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話一出,那經紀人就顯得無比的鄙夷,告訴我她可是拼命的擠出時間,來跟我談話的,她的時間比我的要寶貴許多。
我冷冷一笑,便看着她那張坑坑窪窪的臉,和稍稍發紫的嘴脣,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青楚說過她就只有三十歲,不過她看起來卻永遠不止這個歲數。
甚至看起來比歐陽娜的母親還要蒼老,不過這一副說話時候的表情和真的是如出一轍,說到底就是覺得我配不上青楚。
那發紫的嘴脣在我的面前一張一合的,如非是給青楚面子我現在就直接把她的嘴給撕開了,什麼東西,居然在這假模假式的來教訓我?她以爲她是誰?
“蕭寒,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的事件給我們青楚帶來了多麼大的影響?”經紀人激動的拍着桌子,大聲的指着我。
我根本就不理會她,只顧着的玩着手機,根本就懶得多看她一眼。
她一把將我手中的手機給奪走了,然後斥責我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靠,她以爲她是誰?青楚的爸媽都還沒有管我們她居然蹦出來了。
我的語氣自然不會好:“我和青楚怎麼樣,跟你沒關係。”
說完我便起身,那經紀人也不甘示弱,拽着我的衣角說我就算是要走,也要先答應她以後不要再跟青楚來往了。
我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經紀人,雖然青楚是公衆人物,她這個做經紀人的確實是有可能會擔心這個影響到青楚的發展。
但是我和青楚在一起她沒有權力干涉,而且她現在用這種命令的口吻對我說話,我覺得非常不舒服,我認爲她是有所圖謀的。
“是不是誰給了你好處讓你來勸說我和青楚分手?”我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經紀人。
她聽了之後臉上就閃過了一絲絲的驚慌失措,但是立刻就矢口否認這件事,說她完全就是爲了自己帶的藝人着想。
爲了藝人着想?我看着她的眼睛,她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便結結巴巴的問我爲什麼要這麼看着她。
這是做賊心虛纔不敢讓人看吧,我真的懶得理會這種人,我一把推開了經紀人的手,她迅速的起身擋在我的面前。
“蕭寒,我不管你怎麼想我,但是我這麼做完完全全就是爲了青楚好,你知不知道因爲你青楚決定不出國發展了,你知不知道那個機會有多麼的難得?”經紀人說道這裡簡直是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衝着我指手畫腳的,唾沫橫飛的,我一把推開哪個經紀人,別以爲她是女人老子就不敢對她怎麼樣。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那經紀人見我已經走出了咖啡廳便衝我的背影大聲喊道:“你不配!你配不上她。”
我不禁冷笑,關於配不配的問題,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告訴我。
“這個你喜歡嗎?今天晚上就上演了,我們一起去看吧?”我正埋着頭一肚子氣的往回走,誰知道迎面就遇到了林志楠和陸心蕾。
看林志楠對陸心累那討好的樣子,我就知道他確實是在追陸心蕾,我沒有想到再一次和陸心蕾相遇會是這樣尷尬的場面。
之前我已經讓胖子提醒陸心蕾了,我不知道到底是胖子沒有說,還是陸心蕾非要和林志楠在一起。
他們一看就知道是要出去玩的樣子,今天陸心蕾似乎還特地的打扮了一番,看起來很漂亮。
特別是那鮮嫩欲滴的嘴脣,讓人看一眼就不知道該把自己的眼睛看向什麼地方。
陸心蕾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但是很快就看到了我,她衝着我抿嘴微微一笑,但是這笑容和平時的似乎不大一樣了。
那笑容中帶着稍許的落寞,客氣?就好像是對着一般的朋友,我和陸心蕾之間,莫名的就有了一種距離感。
這種感覺讓我覺得覺得很不舒服,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我看着陸心蕾,再看看她身邊的林志楠便問道:“你們這是?”
“你不是蕭寒嗎?”林志楠看着我,眼中帶着不爽快的眼神。
他這是跟我當情敵當上癮了嗎?居然三番兩次的對我身邊的女人下手,不,不對陸心蕾不是我的女人,可是?爲什麼我的心裡就是有不舒服的感覺呢?
我心中鬱悶的不得了,看到林志楠的手有意無意的搭在陸心蕾的肩膀上,而陸心蕾又不躲避,這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我瞪了一眼林志楠,略帶生氣的壓低了聲音:“是我,怎麼了。”
我心中想着才一年多不見,難道不認識老子了嗎?林志楠衝着我淡淡一笑,便說我還是跟以前一樣。
靠,老子又不是去韓國整容了,當然跟以前一樣了,也不知道他這莫名其妙的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你的性格還是跟以前一樣。”林志楠冷笑着看着我。
之前的我衝動,容易惹事,他現在的意思是我跟以前一樣的衝動麼?看着他的笑容,充滿了嘲諷,我便直接伸出手把陸心蕾一把拽到了我的身邊。
“陸心蕾,胖子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我目不轉睛的陸心蕾。
陸心蕾一聽,便點了點頭,我頓時皺起了眉頭,既然胖子都已經跟陸心蕾說了,爲什麼陸心蕾還要和林志楠在一起?
我就算是出國一年多,我也已經聽聞林志楠在學習裡和很多的女老師之間不清不楚的,陸心蕾就在學校難道她不清楚林志楠的爲人嗎?
陸心蕾看我我一臉的焦灼,便擡起頭問我:“蕭寒,你這是緊張我嗎?”
“額?”我看着陸心蕾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她抿嘴笑了笑說如果不是的話,那就不要干涉她的事情。
陸心蕾的眼中有了尋常從未有過的倔強,這種倔強讓我有些不安。
她該不會是因爲我婉言拒絕了她,所以就跟這麼一個人交往,爲的就是要把我給徹底忘記?
可是這麼做最後受傷的還是陸心蕾,她這麼單純,根本就玩不過林志楠,最後只能是被弄的傷痕累累。
“陸心蕾,我是你的朋友,我當然緊張你了,而且,我答應過你媽要好好的照顧你。”我一本正經的看着陸心蕾。
我和陸心蕾之間的談話很少會如此的正式,自從我和她交朋友以來她都是我說什麼她都不反駁。
可是這一次,她卻看着我搖頭她的眼神深深的,我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蕭寒,你是我的朋友林志楠也是,所以請你不要干涉我。”陸心蕾說完,便挽着林志楠的手,就從我的身邊擦肩而過。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林志楠還回過頭看着我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緊緊的握着拳頭。
要不是陸心蕾在的話,我早就一拳頭幹過去了,看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我憋着火氣回道了出租屋裡,一打開門就看到胖子和白飛飛兩個人正坐着看電視,電視裡的畫面就是我們學校門口。
“靠,想看去外面看現場直播好了。”我本來就心情煩躁,一看到這個畫面就更煩了。
胖子放肆的嚼着口中的薯片,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問我是不是吃槍藥了,這麼這麼衝?我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胖子,問他上一次和陸心蕾是怎麼說的。
胖子一愣,便說,他告訴陸心蕾,林志楠是一個花花公子,天天追女老師。
我聽了,眉頭就皺的更緊了,胖子都已經說的如此的直白了,陸心蕾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她不可能聽不懂啊?
我一聲不響的坐在一邊,胖子放下手中的薯片一本正經的走到我的面前,笑着問我是不是看到陸心蕾和林志楠出去了?
我撇了他一眼,他便嘆了一口氣,說林志楠那個人表面上看上去還挺正派的,但是那麼花心的一個男人,要是真的看上某一個女人的話那必定是要真真正正的得到她。
說完之後胖子便衝着我揚了揚眉毛,我看着死胖子這猥瑣的眼神就覺得不舒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胖子微微一笑:“什麼意思?你懂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能發生什麼?因爲胖子的這句你懂的,我的腦海中一整個晚上都在播放那種亂七八糟的畫面,這種感覺讓我的心情變得緊繃起來。
想着陸心蕾和林志楠出去會不會出事?我甚至想要不要去跟蹤他們,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陸心蕾說的沒有錯,我沒有權利干涉她的事情。
如果我不打算讓她成爲我的女朋友的話,那麼我就沒有權利讓干涉她。
不過這樣的情緒也沒有持續多久,因爲很快我的手機就想起來了,這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撇了一眼之後便無力的接了起來,開口問道:“喂,誰啊?”
“我是王興鵬。”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無比低沉的聲音。
我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這王興鵬到底是誰,便打着哈欠問道:“你打錯了吧?”
“你是蕭寒吧?你給我打過電話。”王興鵬淡淡的對我說道。
王興鵬?我的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着,腦海中也立刻浮現出一個畫面,我立刻翻身下牀從抽屜裡掏出了媽媽給我的名片,沒有錯,王興鵬!
媽媽讓我投靠的人就是王興鵬,只是之前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
我立刻拿過手機和電話中這個素不相識的王興鵬開始寒暄,既然媽媽讓我找他,那說明他至少有些本事,至少是可以幫助到我的人。
所以對王興鵬說話,我之人也是客氣的。
但是,他的態度卻是有些冷淡,說起話來給我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我心中立刻想到,這王興鵬該不會就只是一般的有錢人吧?
媽媽是讓我投靠他,但是我需要的不是錢,是一個可以幫助我的人,我不知道對於這一點媽媽是不是清楚。
王興鵬跟我約了一個見面的地點,通過跟他的對話,我對他並不抱有什麼幻想,因爲他的說話口吻文縐縐的,我認爲他並非是道上混的,更像是一般的企業老總之類的。
而且他跟我會面的地方,也是文雅的會所,這讓我已經把最後的期待值都弄沒了。
我坐在包廂裡,看了看手錶,臉上便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王興鵬遲到了,整整一個小時,我就跟傻瓜一樣在這坐着。
“咔嚓!”一聲會所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大約四十多歲,西裝筆挺的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呵呵呵,真的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他並非是道上混的,一看就知道是做正當行當的。現在我已經沒有時間跟這些人攪和了,我嘆了一口氣便站起身來。
但是,這卻不是因爲我對長輩的尊重,而是有了一種被耍的感覺,所以我現在馬上就要走。
“王叔叔,真對不起,我還有事,就想走了。”我甚至都不想要一個正當的理由,便不耐煩的對王興鵬說。
王興鵬聽了並不覺得意外,反而是坦然的坐了下來,並且很是淡然的對我說:“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急躁!你的師父也是修行之人,難道你沒有學到他的分毫嗎?”
師父?我瞪大了眼眸看着眼前的王興鵬,他怎麼知道我的師父是修行之人?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我的媽媽啊?
我警惕的扛着眼前的這位中年男人,不由的要重新省視他。
但是,以我的專業觀察人的角度來看,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一個“文人”,所謂文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商人之類的。
我認爲跟這種人我沒有必要耗費我的時間,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去多收幾個小弟。
所以,我沒有坐下,而是面無表情的對王興鵬說:“我不是急躁,我是趕時間,你幫不了我,我需要找真真正正可以幫我的人。”
我說完便已經邁步走到了包廂門口,而王興鵬卻依舊是不緊不慢:“你這麼知道,我幫不了你?或許我是你的貴人。”
我掃視了王興鵬一眼,還貴人呢,我怎麼就看不出來?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我過去坐下,雖然他的口吻並不嚴厲,但是卻是不容許別人拒絕的。
我聽了便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王興鵬的身邊,纔剛剛坐下,他便遞給了我一杯茶。
就我現在這個情況,哪裡有時間跟他在這慢慢的飲茶?
我沒有端起茶杯,只是靠在椅背上,臉上的表情並不歡快。他並不生氣,文雅的抿了一口茶,問我知不知道他是誰。
我想都不想,便說:“你不是我媽媽的朋友嗎?至於你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想來也沒有必要知道。”
他看着我微微一愣,便笑了起來,那聲音非常的爽朗。
被他這麼一笑,我就跟是不快了,我說的難道有錯嗎?他是誰我確實是不知道啊?
“我是洪興幫的人。”王興鵬忽然開口說道。
我驚愕的擡起頭,看着王興鵬,立刻就屏住了呼吸。
媽媽是不是瘋了?居然介紹洪興幫的人來幫助我?對了,她不知道我和洪興幫的過節,看來我真的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我站起身,準備快速的離開這裡,因爲對方知道我的身份。說不定過一會兒洪興幫的人就會過來,我現在身上還帶着傷,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王興鵬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想必他一腳知道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了,不過我不得不說這個王興鵬真的是深藏不露的。
他是洪興幫的人,但是身上卻沒有流出出一點點的江湖氣,在他的身上有的就是一種文雅。
不知道的人或許還會把他跟什麼正當的行當聯繫在一起,我看着王興鵬,對他說既然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我和洪興幫的過節他肯定也心知肚明。
現在我不走,還有活路嗎?
“我如果不給你活路,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嗎?”王興鵬看着我,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
他說的沒有錯,要是他想要辦了我,那肯定是帶着人來的,在我還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情況下就直接把我給做掉了。
又何必在這裡跟我白費口舌呢?我看着眼前的王興鵬,心中一陣的狐疑,我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目的,更加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我的心中有些不安,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別人說什麼都信的傻小子了,所以他的那句話反而讓我更加對他提高警惕。
我盯着王興鵬,看了許久:“王叔叔你和我媽媽有交情,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但是我想知道你是洪興幫的人,你跟我見面不告訴洪天,難道就不怕被捲入這渾水之中嗎?”
我把洪宇打成植物人的事情沒有人不知道,更何況這王興鵬是洪興幫的人,他應該很清楚,如果跟我接觸後果將會是什麼樣子的。
王興鵬綁着一張臉,說洪天沒有權利管他。
這話是什麼意思?洪天沒有權利管他,他剛剛不還說自己是洪興幫的人嗎?洪天可是洪興幫的老大。
“我是洪興幫的副幫主,其實可以這麼說,洪興幫是我和洪天一起創立的,不過?”他拍了拍他的腿:“我瘸了,所以,我就退下來了。”
瘸了?我完全沒有注意到王興鵬走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過這麼地頭一看,他的鞋子確實是很奇怪的,難道是裝了假肢?
我有些震撼,隨即看向了王興鵬,問他爲什麼要幫我,既然他是洪興幫的創始人之一,那他和洪天就應該是換命的兄弟,絕對不可能背叛洪天。
王興鵬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洪天並不在本市,所以我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是,洪天一旦會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所以我必須要趕在洪天會來之前組建我自己的團隊。
我看着王興鵬說我確實是組建了自己的團隊,王興鵬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除了那五個算是有點本事的,我手上還有什麼像樣的人?”
被他這麼一問,我有些啞口無言。
沒錯,我的手上就只有五個能打的,其他的人如果和洪興幫乾的話,那壓根就只有捱打的份了。
畢竟,洪興幫裡可都是在一次次的打架中,混出來的,他們可是有吩咐的“實戰”經驗的。
我們這邊卻大多都是學生,所以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蕭寒,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自己的團隊,等你組建好了再約我出來,否則我也幫不了你。”王興鵬說完便站起身,走出了包廂。
看着王興鵬的背影,我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什麼事情在隱瞞我,不過他給的建議我確實會採納,我也願意這麼做。
如果沒有屬於自己的團隊,那麼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我一邊走一邊踢着地上的石頭,心中空蕩蕩的,會來這麼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難道每天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嗎?但是想要收一批人,又談何容易?並不是我想要對方就會服從我。
我的思緒煩亂,見過王興鵬之後我就更加覺得看不見自己的未來了,王興鵬的話提醒了我,我現在根本就是在小孩子過家家。
影子社的那些學生,看來回去之後我還是要解散了他們。
我嘆了一口氣,再看看時間,天色已經晚了,這個點我卻依舊不想回去。
如果我回去了,白飛飛看到我這幅樣子一定會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就會牽扯出一系列的問題。
這些問題也不是白飛飛可以解決的,所以我不希望白飛飛跟着我一起煩惱,我只想要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把這些事情思考清楚。
我百無聊賴的走到了一家酒吧,現在才六點多,天色剛剛暗下來,所以酒吧裡的人並不多。
三三兩兩的,我一個人坐在吧檯邊上,看着調酒師在我的面前翻滾着手中的調酒器,動作熟練,訓練有素。
我端起酒杯接連不斷的喝了好幾杯酒,胸口就好像是火燒一般的難受,這空虛的夜晚讓我想起了歐陽娜。
我摯愛的女人,到現在我還沒有辦法把你救出來,我甚至不知道你被馬騰藏在什麼地方。
而且那個馬騰把歐陽娜帶走之後居然沒有聯繫我,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走,他不是應該拿歐陽娜來威脅我嗎?
可是馬騰卻和歐陽娜一樣,石沉大海,沒有半點的消息。
想到這裡,我便揚起手將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在了地面上,聽到“嘭”的一聲,大家都紛紛的回過頭來看着我。
不過大多的人是覺得我已經喝醉了,在酒吧裡這種人多的是,所以很快就沒有人繼續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