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母女倆在說着貼心話,隔壁屋裡,趙大山輕輕地動了動。
懷裡暖暖的身體,讓他習慣性地伸手就摟到了胸前。
下巴蹭了蹭,蹭着女人柔軟的青線。
有一縷鑽到了鼻孔處,有些癢癢,他慢慢睜開眼睛。
整個屋裡都被女人的馨香包裹着,這氣味,令趙大山全身都得到了放鬆。
仔細地看着懷裡熟睡的女人,此時,她雙手緊摟着自己的脖頸,小小暖暖的身體蜷縮在他懷裡,腿架在腿上。
半邊臉上,還有着壓過的頭髮痕跡。
看着她舒展的眉眼,趙大山舒心地笑了。
小女人這般依賴他的感覺,令他不自禁地又伸手攥緊了她小腰。
俯身,一個清吻印在她臉上。
“媳婦……”
深情的,帶着綰倦的纏綿的吻,透着嘶啞,又帶着情於。
懷裡的人長睫輕掃,慢慢睜開了迷糊的眼睛。
她先是呆呆地看着溫情脈脈的男人,旋即,杏眼圓睜,“趙大山……”
這咬牙切齒的叫聲,嚇的趙大山所有的溫情全都繃緊,“是,娘子!”
看着這般瑟縮的他,李紅梅就更想到了昨天晚上這廝的表現。
“說,你昨天晚上都幹嘛了?”
趙大山冷汗嗖嗖地往外沁,“我……昨天晚上……”
他努力回想,似乎,真的沒幹嘛啊。
“娘子,我昨天晚上……不就是陪着人喝酒了,然後,再找到這兒回來睡覺的麼。”
李紅梅冷笑出聲,“嗯,你似乎只記得自己喝酒,別的,啥也不記得了是麼?”
趙大山心虛的很。
“娘子,昨天晚上爲夫是不是做錯了啥,說錯了啥,你說說!”
“嗯,這認錯的態度到是滿好。可是,一喝酒就犯性子算是怎麼回事?”李紅梅嗤笑出聲。
趙大山就差沒哭了。“娘子……媳婦你直接給個痛快吧,我,我不知道啊,真喝多了啥也不清楚了呢。”
“所以你以後還喝酒不?”李紅梅恨鐵不成鋼,真的想伸手擰這丫的耳朵啊。
昨天晚上只是透露她害羞的事兒。
要是以後喝酒了,再把倆人的屋裡事兒也透露出來,還要怎麼做人?
一想到這些李紅梅就心塞到不行。
趙大山到是乾脆利落的緊,一聽她這話裡的意思,便立馬保證,“娘子你都這樣說了,我以後肯定不亂喝酒的。這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麼,哼,酒是害人的東西,俺以後沒娘子的同意,堅決不喝。”
李紅梅歪着腦袋看着這男人,生怕他說的不是真的。
“我說真的,娘子要不我發誓啊。”趙大山跪在牀板上就差沒磕頭。小娘子不相信他,好痛苦。
看他這誠惶誠恐的樣子,李紅梅也不好意思再逼了。
“行了,你知道錯了就好,哼,趕緊起牀,做早食去,一會兒侍候古大夫吃飯了,咱們好買一些東西再回家過年。現在家裡面兒肯定亂套了,也不知道幾個小的會怎麼樣?”
這家裡只有三兒幾個半大的孩子,李紅梅還是不放心的。
是以,便催促着趕緊起來做早食。
夫婦倆人合作慣了,再做起早食來,也就順利了許多。
這一次,李紅梅還是做了幾大碗的酸辣粉。
好象古大夫的胃口不怎麼樣,吃這樣的酸辣粉,到是挺合適的。
不過,相對來說,趙母上了歲月,牙口不怎麼好,吃酸辣粉就就怎麼樣。是以,李紅梅便做了一些麪條。
手擀麪吃起來到也順口,再配上牛肉澆頭,老人家和小五幾個吃的嘖嘖稱讚。
等到李紅梅再要去盛一點牛肉麪來吃時,卻發現最後一點也被小二丫給吞沒了。
“我說二丫,你全吃了?”
李紅梅瞅着空了的大盆子。爲了方便,她可是煮了滿滿的一大盆子粉,還有面條的啊。可是,誰來告訴她,就這麼不到十個人,愣是把吃食全整光了。
小二丫拍着脹乎的肚子,懶懶地靠在椅子上,“嫂子啊,我這吃的……太脹了。唉,你不知道啊,咱哥沒出來的時候,我這胃口不怎麼開。今天有胃口了吧,沒控制就多吃了一些。”
李紅梅看看這丫頭圓潤起來的小臉蛋,再看看她越來越結實的胳膊肘兒。
“咳,我說,二丫啊,你以後不要嚷嚷着減肥就行了。”
二丫冷哼一聲,“我就達到了,隨吃不怕胖的。哼哼,嫂子,咱們能休息一下再走成不?這實在是……撐到不行了。”
李紅梅翻了個白眼給她,但還是依了她,和趙大山一起去收拾碗筷。
俟到收拾完後,李紅梅去上了個恭房出來,便發現趙大山不見了。
四下溜了一圈,發現古大夫的屋裡有趙大山的聲音。
李紅梅腳步微緩,站在原地。
“你的身份,不可透露……”
等到她再想要多聽一些的時候,屋裡便沒了動靜。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李紅梅趕緊轉身就走。
小五過來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微冷。抿嘴,到也沒說什麼,又在四下走動起來。
李紅梅回頭看着小五這樣,內心暗自心驚。
她更加確定,這位古大夫,似乎來歷不凡。
且,與趙大山和他爹,也肯定是認識的。
要不然,爲什麼趙大山出事後,趙母就會前來求他幫忙。
而今天古大夫和趙大山的對話,更能說明,趙大山的身份,似乎還是隱秘的存在。
“難道說,穿越女都容易遇到身份詭譎的男主?這個成了定律了麼!”
自嘲一笑,李紅梅踢了塊石頭到湖塘裡,轉身,便去收拾東西。
給古大夫幾個人又做了一些吃的,炸的東西也做好後,趙大山也出來了。
李紅梅裝做沒什麼事的,“走吧,咱們也時候買東西回家過年了。”
這一次出來,李紅梅帶了一百兩銀子。
這些銀子是趙大山此次回來掙的。
家裡還藏着一百兩的樣子。當時想着趙大山出事,或許需要打點的地方多,這才帶了一半出來。
正好,這一次又可以買一些東西。
趙母看着街上擺的袱紙之類的,腳步就挪不動了。
“娘,你是不是想給咱爹買這些東西?想買,咱就買吧。”
李紅梅到是玲瓏心,一看她這樣便知道老人家是想念亡故的丈夫了。
“嗯,我……我可能買的有點多,我想多買一些,畢竟,前面還有倆個孩子……”
那倆個孩子據說失落了。但劉寶財又說可能那倆都死了。
總之,這事兒成了趙母的心頭痛。
“既然如此,咱就多買一些,今年給咱爹,還有那對兄弟也燒一些,讓他們在下面有錢用。”
燒這些袱紙啥的,其實吧,就是一種紀念儀式。但是,這種傳統,李紅梅一點也不想打擾。
嚴格說來,後人燒這些東西,也是思念前人的一種做法。越母既然想做,她當然要支持。
幾個人買了香臘紙錢,還有元寶院子啥的。
又到街市上去買了一些豬肉粉條,還有各種調料白糖紅糖之類的。
等到一切辦妥,小二十兩銀子又沒了。好在,還有八十兩銀子揣回去。
“媳婦,我來。”
趙大山熱情地把東西接過來,樂呵地轉身就要回家。
“啊呀,你這人怎麼這麼不長眼睛,沒看見我家小姐就站在這兒麼。”
哪曾想,東西擋了眼,這一轉身,便撞上了一個富家小姐。那小姐的隨身丫頭當場就嚷嚷起來,不依不饒地教訓起趙大山來。
趙大山皺眉,着急地把東西塞到二丫的手裡,上前就要攙扶那小姐。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有意的。”
那小姐擺着手,擡頭,看見趙大山的瞬間,眼睛一亮,失神地伸手,“是你!”
李紅梅往前的腳步一頓,呃,這又是哪一齣!
趙大山皺眉急忙擺脫這位小姐的抓緊,回頭着急地看着李紅梅,“娘子,有人要非禮我。”
李紅梅噗地笑出聲來。
二丫則瞪大眼睛,氣憤地看着那個小姐。“我說你這小姐怎麼回事,沒事兒抓着我哥幹嘛,告訴你,我哥可是有媳婦的男人。”
那小姐尷尬地縮回手,有些失神地看着趙大山,又歉然地看一眼李紅梅,這才道歉着,“不好意思,我就是看見這位仁兄……象極了我認識的一個熟人。”
但是,她說着熟人時,卻眼神灼熱地緊盯着趙大山。眼神,更是格外地掃地趙大山手腕上的一道痕跡。最後,在自己的丫頭攙扶下爬將起來。
那丫頭到是個牙尖的,一聽趙大山幾個這樣喝斥自己家主子,便冷哼出聲。
“我說你們這一羣山裡人是怎麼回事,把我家小姐撞倒了沒一聲道歉就罷了。現在更是倒打一耙,說我家小姐怎麼怎麼的。你們當我家小姐是吃素的還是怎麼的?哼,告訴你們,就憑你們今天這樣的舉動,我可以跟我家老爺說了,讓人來把你們抓走,蹲幾天大牢就知道規矩怎麼寫了。”
李紅梅不悅地皺眉,縱然她們是不對了。可是,這個丫頭的脾氣也太驕縱了一些吧。且,人家說的看奴才知主子。
這位小姐?
她看向那位小姐,平時可能囂張拔扈慣了,嬌美的五官上,柳眉上挑,自帶三分煞氣,這般眉色,生生把那漂亮的五官給破壞減色。
“這位小姐,是我家相公不小心撞了你,小婦人這兒給你賠個不是了。”
李紅梅上前,這種事情最好還是由她來道歉爲好。
藉此,她趁機把趙大山擋在身後。
趙大山則抿着嘴,也有些不悅地上前接二丫手裡的東西。
那小姐看不到趙大山,這纔有些不悅地收回目光,把眼神投注在李紅梅身上。
“你就是這位公子的女人?”
這語氣,這問話,似乎,真有點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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