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話
這張美人臉是我的,你不許讓它受傷!
第196話 【這張美人臉是我的,你不許讓它受傷!】
“我覺得啊,你之所以會騙得過別人,都是你這眼鏡的關係吧?這眼鏡一戴,你這張禍國殃民的美人臉都被遮了一大半走了,眼睛也被擋得嚴嚴實實的……不過說真的,你這眼鏡不會戴着難受嘛?”冉宓糖邊說邊把鬱黑琉的眼鏡取了下來。果然,那眼鏡一拿,即便是此刻鬱黑琉的頭上還卡着那黑色的阿婆髮箍,可此刻的他卻已經美得令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感到羞愧了。
冉宓糖忍不住呲呲了兩聲,像流氓一樣的挑起鬱黑琉的下巴,就這麼端詳了半天,促狹道:“我說……你這臉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能美成這樣呢……你這要是個女人,保不齊就是個令男人爭鬥個你死我活的妖物啊……”
冉宓糖半玩笑半認真的話弄得鬱黑琉哭笑不得:“我禍國殃民?我是妖物?那你是什麼?妖物的女朋友是什麼?”
“我是降妖除魔的勇士,就是來收了你這妖怪的,讓你不能繼續爲禍人間。”冉宓糖邊說邊呲呲了兩聲,還伸手在鬱黑琉的臉上摸來揉去的,弄得那鬱黑琉又好氣又好笑。
“那你想怎麼收了我?需要什麼法寶嗎?”鬱黑琉也不反抗,就這麼任冉宓糖的手在自個兒臉上蹂躪,寵溺地看着她。
“呲,我還需要什麼法寶啊?我本人就是降服你的最佳利器,你就從了吧,別想再出去禍害別人了。”冉宓糖掐了一把鬱黑琉的臉蛋,瞧瞧他這皮膚滑的,連她都要嫉妒了。真搞不懂這個男人是怎麼長的,怎麼就能漂亮成這樣?
這澄澈的眼,這高挺的鼻,還有那英氣逼人的眉毛……再加上他那完美的面部輪廓,這男人實在是長得太太太令人嫉妒了,也令冉宓糖這個小女人垂涎三尺,只想把這個男人關在家裡,不許任何人窺探。
“你說說,你這是吃怎麼長大的?怎麼能好看成這樣呢……我這輩子就沒見過比你長得還好看的人了……你這臉當真是……”冉宓糖呲呲了半天沒有再說出什麼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感嘆上帝造物不公,怎麼偏偏就把他一個男人生得比女人還漂亮?這還讓不讓其他的女人活了?
好在她冉宓糖並不在乎自己身邊站着的男人美得冒泡,更不在乎別人會指着她的脊樑骨說她醜小鴨纏上了白天鵝,要不……保不齊冉宓糖會氣成什麼樣呢。
不過想想也是,身邊有這麼個美人站着,自己開心都來不及呢,怎麼會覺得他搶了這的光彩呢?至少,冉宓糖是不會這麼認爲的。
“你不會就只是喜歡上了我的這張臉吧?”鬱黑琉挑了挑眉,他越聽越覺得冉宓糖那話有些不對勁兒。其實,剛纔冉宓糖的那翻話要換作是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在說,鬱黑琉肯定拳腳伺候,他從小到大最討厭別人說他長的美長的好看這之類的話了。
也許別的男人會喜歡聽別人這麼誇獎自己,可鬱黑琉卻完全相反,他相當的厭惡別人看自己只看臉蛋,他不希望自己在別人的眼裡只是個臉蛋生得好看些的小白臉。對於這種靠着張臉蛋混飯,卻實際上什麼本事都沒有的男人,鬱黑琉是打心眼裡不待見的,他覺得男人該有擔當,而不是僅憑着一張好臉蛋混飯。
有些人可能要說了,鬱黑琉這想法豈不是把那些演藝圈影視圈的名人全給否定了嗎?其實不然,鬱黑琉討厭的是那種沒有本事沒有擔當,只是靠着臉蛋混日子的草包。那些能在演藝圈影視圈站穩腳跟並且幾十年如一日不倒的明星,那都至少是有演技或是有真才實學的人,絕對不是那種靠臉蛋混飯吃的草包可以比擬的。
即便是出現了某些只靠臉蛋在演藝圈裡打滾的傢伙們,如果他沒擔當,即便是他臉蛋生得再好,在演藝圈那種以舊換新的戰場上打滾也存活不了多久,很快就會被新鮮的血液所取代。
所以,鬱黑琉這裡並不是否定了所有人,他只是否定了那些靠臉蛋混吃混喝的沒本事的小白臉而已。
也許是小時候成長環境所致,鬱黑琉是極討厭別人說他漂亮說他美的。還記得他第一次以真面目和冉宓糖見着面的時候,也就是那個他出手救了冉宓糖的夜晚。當冉宓糖瞧清楚他臉蛋的那一霎那,冉宓糖下意識的說了句美。
鬱黑琉當時是真的愣住了,他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從別人的嘴裡聽到對自己這樣的形容,因爲從很久以前,他的身邊就沒人有膽敢這麼說了。
於是當他聽到冉宓糖這麼說的時候,他一時之間傻了眼,你說出手教訓這丫頭吧,他又下不了手,特別是當他看到冉宓糖眼底那純粹欣賞的目光時,他就像着了魔一樣,硬生生的把那脾氣給吞回了肚子裡。這一點,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事後他還想了許久,自己當時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現在聽着冉宓糖說只是喜歡了他的這張臉時,鬱黑琉即便是知道冉宓糖這句話裡摻雜着玩笑的意味,他也還是覺得有些心慌,有些緊張。
眯着眼,有些危險地盯着冉宓糖看着,可冉宓糖卻絲毫沒察覺到鬱黑琉的不妥,還在那笑嘻嘻地稱讚着鬱黑琉的臉蛋,甚至還很不怕死地說了一句:“那是當然,我看中的就是你的這張臉。難道,你一直都不知道嗎?”
見到鬱黑琉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冉宓糖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倒不是她真的想惹鬱黑琉生氣,只是這小妮子壓根就沒察覺到鬱黑琉心裡的不爽,她還以爲鬱黑琉只是單純的有些愣怔而已。
“你只是喜歡我的臉嗎?”鬱黑琉眯着眼又問了一次,心裡別提有多壓抑了。
“當然當然當然!我就是喜歡你的這張臉。”冉宓糖邊說邊在他臉上蹭來蹭去,要是換在平時,鬱黑琉也不會怎樣,就任這小妮子蹭去了。可她的那些話卻讓他很不爽,什麼叫她只喜歡自己的這張臉?難道他沒有這張臉她就不會喜歡自己了嗎?
那倘若是以後出現了另外一個比他生得還好看的男人,這小妮子豈不是有移情別戀的危險?
想到這裡,鬱黑琉心裡更不爽了,其中還夾雜了一些說不出的酸澀味道。
“那我明天就去把這張臉蛋畫花。”看你這小妮子再怎麼喜歡!
鬱黑琉這本只是說的一句氣話,倒是沒真想過要去畫花自己的臉蛋。他呀,只是覺得冉宓糖這話太讓自己上火了。
想想也是啊,誰能樂意自己心愛的人喜歡自己只是因爲自己長了張禍國殃民的臉蛋?那不顯得兩人之間的感情太不牢靠了嗎?
臉蛋這東西,遲早有天會在時間的洗禮之中褪去光彩,如果對方只是戀上了自己的臉蛋,那當韶華流逝,光彩不再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感情要靠什麼維繫?
鬱黑琉倒是沒有想這麼多,他只是下意識的感到很不開心,心裡很酸澀而已。於是就說了這麼一句讓冉宓糖差點跳了起來的話。
“那可不行!你這張臉蛋是屬於我的,我不許你毀壞它!”冉宓糖一緊張,緊緊地捧住鬱黑琉的臉蛋,生怕他現在就動手。
見冉宓糖這麼緊張,鬱黑琉更來氣了,當下就冷着臉說道:“我就要毀了它,誰讓你只是喜歡它來着?”
冉宓糖一愣,她怎麼覺得這話裡有股子酸味呢?念頭一起,冉宓糖越瞧越覺得不對勁兒。看看鬱黑琉那臉黑的,跟黑麪閻王似的……鐵定是在生氣啊。
可是爲了什麼呢?
冉宓糖一想,立刻會過意來,當下就開心的笑了起來,美滋滋地碰着鬱黑琉的臉蛋,調笑道:“我怎麼聞到了一股子酸味呢?難道是某人在吃醋麼?”
鬱黑琉也不說話,只是繼續冷着一張臉。
冉宓糖更樂了:“要是他吃的是某個男人的醋也還罷了,犯得着跟自己的臉蛋較勁兒麼?”
這次鬱黑琉可耐不住了,他冷哼了一聲,想要回嘴,可又發現自己沒什麼可回的。
就在這時候,冉宓糖不再逗他了。
“呲呲,你忘了呀?要不是你這張臉,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你?你忘了我有男性容顏健忘症嗎?如果不是你這張臉,我們也許現在都不會認識呢。因爲就算就是你在那個夜晚出手救了我,如果我對你像對其他的男人一樣,記不住你的臉蛋,那不一切都是白搭嘛?”冉宓糖這話倒是說的挺有道理,若不是當初她能一眼就記住鬱黑琉的臉蛋,並且在那裡守株待兔了一星期把鬱黑琉這隻漂亮兔子給待到了,他跟她之間現在也許就真的只是單純的師生關係,哪可能像現在這樣發生這麼多的事情?
冉宓糖這麼一解釋,鬱黑琉倒也覺得有理,當下也不怎麼生氣了,笑眯眯地把冉宓糖摟近懷裡。可他剛下低頭吻她的時候,冉宓糖又說了一句話,險些把他氣暈過去。
“所以啊,我說你這張臉是生的好,生得太好了啊。我告訴你喲,你要好好的保護這張臉,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讓它受傷!不然我可就不理你了!”
搞了半天,她還是隻在乎這張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