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傾城
採一朵白雲放在眉間
漫步湖畔
一抹春色融入了笑顏
形單影隻多少年
不經意的回眸
一個人闖入了另一個人的世界
不早不晚
因這個人的出現
世界色彩斑斕
那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讓我記住了一個江南小城——嘉善。 (都市言情)我覺得那天我很幸福,還有點憂傷。幸福,是因爲在我最真的年華遇到了她。憂傷,爲何我們的相遇晚了那麼久。久到我們只留下禮貌的微笑,久到我讀出了你的愁苦卻無法爲你分擔。
又迴歸了緊張的備戰生活,距離高考還有192天。現在除了上網、寫小說,我又多了一件事——發呆。想着那個青青的女子,想着那天的邂逅,想着她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和我這樣的陌生人訴說着自己的故事。
我們好像是認識了很久,卻並沒有說過幾句話的普通朋友,安靜的走在這座小城的清晨裡。太陽懶懶的伸着腰,打着哈欠慢慢走着,已經9點46分了。她問我要不要去KFC吃點東西,我對洋快餐一向反感,我在想着怎麼拒絕,她已看出了我的心思。是的,我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從我這張純情小生的臉上看出來。
我們剛好停在一家餐館的門口,我說要不就這裡吧?因爲這家店的名字很有趣,叫GG小鎮。她望着招牌看了許久,似乎在想着什麼。最終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一人叫了一份臺式烤雞腿飯。
其實我對這種臺式便當也是不怎麼感冒的,但是她點了,作爲一個純情小生,我應該照顧一下女孩子的情緒。吃飯的時候,我們纔想起互相介紹自己。我叫慕子爾,18歲,一個高三學生。她叫葉依秋,18歲,同樣也是高三學生。
她說她失戀了,他的男朋友,嗯.應該是前男友,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孩。她哭了很久,久到都快忘了自己是誰。她說,她的爸爸也哭了,哭的沒有聲音,卻比她還要痛。一個可以爲自己女兒失戀而哭的父親,那是位怎樣的父親?
她說,那年,她和他就是坐在那裡,一個靠裡面角落的位置。然後呢?她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專心的吃着飯。我知道,這頓飯的味道一定是苦的,可偏偏又大口大口的吃着。
我除了喜怒形於色外,胃口也和心情一樣。心情好的時候,飯量大的嚇人。心情若是不好,即便是酸辣土豆絲這樣的人間美味也絕勾不起我半點食慾。現在,我食不下咽,望着那個空蕩蕩的位置,我腦補了一幅又一幅畫面。是快樂,是難過,是兒時最心愛的玩具丟失時的空落落。
我也曾有過這種感覺,就在不久前。三年的感情,一直以爲牢不可破,誰知道不經意的一陣風過,兩個人就飄散不見。其實,我們這個年紀或許並不懂什麼是愛情,只是開心了一起大笑,難過了一起大哭,互相鼓勵着,一起期盼着。
我轉過頭看着她,發現她眼裡的我有些模糊。她遞給我一張餐巾紙,結束了我們的第一次共餐,外面的陽光明亮的晃眼,我放佛看到了一道彩虹,架在了我和她之間。
眼淚一滴一滴,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鍵盤上,花思雪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哭,好像不僅僅是因爲他的故事,還有一絲,一絲在心底癢癢的說不出的情緒。
“花花,你怎麼了?我這就出去一會會,你就哭成這樣啦?”可欣打開宿舍門,一眼就看到了眼淚啪嗒啪嗒流着的花思雪,趕忙扔下手中的東西,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問。
“小欣..”花思雪本來還抑制的情緒,在見到可欣後徹底決堤了。
可欣一時也蒙了,宿舍裡一向最冷靜最溫柔的花思雪,現在竟然會緊緊地抱着自己嚎啕大哭。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什麼不好的夢,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疼,疼,疼,看來不是夢。
宿舍的門“吱”的一下被打開了,是曹涵和程蒙這對活寶,兩個人兩手提滿了今天掃蕩商場的戰利品。不過,嘻嘻哈哈的表情在看到房間的這一幕時瞬間就呆住了。
“小欣,你就比我們早進來不到一分鐘,就把我們的花花給弄哭啦?”程蒙把東西丟到牀上,拿出紙巾給花思雪擦着淚水說道。
“瞎說什麼呢,我進來的時候咱們的花花大小姐已經淚如泉涌的對着電腦哭呢!”可欣白了程蒙一眼。
“花花,是不是商學院那些臭男人對你說了什麼不正經的話?還是人文學院的武炊餅又在樓下對你朗誦些肉麻的情詩?難道是蔣笨熊那個賤男對你動手動腳?”曹涵立馬開始了豐富的想象和推測。
“我只是在網上讀到了一篇特別的故事。”花思雪合上電腦站起來勉強的笑着說道,“我沒事,洗把臉就好了。”說完,花思雪就走進衛生間,關上了門。
初夏的自來水依然冰涼,冰涼的讓花思雪打了個哆嗦。午後的陽光照進來,並沒有帶來一絲暖意,反而讓鏡中的花思雪,顯得甚是蒼白。花思雪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又笑了,真的是不早不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