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扎吉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在足壇上混的這些肌子們,無論自身長得是多麼的影響市容,可是想要女人,還是很簡單的,估計只要勾勾手指頭,就會有一大票女人過來。,
在這些女人之中,你們之間的關係大多都是逢場作戲,能夠真正走入到婚姻殿堂的,那真是鳳毛麟角。
當然這個必須要有一個前提,你必須在體育圈有了一點名氣,因爲很多女人都是通過這種方式,用緋聞上位,讓自己火的。
自己雖然是出道的第一個賽季,可儼然已經具備了這個實力,在這個糙哥醜男滿地走的圈子裡,自己這種無疑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因扎吉爲自己可惜就可惜在這裡,他覺得自己太倉促了,或者是太孩子氣了,畢竟誰也不知道謝莉爾會不會走上艾麗婕的後塵。
“菲利普,你的話我懂,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裡,沒有真正所謂的純粹感情,那種東西根本是不存在的,男人和女人的結合沒有物質基礎作爲積墊的話,那也是不成立的。不過你要是因爲這樣而繼續的遊戲人生,那是對你自己的不負責。”聶歡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因扎吉聽了聶歡的話沒有出生只是在不停的往嘴裡灌着酒。
聶歡把酒瓶給奪了下來,自己看的出來,雖然因扎吉經常流連夜店很灑脫,可是他的內心是很空虛寂寞的,這種感覺,聶歡能夠察覺到。
“聶。其實當初的我也和你一樣,那麼的單純。以爲找一個自己所愛的人就這樣過一輩子就可以了,可是到頭來呢。那個臭在我最失意的時候離開了我,投進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那個時候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不知道她爲何那樣對我,一想到這件事我的心裡就會很憤怒,然後就會聯想到其他的女人,從那一刻開始,我的心裡就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些臭們都騙上牀。然後玩夠了再把她們給甩了。”因扎吉揚起頭,又把杯子裡的烈酒再次灌進了口中,這段經歷自己真的是憋在心裡太久太久了,除了聶歡,自己沒有跟第二個外人提起過好看的小說。這段經歷+也是自己墮落的根源吧。
聶歡沉默了,自己也經歷過和因扎吉一樣的事情,可自己在那個時候又遇見了謝莉爾,從那個時候起自己就決定去忘記掉那段已經不屬於自己的感情,重新去投入到新的生活裡。因爲再多的放縱和發泄都無法改變那段感情已經逝去的事實,這個道理因扎吉也懂,只是他不願意去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聽我一句,菲利普。現在的豐塔娜和之前的薩曼莎不是一個類型的女人,她或許可以成爲那個讓你值得託付終身的人。”聶歡記得很清楚,豐塔娜在前世是因爲受不了因扎吉的風流。才忍無可忍的選擇了分手的。
從這一點來看,她至少還是一個不錯的女人。起碼沒有薩曼莎水性楊花的那種特質。當然每個人都初戀都是苦澀的,這或許是人生必須要經歷的一段陣痛期。
“呵呵……”就在因扎吉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口袋裡的電話馬上就響了。
因扎吉按下了接聽鍵,“皮波,聽說你現在和聶歡在一塊,你們是不是在我們常去的那個夜店,你等我會我馬上到。”
打電話的是維埃裡,這位仁兄的糜爛指數比因扎吉要高上不少,奇葩的是這位仁兄的進球效率也和因扎吉一樣,他們都是那種不會因爲去多少次夜店,而會影響到進球的前鋒,這不得不說也是一種天賦,這種天賦聶歡自認自己沒有。
因扎吉嗯了一聲,便把電話掛斷了,他的腦子裡還是在想着聶歡剛剛的話。
“聶,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在我眼裡她和薩曼莎那個沒有什麼兩樣都是在牀上騷得不行的貨色。”因扎吉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屑。顯然他對於剛剛聶歡的話並不是很贊同。
“那如果讓你跟一個石女在一塊,你願意麼?菲利普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的內心其實已經被我給說動了,可是你現在嘴上還是在逞強,何必呢好看的小說。”聶歡看着因扎吉,真的是很不解,這個傢伙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聶,其實豐塔娜也是在這樣的催促我,我覺得她是想要借我的名氣上位,來獲取更大的曝光率,就像現在的卡納莉絲和維埃裡一樣。”
“那又如何呢,維多利亞又何嘗不是靠着貝克漢姆進一步走紅的,當然貝克漢姆成爲如今的足壇吸金機她功不可沒,可是如果沒有貝克漢姆也沒有現在如此的維多利亞,兩者是相輔相成,並不矛盾。”聶歡很清楚如果因扎吉錯過了豐塔娜,在以後的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都不會遇到他生命中的真命天女,當然不是說豐塔娜是多麼的優秀,只是聶歡覺得她只是出現的時機比較恰當罷了,現在的因扎吉剛剛的從薩曼莎的陰影裡走出,還沒有真正的墮落。
因扎吉沉默了,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男一女,那個男人給人的視覺衝擊力非常強,好像如同一輛重型坦克一般,而女人那性格婀娜的身姿也足以讓每個男人都流口水。
那個性感的女人一進包廂,眼珠子就開始在全包廂裡的人進行掃描,最終在聶歡這裡定格了下來。
她搖動着那足以迷倒任何一位男性的身姿向着聶歡走來,然後在聶歡對面的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你好,聶,見到你真的是太高興了,我是你的粉絲,更是你的暗戀者之一,你不知道在你剛剛的節目裡跟謝莉爾求婚的場面,讓我有多難過……”這女的完全和聶歡纏上了,那個站在一旁的健壯男人臉色已經和鍋底一樣了。
“。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來喝一杯。”科科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
“卡納莉絲小姐,謝謝你對我的仰慕。其實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完美,我在生活裡其實是一個相當缺乏情趣的人。像夜店這種人多的地方,我很少去,我不比賽的時候,我不是宅在家裡上網,或者看比賽的錄像,就是去訓練好看的小說。”聶歡發現了卡納莉絲這個女人似乎對自己很感興趣,即使是維埃裡在場的情況下,她也毫不掩飾這種對自己的渴望。
維埃裡對聶歡的話還是很滿意的,自己對卡納莉絲又失望了幾分。看來自己還是要繼續換女友啊,再不換等綠帽子帶上再換,那可就來不及了。
而謝莉爾,艾麗婕等一堆女人也在這個時候殺了進來,從卡納莉絲進門的那一刻開始,謝莉爾就感覺到了來者不善。
維埃裡對自己的這位現任女友的芥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在聶歡橫空出世的時候,她便開始對聶歡產生了興趣,那個時候自己挺不以爲然的。因爲這種新秀,全歐洲不知道每年會出現多少個,可他們大多都很快的消失匿跡了,維埃裡覺得聶歡也會是其中的一員。
然而聶歡並沒有銷聲匿跡。反而在整個歐洲都打響了名氣,在德國的德國杯上,帶領波鴻這支魚腩部隊接連淘汰了拜仁和多特兩大豪門。在聯盟杯上又把紐卡和巴黎給斬落馬下進入到正賽,剛剛又在聖西羅戰勝了米蘭。
這個傢伙已經讓卡納莉絲無法自拔了。自己很清楚其實卡納莉絲和自己是一路貨色,都是喜新厭舊的主。可沒有想到事情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她還是對聶歡念念不忘。
這次聶歡和謝莉爾所拍攝的那則廣告片更是讓卡納莉絲瘋狂,她現在就恨不得馬上將聶歡從對方的身邊搶過來,可有她這樣的想法的,不只是她自己,尤其是在這次謝莉爾的新專輯發佈會上聶歡求婚的那一幕,不知道會讓多少她的女粉絲心碎。
今天自己到這裡來,其實就想讓聶歡去參加自己主持的那檔足球節目——《慢鏡頭》,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上級領導也支持的,畢竟現在全歐洲你找不到一個比聶歡還火的人了。他根本不能用現象級來形容了,他簡直就是足球場上的上帝。
帶領波鴻這樣的一支魚腩在客場掀翻了米蘭,這簡直就是神話,雖然足球場上的偶然性有很多,可是這種偶然性是跟本不存在的,因爲機率真的是太小了好看的小說。
“卡納莉絲其實是想讓你去參加《慢鏡頭》,這個節目是一檔足球類節目。”維埃裡在一旁解釋道,生怕聶歡不瞭解這個節目是什麼。
“哦,這檔節目我聽說過,好像除了卡納莉絲之外,還有一個美女主持布拉茜吧,她好像之前在你們電視臺的三臺主持天氣預報。……|”聶歡這邊還沒有講完,腰間就有一股劇痛傳來。;聶歡回過頭,可憐兮兮的看着謝莉爾,哪知道後者用的力氣更大了。
謝莉爾心中有些小氣憤,這個討人厭的傢伙,剛剛在發佈會上向自己求婚,轉眼間馬上就要和另外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不能忍啊。
“嘖嘖,聶,你果然也不是什麼純情少年郎啊,剛剛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是多麼的義正嚴詞,現在你自己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因扎吉幸災樂禍的看着聶歡被謝莉爾修理,心裡那個爽就像是夏天吃了根冰棍一樣。
維埃裡也很詫異,按理說聶歡是不會知道這檔節目的,可聶歡不但知道連布拉茜也知道,那可是自己準備下手的一個目標啊,自己準備在和卡納莉絲分手之後就去對其下手,想不到聶歡已經調查的這麼仔細了,這個傢伙看來也不是什麼好貨啊。
卡納莉絲心中則是狐疑頓起,難道說聶歡已經和布拉茜勾搭上了,不可能啊,聶歡這是第一次到意大利來,他怎麼會認識布拉茜?
“你們都想哪去了,我既然知道這檔節目,知道另外一個主持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真是太不純潔了,我現在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你們還以爲我會像你們一樣胡搞啊,幼稚,你們真的是太幼稚了。”聶歡指着因扎吉滿臉的痛心疾首,合着自己費了半天的口水都白說了。
謝莉爾對聶歡這番話還是很滿意的,她鬆開手,然後又開始揉自己剛剛掐過的地方,整個人極盡溫柔,真的看不出剛剛凶神惡煞掐聶歡的是同一個人全文字小說。
聶歡坐在沙發上,謝莉爾就靠在聶歡的懷裡,一點都不注意衆人的眼光。
卡納莉絲的眼裡閃過一絲厲色,艾麗婕則是神色複雜兩個對聶歡懷有心思的女人,誰都不知道她們的內心在想些什麼。
聶歡將這件事答應了下來,卡納莉絲約好就在明晚的這個時間。聶歡同意了。
一行人就這樣的離開了夜店,聶歡和謝莉爾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不需要再遮掩了,繼續遮掩反倒只是徒勞。
這一晚謝莉爾睡得很安穩,而隔壁的艾麗婕則是失眠了,現在她的腦子裡還在迴盪着聶歡在斯卡拉劇院求婚的畫面。
想的越久,心就越疼,這段感情真的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即使自己再不甘心,那又能怎樣,自己還是敗了,那個女人還是笑到了最後,該死的,艾麗婕用被子把頭蒙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事情。
另外一間房裡,謝莉爾躺在聶歡的懷裡,整個人都顯得像小女孩一樣。“歡,剛剛是不是真的,我現在是不是真的已經成爲你的未婚妻了。”這個問題謝莉爾已經問了好多遍,而聶歡也都不厭其煩的回答着。
“當然,所以你以後就是我的私有物品了,任何男人,不雄性的東西都不準靠近你,否則我會吃醋的哦。”聶歡颳了一下謝莉爾的鼻子,顯得很是柔情。
謝莉爾沒有說話,只是笑的很甜,整個人就這樣摟着聶歡,彷彿想要徹底的和聶歡融爲一體,永遠不分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