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古族找了無數珍貴之極的材料,都沒代用上,當然,也有人懷疑,是那些釀酒宗師的水平還沒到那境界,可是,三大古族的釀酒宗師,可是天痕最頂級的宗師了。
然面,這些事,只在一些少數人的嘴耳裡交流着,而一個世外桃源之地,一個少女卻無法得知,果然她知道這些事,也許幫上什麼忙也不一定。
這就個就是叫劉菲菲。
今日,劉菲菲再次走在了那一成不變的青石板路上,這路,還是多年多年以前,自己的祖先運用源力鋪成,然而,不知多少年過去了,這青石板都被自己踏成歲月的痕跡了。
劉菲菲突然若的擡起了那張愈來愈是清純出凡的臉,快要滴出水的雙眸,享受的看着天空。
而那彩色的天空,似乎又要起變化了。
這麼多日子過去了,這裡除了歲月的痕跡外,就這天空最爲美麗。
記得那個叫步前輩和小白前輩的兩個青年人,不,的確是青年人,自己是可以感覺出的,雖然劉姨和老祖一再強調自己,一定要尊重他們……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爲什麼那步前輩再也不出現了?
想起他那高傲的臉色和不屑的口氣,可自己怎麼總感覺,那是一種不想讓自己踏入修煉世界的味道……
的確,一個凡人的女子,真沒有什麼理由能讓一個比自己先祖還強大百倍的強者看重自己。
可是,他的確是這麼做了,不僅給自己留下了無比豐富的藥材,和無數的玉器,還有那雜亂繁多的脈術秘訣……,還承諾,絕對讓自己的成就超越自己的先祖。
這是一個凡人女人的夢想嗎?
想都沒想過!
如今,自己的修爲,早已經輕易的擊敗了劉姨和先祖。
可是,他依然沒有出現,這是爲什麼?
難道,他出事了?
不可能!
他那麼強,不可能出事的!
劉菲菲甩了甩頭,把這個該死的想法甩出去,可是,怎麼也沒用。
難道,自己在思念他?
呸,自己在想什麼!想哪去了……
看,那天空似乎又要起變化了,真的,又要多出一個綵球嗎?
無聲無息中,天空中的色彩也來越深厚,突然,一個火紅的綵球出來了!
“天啊,又一個綵球,好像……好像這天地中的源力又濃郁了不少!”
劉菲菲靜靜的擡着頭,一動不動的看着那五彩繽紛的天空,那五個綵球可遠望卻不可及的漂在那裡,毫無規律的四處飄蕩着。
說起這些神奇的綵球,那還得從多年以前說起:
那是一個多秋之事,希世珍寶‘礦王’的現世,自己所掌管的劉家被捲入了這場巨大的渦輪之中,如果按照劉姨的說法來說,自己的劉家絕無免幸的道理。
然而,那個步前輩和小白前輩,不知是早有準備還是遇巧的路過,若不是他,自己劉家估計已成爲了那陳迅族長刀下之鬼了。
而步前輩突然大展神通,殺死陳家數人之後,便把自己和劉姨先祖關進了一個黑通通的地方,逃走了,後來,自己才知道,那黑通通的地方叫納境!竟是修煉者的身體所化!
再後來,僅有的兩次見面,由於自己貪戀那迷人的酒香,被幸運的被他賜上一杯脈酒後,這步前輩居然對自己好像發現一塊璞玉一樣,出手那個闊氣,大多數的藥材可是自己劉家傾全家族之財也買不起一株的。
可是,至那以後,步前輩留下這些東西后,把自己三祖孫安排在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從此再也沒出現過。
如今,那本《初級煉藥秘籍》和《高級煉藥秘籍》,自己早就運用得滾瓜爛熟,而且在此的基礎上,領悟出許多更深層次的參悟,可是,究竟深到什麼程度,自己也無法得知,因爲,憑藉劉姨的先祖的水平,他們根本分評不出來,以他們的說法來說,天才中的天才……
當然,這話裡含有‘那種’的味道,因爲,自己現在的修爲足足高出他們一大戴,在實力爲尊的修煉界裡來說,先祖都已經差點叫自己前輩了。
這讓自己很不習慣,還好,自己有劉姨陪着,否則的話,這樣的修煉還真讓人難以接受。
這裡除了劉姨外,還好,有那些數量龐大的藥材,加上這裡的源力充沛,那些藥才也瘋狂的成長着,自己似乎對釀酒有種特別的天賦,釀製的酒都比步前輩還高級了一些,因爲,步前輩所留下的所有酒之中,自己都嘗試過了。
但這些酒中,只有一種叫‘靈脈酒’的普通酒裡,有一種特別的源力,是自己無法達到了,這個秘密差點把自己憋瘋了。
這也怕是自己十分想念他的原因吧,自己可是盼死了步前輩的出現。
一想起他,爲什麼自己會心如小鹿般亂跳……詠……是自己想多啦。
今天的天空,又出現了綵球,他會出現嗎?
還是,像以前四顆綵球一樣,他根本不會出現?
還有,他爲什麼帶自己三人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既使自己即將進去虛界的存在,居然對這裡一無所知,雖然自己曾經一度嘗試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繼續半月的飛行,依然沒有走出這片沒有日月的地方,其至沒看到一珠小草,別說什麼人了。
但這個地方的源力的確是修煉者的天堂,這喜壞了劉姨和先祖,自己也受到了莫大的好處,只是時間長了,那步前輩留的秘籍自己都參悟差不多了,自己渴望更爲高深的古方。
也不知多了多久,坐在一大青石上,陷入沉思的劉菲菲突然感覺陽光有些刺眼。
“啊……這是日頭?剛纔的五個綵球呢?”
劉菲菲驚訝的張大了櫻桃小口,雙手不敢相信的捂住小嘴,怎麼也不敢相信,那朗朗天空高掛的那輪金烏。
“修煉好快啊,居然到了明界高界大圓滿了”突然一個溫和的男子聲音響起。
“步……步前輩!”
劉菲菲以爲自己眼花看錯了,眨巴了下眼睛纔看清,的確,眼前十米遠的青石路上,正踏步而來的青年男子,正是步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