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完美的女人肉軆?”易道人詫異的看着白絕,隨後眼中浮現了一絲玩味:“你有什麼目的?別告訴我你是不敢找女人……”
“這個和易大人沒有關係吧?我們的約定就是我爲您辦事,您則給我相應的報酬的!”白絕強忍着狠狠抽易道人一耳刮子的衝動打斷易道人,隨後沉聲道:“我希望您用心爲我煉成,相應的,我也不會讓您失望,以後將繼續爲您提供您想知道的所有情報!”
微微聳了一下肩,易道人笑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自然會爲你處理好一具完美結合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基因的女性肉軆出來”
“那就多謝易大人了!”對易道人深深鞠躬後,白絕漸漸沉入地下,隨後迅速移動,消失在易道人的感知範圍中。
“女性的肉軆……”摸着自己的下巴,易道人嘿嘿笑了兩聲後,便往處於地下的實驗走去。
不過在路過大蛇丸的府邸的時候,易道人突然見大蛇丸從門後走出,看到他的時候,臉上浮現了……嫵媚的笑容,用沙啞中帶着性感的聲音道:“我正準備去找你,易。”
一臉彆扭,如同便秘一般的看着大蛇丸,易道人嘆了口氣:“你還真夠適應的……算了,找我什麼事?”
易道人所說的適應,是指大蛇丸現在用的女性肉軆。
對他來說,頂着女人的肉軆走來走去也就算了,但是偏偏大蛇丸還發揮出了那具女人肉軆的魅力……他不想吐槽,真的不想吐槽,只是那種違和感和噁心感讓他渾身都有起雞皮疙瘩的衝動!
“剛纔白絕找我,想要與我一起對付一個人。”對於易道人的表現,大蛇丸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早在易道人第一次確切看到他的女性肉軆的時候,就吐槽過他。
“找你對付一個人?那和我沒有關係吧?”易道人挑了一下眉,隨後撇着嘴道:“別說你要找我商量,我可不想再被你拉過去當免費打手!”
易道人說的打手,是數年前大蛇丸奪取宇智波姊妹後被木葉的元老圍攻而受了不輕的傷,然後把易道人叫過去當打手,也就是那一次,易道人殺了曉組織的飛段,並且知道了邪神教與煉丹術有頗深的聯繫。
不過,就如他說的,他可不想當一個打手……尤其還是免費的!
說到底,他對與人爭鬥沒有太大興趣。
人類離不開爭鬥不錯,但是沒有意義,也沒有任何好處的爭鬥,易道人敬謝不敏。
“但是他想要我對付的那個人,對你我的研究都有非常大的裨益……”頓了一下,見易道人露出了頗感興趣的表情後,大蛇丸繼續道:“那是輪迴眼的血繼限界者!”
“輪迴眼的血繼限界者……那不是你曾經的目標,曉的首領佩恩嗎?”易道人臉上詫異之色閃過後,玩味笑道:“看來除了你以外,曉裡面還有不少二五仔啊。”
“二五仔?”知道這個評價絕對不是正面意義的大蛇丸瞪了一眼易道人,只是他現在用的是一個美女的肉軆,看起來頗有美人薄怒的感覺。
“呸!”搖了搖頭,將自己腦海裡面的想法驅散後,易道人看着滿臉莫名其妙,同時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的大蛇丸道:“對付曉的頭領暫時先放一下吧,我還要和邪神教做個了斷。”
眉頭微微一皺,大蛇丸道:“他們前幾天不是被你殺光了嗎?”
聳了一下肩,易道人淡淡道:“那只是闖進田之國的那些先鋒隊罷了,剛纔白絕和我說,又有邪神教的人過來了。”
“真是怎麼都清理不完的蟑螂啊……”感嘆了一聲,大蛇丸忽然上下打量了一下易道人,繼續道:“你曾經說過邪神教的咒術和煉丹術有不少聯繫,那麼他和你是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呢?”
“這個說不好……”撓了撓腦袋,易道人有些苦惱的道:“我也猜測過他可能和我來同一個地方,尤其是白絕查出了他的姓氏之後。”
大蛇丸眉頭一皺:“那爲什麼……”
不等大蛇丸說完,易道人就道:“我和他見過一次……雖然不是面對面,但是對我們來說那應該也差不多了。可是他完全沒有認出我是煉丹術師,而且對那個所謂的邪神也太虔誠了……我和你說過煉丹術師對世界的看法吧?”
“煉丹術師將世間的一切都視爲整體去看待。”大蛇丸果斷的回答。
“沒錯!既然煉丹術師將世間的一切都視爲整體去看到,那麼你認爲煉丹術師對神又會是什麼態度呢?”易道人雙眼精光閃閃的注視着大蛇丸問道,但是不等大蛇丸回答,他就自問自答的說出了答案:“他們會平等的對待神,將自身置於和神對等的位置上……無論是人還是神,都是世界這個大整體的一部分,不可缺少!”
大蛇丸沒有反駁,只是淡淡的看着易道人。
“而邪神教的教宗,對邪神太過虔誠了,放棄了自身獨立性的虔誠……”
“那麼你認爲他和你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最後,大蛇丸如是總結着。
但是易道人搖頭否定了他的總結:“現在還無法肯定。”
“那你和我說的就是一堆廢話……”有些無語的看着易道人片刻後,大蛇丸沉聲道:“我希望你能幫我奪取佩恩的輪迴眼。”
對此,易道人只能撇了撇嘴:“寫輪眼無法滿足你了嗎?還是說你想要左一隻寫輪眼,右一隻輪迴眼?”
“你可以這麼理解。”大蛇丸沒有絲毫否認的意思。
“我知道了……”點了點頭,易道人繼續向實驗室走去:“那麼等我處理了邪神教的問題,就和你們去會會曉的頭領吧……當然,別指望我會拼命。”
沒幾分鐘,被小插曲耽擱了一下的易道人來到了實驗室,發現宇智波姊妹也在實驗中,此刻正和君麻呂湊在一起,聊着關於她們原肉軆的事情,不過在看到他進來之後,三人就停了下來。
“大人!”
“易大人!”
“大人,您來的正好,我有些問題想要問您。”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易道人感覺君麻呂看向他的時候就像是絕境看到了救星一樣,同時快步來到他身邊。
“什麼問題?”易道人有些莫名其妙,隨後看到宇智波富江甜美的笑容和充滿殺意的目光正落在君麻呂身上的時候,不由心中瞭然,不過馬上,他的眉頭又微微皺了起來:“富江這丫頭的里人格都快要成爲表人格了……”
“是關於1號室的重吾和咒印……”說到這,君麻呂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宇智波姊妹後,又看向易道人,發現易道人沒有任何特殊的表示,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後,道:“重吾希望能夠離開1號室……”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限制他離開。”擺了擺手,易道人也不在意君麻呂欣喜的表情,道:“只要定時回到研究所就可以了。”
“我會通知他……不!我會看好他的!”君麻呂一臉認真的看着易道人。
“去吧。”擺了擺手,易道人看向了宇智波姊妹:“你們兩個感覺怎麼樣?寫輪眼還是無法進化嗎?”
宇智波知世蹙着眉道:“還是無法進化。雖然寫輪眼的各種夏效力和瞳力較之原肉軆強大了許多,但是總感覺差了一些……”
“那可真是讓人頭疼……”搖頭嘆息了一聲,對實驗無法達到自己的預期,易道人感覺有些失望,但是也只是有些:“不過也沒事,你們換了肉軆才兩個月不到,暫時無法進化寫輪眼也是正常。”
說完,易道人也不理會宇智波姊妹,向實驗室深處的10號室走去。
10號室裡面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易道人這幾年從忍界收集的,其中,黑絕也被囚禁在這裡……對易道人來說,黑菊就是稀奇古怪的東西之一。
“白絕叫我煉成結合宇智波一族與千手一族基因的女人的肉軆,是你示意的吧?”
“爲什麼你會這麼認爲?”被關在水晶柱中,放在一張佈滿了符文的小臺上的黑絕如同河底淤泥一般蠕動,浮現出了五官,露出了一種讓人感覺可笑的表情。
這讓注視着他的易道人撇了撇嘴:“白絕的存在就相當於一種有一定自我意識的傀儡,他們的目標都是由你決定的。”
“看來你對我們的形態已經有不淺的瞭解了。”黑絕依舊蠕動着如同河底淤泥一般的身體,用可笑的表情說道:“易先生,我誠摯的希望您能夠幫我煉成一具完美的女性肉軆。”
“不用這樣求我,我不喜歡粗製濫造的東西,所以幫你煉成的肉軆必然是我所能煉成最完美的。”擺了擺手,易道人在10號室內逛了一圈,挑挑捻捻了一些東西后,離開了10號室。
但是在關上10號室的門的時候,易道人突然道:“雖然我不介意白絕和你聯繫,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做出讓我頭疼的事情來。”
“放心吧,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發現相比於曉,我感覺你更加適合我。”
“即便你被我關在燒瓶裡面?”
“即便如此!”
“那你還真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圖謀的東西也很大吧?”帶着輕笑,易道人也不等黑絕回答,就將門關上:“不過,不論你圖謀的是什麼東西,只要不和我搭邊,都隨你。但是若威脅到我了,我用那羣宗教瘋子煉成的賢者之石,也不是用來欣賞的!”
黑絕對易道人來說,擁有着不遜色與邪神教的秘密,是他非常想要解析的一種存在……科學家總是對未知的東西非常有興趣,不是嗎?
所以,易道人決定幫黑絕煉成一具他能煉成的最完美的女性肉軆……受他控制的女性肉軆!
但是……
“爲什麼要是女性的?”
田之國中部,劉榮看着圍在自己身邊的幾個音忍村忍者,搖頭笑道:“爲什麼易道人要讓你們這羣小嘍囉來找我的麻煩呢?”
“居然敢直呼易大人的名字,你這傢伙活膩了嗎?”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
一瞬間,音忍們臉上全部都露出了憤怒之色。
一個原因,是因爲劉榮對他們蔑視,另一方面,則是劉榮對易道人直呼其名。
易道人在和大蛇丸並列爲音忍村的最高領導階級,並且爲音忍們提供了可以提高資質的藥劑,所以音忍們對易道人的崇敬甚至讓他們將易道人當做了自己的神來看待,容不得任何人對他輕慢。
畢竟,對忍者來說資質的提高必然會帶來更強大的實力,而實力能讓忍者更好的在殘酷的忍界活下去,再加上他們或多或少都在執行任務中受過傷,接受過易道人的治療,所以他們將易道人當做自己的神來對待,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只是這對劉榮來說,這樣子表現的音忍們就有些噁心人了……沒錯,就是噁心!
對他來說,這些音忍就和蟲子一樣就知道聒噪,就知道噁心人!
“噁心人的蟲子,沒必要活着。”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劉榮的手慢慢擡起,對準了面前不遠處的一個音忍,隨後一道半透明的虛影在音忍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閃過。
一瞬間,被半透明的虛影擊中的音忍只感覺渾身一陣惡寒,隨後感覺自己所有的查克拉都流向了自己的心臟……“嘭!”
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隨後,那個音忍軟到在地,聲息全無!
“大和!”在那個音忍不遠處另一個音忍馬上跑過去檢查了一下,隨後瞪大了眼睛:“死了?”
倒地的忍者已經沒有任何心跳了!
不過還不等他以及其他音忍表達出他們的憤怒,倒地的忍者驀然渾身抽搐,迅速的失去水分化爲一具乾屍,隨後一道紅影從乾屍中撲出,鑽進了檢查的音忍的體內!
“邪神教的先生,請住手吧,他們只是來請你前往音忍村的。”突然,一個白絕從劉榮的背後泥土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