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察覺,自己差點說漏嘴;忙補救道:“也不是什麼大的胎記;就是,皇爺爺背部有顆小黑點;一一媽咪說,一一背後也有一顆;皇爺爺就想看看,一一的黑點與皇爺爺的黑點,是不是一樣的!”
“這樣啊?!”一一、一副,你早說的神情;自己動手,扒開衣裳,『露』出粉嫩的小胸、脯;背過身去:“皇爺爺!您看!一樣嗎?”
“一樣!”皇上嘴上應付;目光卻緊盯一一背部;栩栩如生的金龍,盤旋在一一整個背部;像是在沉睡着,等待着時機甦醒。,!
一一拉起自己的衣裳,跑過去就要扒皇上衣裳:“一一也要看看皇爺爺的!一一也要看看……”
皇上急忙按住,一一不安的小手:“皇爺爺是大人!怎麼可以隨便扒衣裳呢?!”若有所指的望向柳含煙;覆在一一耳邊,小聲道:“更何況,你媽咪還在呢!”
“一一讓媽咪出去!”一一立刻道。
“那也不行!”皇上將一一抱進懷中,哄騙道:“等下次;沒人時,皇爺爺一定扒給一一看!”
“那還要多久?”一一不滿嘟起小嘴;隨後,眼睛一亮:“那皇爺爺要補償一一!”
“好!”皇上爽快點頭:“一一要何補償?”
“一一要……”一一緊盯皇上臉『色』:“……皇爺爺放了錦王!”
“放皓軒?”皇上疑『惑』了:“誰將他抓了嗎?”
“皇爺爺不知道?”一一眨眼:“可是,錦王現在還關在天牢呢!”
皇上臉『色』一變:“朕倒要看看;誰如此大膽,竟敢私抓王爺!”
抱起一一,朝門外走去。
……
“皇上駕到!”一聲尖銳叫聲,傳遍整座天牢。
正在吃喝的四名守衛,急忙迎了出去:“奴才!叩見皇上!”
“錦王關在哪?”皇上沉着臉,問道。
四名守衛,對望一眼;心驚膽戰回:“啓、啓稟皇上!錦王此時,還、還在刑房!”
“什麼?!”皇上震怒:“你們竟敢,對王爺動用私刑!”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四名守衛,連連磕頭:“……是、是宣王……”
“待會,你們每人去刑部領一百杖!”皇上厲聲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四名守衛,磕頭聲;傳遍寂靜的天牢。
“皇爺爺……”一百杖,足可要了他們四人的『性』命;一一不忍,求情道:“……他們也只是,聽令行事!”
“聽令行事?!”皇上怒氣不減:“朕要讓他們記清楚,誰纔是主子,聽令也該聽誰的!免得將來,『亂』了套!”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四名守衛頭下,已見紅。
“皇爺爺……”一一撒嬌。
身邊的全公公,也幫忙勸道:“皇上!已錦王的武功,應該沒什麼大礙!”
“皇爺爺……”
望着不斷求情的一一,皇上有些鬆動:“……看在世子的面子上;每人五十大板吧!”
四名守衛,也沒時間多想,初夏國何時多出一位世子;只顧得謝恩:“謝皇上!謝世子……”
“還不快快帶路!”皇上沉聲命令。
四名守衛慌忙爬起:“皇上!這面請!”
刑房內。
錦王一襲紫『色』長袍,早已被鮮血滲透;手臂,被鐵鏈邦與木架之上;雙眼緊閉,像沒了生息。
望着這樣一幕;柳含煙的心,還是難以抑制的發痛。
皇上身子微晃,有要倒下的趨勢。
“皇上!”全公公急忙扶住皇上。
“誰、誰幹的?”皇上怒火滔天,望向四名守衛。
四名守衛,在開門的一剎那;早已嚇得跪在一旁。
“應、應該是宣王……”四名守衛,顫抖回。
“什麼叫應該?”皇上怒火,足以將四名守衛活活燒死。
“只、只有宣王一人,進、進來……”依舊顫顫剋剋的回。
“榮軒啊!榮軒!你就是如此對待你自己的弟弟的……”皇上眸中滿是震怒。
全公公見,一一與柳含煙正賣力解着鐵鏈;一腳踹在離自己最近的守衛身上:“還不快過去幫忙!”
“是!是!是!”四名守衛,連連點頭;爬起身,快速跑去幫忙。
柳含煙輕輕扶着錦王,讓其倒在自己的懷中。
此時的一一,眼眶微微泛紅;擡起小手,搭向錦王脈搏;小小眉頭,不自覺皺起。
“怎麼樣?”皇上臉上,滿是焦急與不解:“皓軒怎會傷的如此之重?”
“他中了‘軟骨散’,失去抵抗能力;纔會如此!”一一將檢查結果說出。
皇上凌厲目光,掃向四名守衛:“別告訴朕,又是宣王所爲!”
“回、回皇上……”四名守衛,早已嚇得縮成一團:“……就、就是宣王所爲!”
“榮軒啊!好!很好!”皇上此時,已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
一一在心中,暗暗記下;隨手,撕開錦王衣裳,查看傷勢;細細看了幾眼,擡頭望向柳含煙:“媽咪!您試一下他的額頭,可有發燒?”
柳含煙玉手,覆上錦王額頭;秀眉蹙起:“高燒!”
“皇爺爺!”一一望向皇上,急切道:“錦王此時,傷口感染並伴有高燒;需要立即去幹淨的地方,進行治療!”
“好!”皇上點頭;凌厲目光,『射』向四名守衛:“還不將錦王,送去朕的宮殿!”
“奴才遵旨!”四名守衛,輕手輕腳擡起錦王;跟在皇上身後,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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