罷官,若非郭公公冒死麪聖,在聖上之前跪了一夜,本府哪裡還有今天?”
展昭嘴角一撇,得了吧……老包,等你知道了狸貓換太子的事情,估計你還是得鍘了人家的吧……
“天康,你繼續說下去!”包大人回過神,開口說道。
劉天康拱了拱手,說道,“就是因爲無人狀告,所以,學生實在是對此毫無辦法,那個時候,丁氏雙俠找了上來。”說到這裡,劉天康看向了丁氏雙俠!
丁兆蘭站了起來,拱了拱手,“大人,我來說吧!”
“一年前,那郭威來到華亭縣!”丁兆蘭說道,“因爲他乃是宮中紅人郭槐郭公公的義子,所以,大小官員都在巴結他。”
“那郭威定下了規矩……開店要交常管’,過節要收過節錢,幹活要有常例錢,打官司要交公事錢!”丁兆蘭冷冷的說道,“其手下不少無賴地,郭威巧立名目,憑增賦錢,強令百姓時時納錢,處處出費,甚至令華亭縣內物價飛漲,百姓有苦難言。”
“更有甚者,若是有人違其所願,輕者被毆至重傷,重者莫名失蹤!”丁兆蘭握拳憤然道。
“於是,我兄弟二人找上了他!”丁兆惠嚷嚷起來,“當場教訓了他一頓,結果,他安穩了好一段日子!”
“可是不知道爲何,安穩了一個月之後,他居然調動了部分軍隊前來!”丁兆蘭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手下居然還有了不少武林好手。因此,讓我兄弟二人也無可奈何!只得任由他在這華亭縣作威作福!”
“後來縣令離任,劉大人來此擔任縣令!”丁兆蘭笑了笑,“聽說劉大人有要懲辦郭威的意思,我兄弟二人自然要幫忙了。更是得知,劉大人乃是當世第一青天,包大人的門生!因此,我們合計了一下,我兄弟二人就尋了一個信得過的家丁,讓他前往汴梁開封,擊鼓鳴冤!”
包大人站了起來,對着丁氏雙俠拱了拱手,“辛苦兩位義士了!快請落座!”
丁氏雙俠拱了拱手,坐了下去!
“天康,你也坐下!”包大人開口吩咐道。
劉天康也坐了下去!
包大人擡頭看向了花廳之外,冷喝道,“那郭威居然如此無法無天!展護衛!”
“屬下在!”展昭笑了笑,站了出來。
看來,包大人要直接去抓郭威了!
“王朝馬漢張龍趙虎,隨展護衛一起,速速將那郭威抓捕歸案!”包大人厲喝一聲,“本府明日就要堂審那郭公公的義子,郭威!”
“屬下自當追隨大人!”衆人同時抱拳,齊聲道。一時間,屋內衆人皆是胸中豪氣澎湃,心內熱血沸騰。(第四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