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鄭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試着呼喚溫証。
“沒錯,你可以去你強烈想去的任何地方。”
他聽到溫証這樣對自己說:“還有我前世的內功心法以及陰冥之力。你可以隨意使用?而我,已經困在你身體裡,怎麼都出不來。。”
“我可以感受到任何人的想法,除了你。這是怎麼回事?
“是小卯的血的原因。”溫証說,“小卯被一種毒蛇咬過。”
“所以她可以看見人身上的光,我可以知道別人的想法?”
“是這樣的。不過,她只能分辨出好人壞人,你保護好她。我答應教她輕功,一直都沒有教。”
“我會的。謝謝你!”
“呵呵,以後有什麼事多找我商量商量。”
“好。”曾鄭睜開眼睛試着運功……
真的飛起來了!
只見站在樓體邊緣的曾鄭展開雙臂,上升到離集團樓頂地面8米的空中,然後又緩緩下落到地面上。 隨即他嘴角輕挑。
“老婆,午飯吃什麼?”
卯小卯驚喜的從門後面出來,跑過去抱住曾鄭,頭貼在他的後背上。
“溫証!你回來了!”她的聲音滿滿的喜悅,“我要吃我爸拍的黃瓜片!”
“那我們去餐廳看看爸。”曾鄭轉身拉着她的手離開樓頂。
“老公!你是不是會很多東西啊?”
去餐廳的途中,卯小卯興奮的問道,手不老實的左翻右翻,同時嘴裡唸叨着:“數據線!數據線!”
“嗯。你不會的我都會。”曾鄭淺笑着回答。
“老公你_____不會聊天!”
聽到卯小卯沒好氣的聲音,曾鄭的笑更深了。
“老公!我們有在車上那樣過嗎?”卯小卯疑惑的望着面前打來的暗格,把手機連接充電。 把皺巴巴的套子拎出來。
“你看。”
曾鄭把車停在祥和餐廳的停車位上,轉頭看向卯小卯。
他微微皺着眉,把卯小卯的拎着的東西奪過來,直直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髒。擦擦手。”他抽出溼巾仔細的擦着卯小卯碰過的手指,然後又擦了擦自己的,隨手把紙巾扔進垃圾桶。
“它是什麼顏色?”曾鄭問卯小卯。
“粉紅色。”“哦!是別人故意放的,想離間我們。”卯小卯恍然大悟。
“下車,吃飯去。”
“好!卯丞黃瓜片,我來啦!”卯小卯眼裡閃爍着亮光。
曾鄭一進門就有一道目光射在他身上,他感覺到了,懶得搭理他。
“哎呦,小卯怎麼捨得來了!賢婿,你給我找的新工作真是太好了!房子也是一級棒!”明亮整潔的寬敞的廚房裡,卯父不經意看到身邊牽着手的女兒女婿,出言打趣道。
他把鍋裡的辣子雞丁裝盤,領着兩人出了廚房,坐到用餐區的一個餐桌那裡。
“爸你喜歡就好。”曾鄭說。
“爸!會面必備黃瓜片呢?”卯小卯佯裝不滿道。
“我徒弟等會就端上來了,彆着急。”卯父得意的說,“我那徒弟可聰明瞭。就這3個多月,我的手藝他都學會了。”
“那你該退休了爸。”卯小卯笑起來說,“要給年輕人機會~”
“那可不行!還有客人追到這裡吃我的辣子雞丁呢。”卯父驕傲的說,“我的味道我徒弟可複製不出來。”
服務員陸續上菜,擺滿了整個餐桌:“三菜一湯,兩小碗米飯,兩杯清水。”
“你們吃着,我去教徒弟去了。”卯父說着起身向廚房走去。
“老公,下午有你的戲。給外貳一場戲好不好,加深觀衆對他的印象。”卯小卯滿嘴油光的說,“我們免費的,友情客串。”
“嗯,可以。”曾鄭說,“要給文采重新找個經紀人了。”
“爲什麼,好運不是做的挺好?”
“她懷孕了。”
“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卯小卯驚喜的問。
“儲菌告訴我的,上午剛檢查出來。”曾鄭用餐巾紙擦去卯小卯嘴上的油,解釋道。
“哈哈,這麼快就有乾兒子了!”卯小卯感嘆道,“幾個月了?”
“15天。”
“這麼早就能查出來!”
“11天就可以測出來。”
“老公,你怎麼可以懂這麼多!”“我已經愛你到不可自拔啦!”
“大學聽過幾節兩性的課。”曾鄭笑着說,舉手示意買單。 有服務員走過來。
“買單,你幫我跟中餐主廚卯丞說我們先走了。”曾鄭把卡遞給服務員說。
“好的。”男服務員恭敬迴應道。
曾鄭讓卯小卯挽着自己的胳膊,兩人一起出了餐館。
“老公!我們車上有人!”卯小卯驚訝出聲,有些憤怒的看着車上的陌生女人。而那女人挑釁的注視着卯小卯。
曾鄭牽着卯小卯的手,走到車旁。
“下車。”曾鄭冷冷出聲。
那女人心神一顫:“這男人對別人怎麼這麼冷!不過,我就喜歡這款!”
“阿鄭~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忘了那天夜晚,我們就在這個車裡嗎?”那女兒一臉嬌羞的說,“你都沒用套,你應該看到暗格裡的套套了。”
“下車!”卯小卯強忍着笑,惡狠狠道。
“阿鄭,她是誰?”那女人嬌聲問。
“你是計黎城的女兒。怎麼,西羅沒好好招待你?”曾鄭問,沒看她一眼。
那女人臉色驟變,立馬又恢復了嬌羞狀:“打死都不能承認,我被學校趕出來了,爸爸死了,弟弟被那個外國男人虐待,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能放過眼前的男人,都是他害的。我一定要她娶我!"
“我是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孤兒,沒有親人,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她的眼裡倏地就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可憐巴巴的注視着曾鄭的側臉。
“老婆,我們坐出租車回去吧。”曾鄭溫柔的對卯小卯說,“這輛車髒了,我們換新的。”
“好啊!好啊!新的不要敞篷的了,免得阿貓阿狗都往裡蹦。”卯小卯認真的說,“這輛就送給外貳吧,以後讓他開車載我。”
“好。”
車上的女人看着依偎着離去的兩人,目光越發兇狠:“曾鄭應該是我的!卯小卯,我會讓你見識我對曾鄭的愛!
“我已經見過曾鄭了,你不要傷害我弟弟!”
“當然,美麗的姑娘,我對你弟弟太滿意了!如果你不能讓曾鄭把我的集團還給我的話,你永遠不會見到你弟弟。”
西羅 H 亞歷山大 圍着浴巾,坐在低價旅館的單人牀上,陰狠的對着手機說着話。 他的身後蜷縮着一個赤着身體的少年,那少年嘴裡斷斷續續發出壓抑的低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