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們會動手打他,好了先不說這事了,我送你學姐回家,要不一起搭上你吧?”楊翊銘詢問道。
小肥聽了,立馬胖乎乎臉上小眼眯成了一條細縫,滿是幸福喜悅的快了車門準備就往上跨呢!被一個清脆卻透着嚴厲的聲音呵斥住了:“我看你敢!”
“學姐,你這是怎麼了?帶翊銘哥送你回家的,就不帶他送兄弟的,我看翊銘哥今天會不會重色輕友。”
小肥不但沒有被嚇唬住,反而開了車門進去了。
這可是呂敏萬萬沒有想到的啊!“這小子進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我的話也敢違抗了,這是怎麼了?”
其實有時候粗人也會用計策的,這一招是小肥試探楊翊銘在遇到兄弟和自己女人之間做出選擇的時候,看他怎麼選擇的。
楊翊銘雙手抱肩,站在那裡當什麼都沒有看見,讓二人繼續表演。
呂敏正在氣氛之時,那裡管那麼多,上去就一把做出了她對小肥的習慣性動作,揪住了小肥的耳朵,硬生生的給拖了下來。
“哎呀!哎呀!學姐,你輕一點,馬上就掉了。”
“掉了你活該,是不是看你們大哥在這裡,你底氣足了啊!”
楊翊銘看了一會忍不住笑着說:“好了,好了,小肥你上車,坐我身邊,小敏我先送我兄弟回家,你別天天總欺負他了,要是他有一天真給別人欺負了,看你會不會急。”
“小肥是我一個人欺負的,我當然不許別人欺負了,你說怎麼樣就樣了。”呂敏有點失望的看了看楊翊銘嗎抿了雙脣,不在說話。
呂敏心想:“有義氣,沒愛心的傢伙,人家是女生,也不知道讓着人家。”
楊翊銘發動了車子,在滿是別人羨慕和崇拜的目光中揚塵而去。
就當汽車行駛到,梅雨鎮西街拐角處,就被警察攔了下了。
“請出示您的駕駛證!”一個交警說道。
楊翊銘心裡暗自不妙:“梅雨鎮的交警從來不會出來查車子的,壓根自己就沒有在梅雨鎮看見過交警。”
“我,沒有駕駛證,我沒有成年。”楊翊銘冷靜的說。
“請你下車!請問你叫什麼,家庭住址,及身份證號。”
“原來你就是楊翊銘,你被捕了。”警察面無表情的說。
小肥一頭從車上竄了下來,“尼瑪,你說什麼,翊銘犯了什麼罪,你要是敢誣陷,老子帶人抄了你的家。”
小肥一把抓住這位警察的衣領說道,本來小肥就人又高又胖,直接一把那個警察提了起來,交警的雙腳不着地。
“你!你想幹什麼?”警察聲音顫抖的說。
楊翊銘伸手掰開了小肥的手,“算了,既然我沒有犯什麼罪,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
小肥鬆開了手,狠狠瞪了那個警察一眼,呂敏此刻一改往日的活潑,冷靜的坐在車上什麼都沒有說。
“那還請,楊翊銘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嗯!”楊翊銘輕鬆的點頭答應。
“翊銘哥!你真的要跟這條狗嗎?”小肥再一次上前揪住了警察的衣領,把臉貼的很久,怒目看着警察。
“你。你要是敢傷害,翊銘哥一根頭髮,我就活剝了你。”
“小肥還不鬆手,這肯定不是他的意思,你何必爲難他呢?一切我去了就明白了。”楊翊銘輕鬆的拍了拍小肥的肩膀說:“送小敏回家。”
呂敏這時候也下了車。
呂敏只說了一句話:“翊銘哥!警察不敢對你怎麼樣的,或許是你的名聲太大了給點警告,要是真的敢有什麼對你。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們青菜幫爲了幫主會做些什麼的。”
說完呂敏就走了。
小肥還是有點不放心,“翊銘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楊翊銘只是到小肥的而邊輕輕的說了兩句。
小肥便走了。
警察開着車把楊翊銘直接送X縣公安局去了。
事後,小肥通知彪子、黑子一起鬧到鎮上派出所。
可是所長說,“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事,壓根不知道要逮捕楊翊銘,要是知道了,我也會事先通知你們的。”
彪子狐疑看了看所長,“張所長,你不會跟我耍什麼花招的吧?要是被我知道了,你懂得。”
張所長心裡自然明白,每個月梅雨鎮的五家賭場,八家KTV,一家夜總會,沒有少交錢給他,這要是抖露出去,不但自己所長位子不保,恐怕少不了要進監獄裡帶上十來年。
“哪敢呢!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嗎?我們之間是魚和水的關係,彪哥你懂的。”張所長滿臉堆笑着討好着說。
彪子瘦削的臉上鐵青着,雙目射出殺人一樣的怒火,雙手重重的拍到所長的辦公桌上,“那你還不給我快點打電話問問上面,你好歹也是梅雨鎮的所長大人,他們從你的地盤把人帶走了,你難道沒有知情權嗎?”
張所長從來沒有見彪子有這麼生氣,嚇的有點魂不附體了。
好歹也是一個派出所所長吧!怎麼會如此膽小,在彪子的呵斥之下,居然連說話都有抖索了,“是…是……彪哥你說的是,我這就打電話去局子裡,問問什麼情況。”
張所長三步一回頭的走到了電話機旁邊,一邊播着號碼,一邊看着彪子,張所長的眼神之中,明顯的有些慌張,這時候張所長所想的並不是會害怕,彪子把他怎麼樣。
而是,害怕他每個月接受清風幫的那些好處,萬一被上面知道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喂!我是梅雨鎮的張所長,…麻煩您請問一下,……昨天你們可從我們鎮上帶走一個人,他…還是個學生。”張所長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顯得說話有些慌張。
“哦!當時由於情況比較緊急,就沒有及時跟你們下面打招呼了,是
這樣的,楊翊銘涉嫌綁架,非法成立幫會組織給我暫時拘留了,這件事情你們下面就不要在過問了,局裡會走司法程序的。”X縣公安局那頭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所長,知道這下子事情真的鬧大了,萬一楊翊銘他們要是把我供出來了,那不是完蛋了。
張所長想想不對啊!楊翊銘好好的他綁架誰呢?
“張所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彪子在派出所辦公室裡,來回不停的走着,焦急的問道。
這時候,張所長正在走神呢?剛好被彪子的話喚了回來。
“這這!唉!上面說,你們的翊銘涉嫌綁架,非法成立黑社會性質的組織,被抓起來了。”張所長愁容滿面的說。
“什麼?你說翊銘涉嫌綁架,還非法建立黑社會組織,他孃的,什麼公安局,還講不講道理了,我們翊銘一想想好好上學,什麼時候綁架了,綁架誰了啊?”彪子說的時候情緒過於激動,導致吐液沒有控制好四下亂飛,噴的張所長滿臉都是。
張所長,擡起右手擦了擦臉色吐液,鄒了鄒鼻子深深的聞了聞,覺得星聞刺鼻,忍住打了噴嚏,“阿嚏!”
“彪哥!你怎麼有口臭啊!”張所長,條件反射的說。
“媽的,你纔有口臭呢?老子一大早就起來往你們這趕了,忘記刷牙了,你盡在這裡瞎扯什麼呢?說正事,你說現在怎麼辦,要是翊銘哥有什麼差錯,你也沒戲了。”彪子在說這話是時候似乎有點理虧但是說的還是那麼慷慨大方。
說着呢!門外又進來一個人,彪子擡頭一看是黑子。
黑子有了明顯的黑眼圈,滿臉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一進門二話沒有說,一把就抓住了張所長的衣領,直接把張所長提了起來。
黑子兩眼瞪的跟雞蛋似的,額頭滲出了幾顆細小的汗珠,怒氣十足的說:“你這個走狗,你快把翊銘哥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燒了你這間派出所。”
彪子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任由彪子在那裡發揮。
張所長,真是冤大頭,沒有招誰惹誰,居然收到了兩次莫名的驚嚇。
張所長滿臉哀求,驚恐之際的表情雙眼似乎有些溼潤了,帶着可憐和哀求的口氣說:“黑哥,這件事情與我無關啊!不信你問問彪哥。”說着長局長把目光移到了彪子那裡,那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是求救,是請求伸冤的信號。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的確不關張所長的事情,上X縣那邊的意思。”彪子見狀也差不多,心說:“誰叫你平時收我們錢的時候連眼都眨一下,今天你丫的活該!”
彪子聽了這話,濃墨似的眉毛結成了一個疙瘩,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鬆開了抓住張所長的右手,轉過身來問道:“那是爲什麼?x縣的警嚓了不起啊?憑什麼到梅雨鎮來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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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