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心後,金豐過來拉住艾克夏先生,告訴他不要解釋了,沒用。然後他們退到了隊伍的後面,準備動手了。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在了金豐的手機上,他拿出電話看,使國際號碼。
“是金豐先生嗎?我是法國外長。”電話那邊說。
“我是,您有什麼事?”金豐知道這是要談判了。
“我想和您談談,您看我們能不能和平解決通佈圖的危機。”外長說。
“說說你們的條件吧,我也不想殺人;但是,別逼我殺人。”
“那好,我們要寶藏的一半,並撤走軍隊。噢,我的意思是撤走在馬裡的所有軍隊。”
“您可以不用撤走,我們有足夠的地方作爲墓地安排他們。”金豐氣哼哼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不同意我的條件了?”
“不同意,你要是再有非分之想,恐怕你的人都離不開馬裡了。”金威脅道。
“難道您就不怕我們的報復嗎?不怕聯合國對您的制裁嗎?”外長也威脅道。
“呵呵,等這裡的人到死了,哪還有證據啊?我們撒盟的軍隊根本就什麼都沒做過,你們的軍隊是被馬裡的匪徒消滅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金豐說道。
“看來金豐秘書長是想好了退路啦,不過我們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打起了,撒盟未必就能佔到便宜吧?”
“和您說實話吧,我們現在用三倍以上的兵力在圍困你們的人,而且我們的武器還都是裝甲車和坦克、直升機,你覺得我們能不能佔到便宜?”金豐問。
“什麼?三倍的兵力?”外長明顯的不相信。
“看來巴迪斯特是一個欺上瞞下的好手啊,他沒有向你們彙報真實的情況吧?”金豐問。
“這個混蛋;不過金豐秘書長,您說的就是真的嗎?我怎能相信你?”
“愛信不信,我管你那麼多呢。沒事的話,我可要動手了。”金豐已經沒有耐心了。
“金豐秘書長,我們國家的議員艾克夏是不是在你身旁,能請他和我說幾句話嗎?”外長要求到。
“好吧,給你們個機會。”金豐說完把電話遞給艾克夏。
艾克夏結果電話,和外長說着這面的情況,然後走到遠處,繼續說着什麼。十幾分鍾後,他回來了,再次把電話遞給金豐。
金豐重新接聽,外長又說道:“金豐秘書長,您有什麼條件可以釋放我們的人。”
這次他們不再提條件了,而是問金豐的條件,這就是相信這邊的情況了。
“我的條件是第一讓你們的人放下武器,然後離開,我們不會對他們動手的;第二,那個巴迪斯特需要留下,我們要對他進行審判;第三文物寶藏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不能染指,也需要保密;第四你們的軍隊要全部撤出馬裡,不能提條件。”金豐說道。
“第一條、第四條我可以答應你;第二條不行,巴迪斯特是軍人,必須回國接受調查;第三條我有一個建議,那批文物中要是有法國的文物,請你們歸還我們。”外長討價還價的說道。
金豐想了想覺得可以接受,畢竟這次人家沒有提過份的要求。巴迪斯特確實是軍人,而且是維和軍人,撒盟要審判他就要強行扣留,如果來硬的,那勢必會引起紛爭的,得不償失;歸還法國的文物,這件事可以答應,具體操作的時候再說唄,想還就給他們,不想還就說那批文物中沒有他們國家的,他們還能怎麼樣?
想到這裡金豐對外長說:“好吧,這件事就這樣定了,讓你們的人交出武器,然後離開。”
“好,我這就和軍方溝通。”
金豐回到車裡,等了能有一個小時,那些法國軍人才陸續的放下武器離開,看來他們內部也是經過激烈的較量才達成共識的。
“老大,那個巴迪斯特還是不願意走,帶着十幾個人還在對抗。”艾倫過來說。
“那不正好給我們理由消滅他嗎?滅了他。”今天一天的事情,已經讓金豐變得火氣很大了。
“等等,我再和外長通個話。”艾克夏阻攔道,然後他去給外長打電話去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艾倫過來說:“老大,那個巴迪斯特想見你。”
“不見,誰特麼都能見我?他要再不走,就乾死他。”金豐生氣地說。
“他說見了你以後他就走。”艾倫補充道。
“媽的,走,過去看看。”金豐還是下不了狠手,主要是他怕麻煩,殺人容易,平息事端不容易啊。
“你找我什麼事?”見到巴迪斯特後,金豐問。
“我想和你談談,關於那批寶藏。”巴迪斯特說。
“你沒有資格再想那批寶藏了,它和你在沒有任何關係了。”金豐不屑地說道。
“不,我有資格,我是最有資格的人。因爲那批寶藏是我們家族的,是那些強盜從我們家裡搶走的。”巴迪斯特怒吼道。
“你們家族的?”金豐一愣,這批寶藏是巴迪斯特他們家族的,這還真沒想到。
“對,這就是我們家族的,幾十年前,我們家族的族長被人殺害了,家族積攢了幾輩子的文物、寶藏都丟失了。爲此我們家裡的長輩開會決定追查這件事,奪回這些屬於我們的東西。幾年前,我們終於得到了消息,說這批東西在這裡,於是我就爭取了到這裡來的任務,秘密調查寶藏的藏匿地點。後來我結識了庫裡巴里,前天,他告訴了我寶藏在這裡。你說,這寶藏是不是我最有資格得到。”巴迪斯特激動地說。
“沒有,你依然沒有資格得到。”金豐冷冰冰的回答說。
“爲什麼?爲什麼我沒有資格?”巴迪斯特問。
“爲什麼?第一,就算寶藏是匪徒從你們家族搶來的,那麼你的家族又是怎麼得到的那些文物的呢?不也是巧取豪奪嗎?你們搶了別人的,就成你們家的了,那別人搶了你們的那應該就是別人的了,這就是有能者居之。第二,我覺得那些文物是屬於製造或產生它的國家的,是那個國家先民留給後人的;所以理應歸還給他們;我怎麼能讓你們這些強盜再染指呢?”金豐大義的說道。
“你、你怎麼能這樣?那時我們家族幾代人的心血啊!”巴迪斯特悲憤地說。
“那更是各國人民千萬年無數人的心血,你趕緊滾吧,不然我不客氣了。”金豐下了最後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