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幻完成了帽子戲法,這場比賽他已經讓所有人明白了一個道理,他是獨一無二的,他是不可代替的。
全場的球迷們都已經瘋狂了,這當中自然包括穆里尼奧和坐在他不遠處的凱特,兩個人都像是上了發條的兔子,在看臺上又蹦又跳,不過沒有人笑話他們,因爲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和他們一樣顯得那麼狂熱。
魯伊已經在場邊奔跑起來,這一次他完全沒有理會別人的目光和驚詫而是在場邊一陣狂奔,甚至直接跑過了曼城的教練席,然後就在不遠處做出了一個滑鏟的動作,整個人竄進了球場之中。
裁判愣了大約一秒左右,然後立刻跑了過來,此時才反應過來的曼城教練組也跟着跑了過來,對這裁判大聲的申訴着,裁判並沒有做更多的表示,而是直接向路易出示了一張紅牌。
魯伊也呆了一下,不過旋即就笑了起來,然後轉身便向下面走去,可是這個動作卻立刻引發了現場的噓聲,無數的切爾西球迷都站起來揮舞着拳頭對這裁判大喊大叫。
坐在第一排的凱特也已經進入了狀態,她幾乎是第一個跳起來,一邊大罵着狗屎一邊伸出了中指,而這個舉動卻立刻引來身邊球迷們的歡呼聲,他們都是爲了足球而瘋狂的人,當看到一個同類的時候自然會生出一種自然的親切感,在他們看來這纔是一個球迷應該具備的第一條件。
所以接下來的歌聲也就瞬間變成了“我們喜歡你,凱特,就像是喜愛我們的姐妹。希望你可以照顧好我們的艾幻,因爲他就是我們的全部!”
凱特此刻笑顏如花,轉身看了看身後的那些球迷,然後嫣然一笑揮手致意,而這一刻她的樣子也出現在了大屏幕上,於是乎那首歌被全場得球迷一起高唱起來。
穆里尼奧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後不由自主的苦笑起來“看來魯伊最近也是承擔了不少壓力,但這場比賽他終於可以放鬆了。沒有關係,下一場比賽我就可以站在場邊了,而你還會繼續作爲我的第一助手和我一起走下去的。”
魯伊被罰下之後西爾維諾成爲了臨時主教練,他一直都是守門員教練,現在忽然被放上了這個位置還真是有點讓人始料不及,但好在此時此刻比賽的比分已經到了六比零,接下來只要穩紮穩打也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比賽也沒有更多的懸念了,場上場下都對於這場比賽失去了興趣,球迷們當然願意看到更多的進球,但就算是一百比零也就只能得到三分而已,所以接下來的一切都只是簡單地慶祝就好了。
而切爾西則還是打的中規中矩,第六十分鐘艾幻再次得球和馬塔做出了撞牆配合之後,將足球傳進了禁區之中,亨特拉爾跟上去便一腳射門,但是足球並沒有壓住稍稍高出了橫樑。
第六十四分鐘曼城再次換人,特維斯被換上場,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放手一搏。
特維斯上場之後不到一分鐘就在前場分球,巴洛特利在門前十三米處的射門被切赫沒收了。
然後切赫並沒有拿着球等什麼時間,而是直接將足球拋了出來交給了蘭帕德,蘭帕德想也沒想便中場直傳,艾幻忽然啓動瞬間便甩開了兩名後衛,其中就包括富克斯。
富克斯自從剛纔那一次防守之後就像是被人抽到靈魂似得,他不是不知道艾幻的厲害,而是太瞭解了,但今天他卻再次感到了絕望,這個人莫非真的是上帝?他的能力太恐怖了,甚至還要高出上個賽季一大截,和他比賽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但是他還是想要做點什麼,可問題是這種和艾幻拼絕對速度的對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意義,在這個位置他甚至不敢剷球,只能看着艾幻像是風一般從他的身邊閃了過去。
艾幻突入禁區之後輕鬆地趟過了他們的門將,不過他並沒有射門,而是選擇了橫傳,足球朝着另外一面滾去,然後亨特拉爾就已經輕鬆地將足球踢進了空門之中。
球迷們再次瘋狂了,他們太興奮了,今天看着艾幻表現的這麼恐怖,竟然在一場比賽中完成了進球和助攻的雙重帽子戲法,這纔是一件讓人無法不瘋狂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人羣的熱情逐漸恢復下來之後,若澤不禁有點奇怪的問穆里尼奧“老闆,你說爲什麼艾幻剛纔不自己射門呢?他難道故意在刷數據?”
穆里尼奧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搖搖了頭“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這是艾幻在示威的一種方式,他是要告訴俱樂部,告訴全世界,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在球場下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而在球場上他就是上帝。”說到這裡他不禁看向了遠處的VIP包廂,那裡是阿布的所在地。
而此時的阿布也正站在窗前,眼睛死死地盯着的方向也正是穆里尼奧的位置“瘋子,都是瘋子。好吧,我把俱樂部交給你們,但我要看到的是最後的成績,要是你們不能做到,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接下來的比賽有點古怪了,雙方好像一下子都失去了方向似得,再也沒有什麼有效的配合,第六十六分鐘曼城前場斷球,特維斯突入禁區右側傳中的時候碰到路易斯變線,身後的巴洛特利直接大腳抽射但是卻被奮勇的伊萬諾維奇在門線之前阻擋住了,然後已經失位的切赫快速做出了第二反應,將足球牢牢地抱在懷中。
比賽踢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別的什麼懸念了,他們用上了最後一個換人名額,用摩西換下了艾幻,本來想要換上的是阿扎爾,但是阿扎爾卻拒絕了這一次換人,沒有辦法他們換上的只能是摩西了。
艾幻走下來的時候。立刻引發了現場如雷的歡呼聲,無數人都在瘋狂地扭動着,他們高唱世上只有一個艾幻,他是無法替代的,而艾幻也直接脫下了自己的球衣扔上了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