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哥一聲令下,他們又都不得不緊張的朝着我靠近,把我給逼到了角落裡,不斷的朝着我叫囂。
草麻痹的,這是想在精神上打垮老子嗎?
“弄死那小逼,否則你們都別tm的跟着我混了。”龍哥一臉的淡定,瞪着我。
草,龍哥一開口那羣小的就跟不要命了一樣朝着我衝了過來。
說實話,就這樣的場面說不害怕的那都是裝逼,我早就已經是滿頭大汗,雙手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他孃的,這分明就是在逼我,老子不來一點狠的,看來這些人今天是真的要把老子生吞活剝了。
我一把將靠在最前面的壯漢拽了過來,狠狠的將玻璃瓶子紮在了他的手臂上。
“啊啊啊!”的一聲哀嚎,其他的人明顯是嚇到了,眼神都開始變得閃爍了起來,口中雖然依舊罵着粗話,但是那動作已經弱了很多。
“你們有種的tm的一起上,老子反正不要命了,乾死一個是一個。”我大聲的吼道。
龍哥努力,直接把手中拿着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朝着這邊快說的走了過來,那些小弟全部都主動的讓到了一邊去。
龍哥飛起一腳便直踹我的心窩,我舉起玻璃瓶卻已經被他給踹飛了,他的動作無比的敏捷,絕對是一個練家子。
我靠在牆上,按着胸口,覺得喉嚨裡有一股說不出的血腥味涌上心頭。
草,這龍哥也tm的太猛了一點吧?實力懸殊太大,我看來今晚是難逃一劫了,不過陸心蕾?
我微微側着身子衝着陸心蕾使眼色,靠,那個傻女人只顧着哭,根本就不看我。
而在我恍惚間,龍哥已經抽出了一把水果刀。
草泥馬的,老子本來就打不過你,你居然還要拿出水果刀,真tm的欺負人啊?他身邊的人衝着我吹着口哨,龍哥做了一個讓他們全部退後的動作,那些人便都乖乖的往後退。
我站在原地目光不斷的朝着四周掃視着,就希望可要找到什麼東西可可以幫我抵擋一下的。
忽然我看到了右手邊有一把木椅子,靠,一會他過來,老子給他個出其不意砸不死他。
龍哥一個箭步朝着我衝過來,我二話不說,轉身舉起椅子狠狠的朝着那混賬東西的腦袋砸去。
這一下可算是讓他們這羣人給震住了,而龍哥被這猝不及防的一砸,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掙扎着想要爬起來。
我立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就狠狠的紮在了龍哥的手臂上。
“啊,草泥馬的,居然捅老子,活膩了你。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衝上來乾死這小逼。”龍哥被我踩在腳下還tm的不斷叫囂,這意志力夠堅強的呀?
而那些小的聽到龍哥的叫聲,看着那紅彤彤的血,便有些猶豫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誰衝在最前面很有可能是要出人命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動。
我馬上衝着陸心蕾喊道:“你這個傻女人還愣着幹什麼啊?快跑啊。”
陸心蕾看着我,立刻搖頭,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
而一個混混已經衝到了陸心蕾的身邊,他用胳膊一把勒住了陸心蕾的脖子,靠麻痹的,這下完了。
“小兔崽子,你要是不放了我們老大,我立刻讓這個女人死在這裡你信不信。”那混混一副狠辣的表情。
而龍哥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草,太tm下賤了,那混混虎視眈眈的盯着我,陸心蕾的臉色已經煞白,今晚應該是她二十年的人生中過的最爲驚險刺激的有一天吧?
“放了龍哥。”那混混說着便更加用力了,我看着他手上的青筋都已經浮起來了。
麻痹的,我皺着眉,最終還是將手中的刀子給丟了。
心中想着,這下完了,非斷手斷腳不可了。
龍哥拍了拍臉上的土,按着手上的傷口便一把拽起了我的領子,靠他的力氣到底有多大?我直接被他拎起來,雙腳離地了。
我嚥了咽口水,媽媽咪的,我才二十歲,我的人生就要這樣結束了嗎?
“警察臨檢,全部都給我蹲下!”
一陣無比熟悉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微微一怔,這聲音是?
我睜開眼睛朝着酒吧門口看去,靠居然是林安然?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緊接着便涌入了一批警察,靠?這是什麼情況?
之前不是說林安然不是真的警察嗎?爲什麼忽然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僱傭了臨時演員了吧?
我得意的看着蹲在地上的那羣混混,特別是那龍哥,還故意狠狠的朝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腳,草泥馬的,叫你tm的想要揍老子。
“林安然謝謝你啊。”我一臉笑嘻嘻的朝着林安然走去,很是感激。
林安然卻臉色一沉,直接讓我也蹲下。
靠?這是什麼情況?來真的呀?我一看,臥槽,外面真的有好幾輛警車,靠,居然是真的?
我立刻蹲了下來,草麻痹,這次該不會爲了這件事還要進警察局吧?靠,我可是受害者啊?
“全部都給我上車。”林安然一聲令下,那羣小混混都乖乖的被拎着上車了。
草?我立刻起身,站在林安然的身邊地上說道:“馮姐姐,我是不是能不去啊?我可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捱打了。”
“少廢話,走。”林安然直接拽着我。
一旁的陸心蕾低聲啜泣着,草,事情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林安然撇了一眼陸心蕾再看看我這熊貓眼,不由的搖了搖頭。
在警察局做好了一系列的調查之後,林安然終於說我可以走了,只不過在臨走之前她老人家還囑咐我,別三腳貓的功夫,老是去惹是生非?
靠,哥哥我那是願意的嗎?我再tm的少根筋也不會賤到想要給別人當沙袋用啊?
“不管怎麼說,這次謝謝你了。”我看着林安然。
林安然冷冷的撇了我一眼:“要不是有市民報警,我估計我們到了也只能看到你的屍首了。”
額?聽到這句話我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剛剛的那個場面確實是有可能的。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卻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嗚嗚嗚,嗚嗚嗚。”
草麻痹的,這什麼聲音啊?鬧鬼嗎?我閉着眼睛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哭泣的聲音,時強時弱的。
我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看到了趴在我胸口上的陸心蕾。我立刻咳嗽着,看着陸心蕾。
她看到我醒了立刻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緊張的看着我問道:“蕭寒?你,你,你怎麼樣了?”
這小聲音到現在還顫抖呢,哎,也都怪我不好。
這陸心蕾要不是跟我這樣的人混在一起,怎麼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沒事,就是做夢夢到大山壓着我,原來是你的大腦門。”我故意打趣的說着。
陸心蕾立刻給了我一記粉拳,我按胸口故意低聲的咳嗽了起來。
“啊?”她慌張拉着我的手,柔聲問我是不是哪裡又疼了。
哎呀,這樣擔心的我的表情還真的是很好看啊?我故意裝作吃痛的樣子捂住胸口,搖了搖頭。
“對不起。”陸心蕾居然帶着哭腔。
我立刻露出了笑容:“呵呵呵,愛哭鬼,我騙你的。”
“好你個蕭寒,我打死你。”陸心蕾和我打鬧着,忽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們一起回頭一看是林安然,她的手裡還拿着水果。
但是那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模樣,林安然將水果放在了我的牀頭,看着我的腦袋,冷冷的說道:“剛剛怎麼不說你受傷了,你要是說了我直接送你去醫院。”
靠,這是林安然在表達歉意嗎?不過我聽着怎麼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且這表情也不像是關心我的樣子啊?
陸心蕾看到林安然還是有些害怕,她起身去給林安然倒水。
病房裡就只剩下我和林安然兩個人,林安然掏出手機,似乎要給什麼人打電話,我立刻想到的就是歐陽娜。
“馮警官千萬不要告訴老師。”我看着林安然毫不猶豫的說道。
林安然一愣看着我,我撇了撇嘴說道:“她只是我的舞蹈老師,沒有必要什麼都知道吧?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
林安然聽了稍稍猶豫,便放下了手機。
她只是娜娜的在我的病牀邊站了一會兒,便立刻又出任務去了,我看着林安然背影,心中想着這女人真的就好像是謎一樣的女人。
不過,也難怪,她這麼英姿颯爽的,難怪歐陽娜會喜歡她了。
我想到這,便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通過今晚的事情,真不知道歐陽娜會怎麼看我了。
“蕭寒,那個美女警官呢?”陸心蕾端着水壺走了進來。
我打着哈欠說林安然走了,陸心蕾便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那眼神裡視乎還有什麼複雜的寒意。
我微微皺眉問道:“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蕭寒,你,你的女人緣還挺好的。”陸心蕾說着話,我立刻就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醋意,靠,這是什麼情況,還不是我的女朋友居然就開始吃醋了?
要是真的跟她在一起了,那以後還不得給我拴一個狗鏈子,天天的拉在手裡?靠,這可不成,我可受不了這陸心蕾做事一板一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