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陳若柯在第一時間將身後蹦出來的那個殺手順勢帶向朝着他刺過來的木屬性的殺手,頃刻間刻畫困陣,一把甩了出去。
陳若柯本就處於兩個殺手的視線死角,正好擋住兩個殺手的目光所及之處猝不及防之下兩個殺手一個來不及就差點撞在一起,兩人的身體在前衝的過程之中差點就撞在一起。
“閃開!”
兩個殺手同時大喝道。
但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不過畢竟這兩人的身手都不同凡響,就在即將相撞的一剎那,身體呈現出一個極度扭曲的姿勢,兩人看看錯着身子交錯而過。
就是在那一剎那之間,陳若柯的困陣已經到了兩人身前。
那有無數複雜的紋路交織而成的困陣,瞬間落在了兩人身上,只見陳若柯右手五指輕輕一握,只見那無數紋路組織成的大網瞬間收縮。
高手對決往往在一瞬間便能夠決定生死,尤其是這種時候,陳若柯困陣將兩個殺手困住的一剎那,左手奔雷咒右手大浮屠同時打出。
“砰砰砰”
一道道悶哼從兩人口中傳出。
陳若柯憑藉修羅道四品的道行打出的大浮屠已經頗具威力,大浮屠攻擊在那土屬性的人身上,奔雷咒正中那木屬性殺手的側臉。
不過那兩人都不是弱手。
就在陳若柯的攻擊即將到達身前,同時施展術法。
只見那木屬性的殺手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層淡綠色的光澤,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燃燒一般,而那土屬性殺手的身體表面則浮現出一層土黃色的光澤,像一尊厚厚的鎧甲牢牢地套在身體之上,將全身包圍在裡面毫無死角。
雖然兩個殺手在第一時間之內已經施展手短抵擋住了攻擊,但是由於兩人都沒有充分的時間準備,都是在緊急的情況之下才是展出防護措施的所以,陳若柯的攻擊有一打不風已經被兩人承受,尤其是那木屬性的殺手更是臉部遭受重擊。
一道奔雷咒直接擊中木屬性殺手的側臉,瞬間一片焦黑從那個殺手的臉上浮現出來,還伴隨着淡淡的烤肉的味道,奔雷咒本事針對鬼魂的術法,但是對人依舊有用,餓而且威力也不會低於對鬼使用的時候,陳若柯的浩然正氣訣便是他施展所有術法的基礎。
兩個殺手同時驚叫一聲,他們沒有想到一個瞎子竟然能夠有這麼快的反應,而且就在那一瞬間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便做出了反應,還能夠將他們兩個出其不意的襲擊化解並且做出反擊。
看來宗門給他們的信息不完全正確啊。
宗門派他們來這裡本來是爲了就是算計好了的,而且他們來此之前也已經詳細的看過了陳若柯的介紹,一個瞎子,手段非常多,但是好像是半路出家,並且在一年之內境界提升得非常之快。
他們搞突襲刺殺也正是因爲陳若柯是個瞎子才制定了這麼個計劃,但是誰曾想到一個瞎子竟然能夠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而且還做出相應的反擊,要知道即便是一個正常人在他們兩個合力聯手的突襲之下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做出反應的。
“你是怎麼做到的”那木屬性的殺手陰沉的看着陳若柯說道。
此時他們兩人已經被陳若柯打成重傷,剛纔雖然做了一點防禦措施但是很大一部分的力量依舊被兩人自身承受。
尤其是那土屬性的殺手,別看長的皮糙肉厚但是陳若柯的在浩然正氣訣的驅動之下以修羅道四品還有其他集中力量同時發出的攻擊怎能弱得了?
“你想知道嗎?”
就在這時,陳若柯身邊突然多了一個頭發亂糟糟一咧嘴露出一排大黃牙的邋遢老頭,正是高手,而且不僅僅是高手出現了,他的身後還躺着三個人,應該是這五行殺手之中的其餘三個人。
那兩個殺手看到神出鬼沒的高手心下一驚,雖然他們剛纔也看到了陳若柯他們一行人之中又這麼一個老頭,但是在這個老頭的身上根本就感受不到絲毫的道行,但是現在看來是他們錯了,這個老頭不僅僅不是沒有用處的人,相反正是陳若柯他們一行人之中道行最高的人。
高手身後那如三條軟蛇的黑衣人就是最好的說明。
剛纔他們兩人和陳若柯戰鬥的一瞬間也沒有注意到其他的動靜,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同伴就埋伏在這周圍,只不過是自己兩人的方位跟好一些罷了,所以纔有他們兩人出手襲擊,但是他們失敗了。
不過兩人即便在被陳若柯禁錮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慌亂,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心中出現了些許的慌亂,他們的依仗沒有了。
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便把其他三個人揪了出來,而且還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段,那三個人想三條軟蛇昏迷在了地上。
“是我們大意了”那木屬性的殺手懊惱的看着出現在陳若柯身旁的高手說道。
不過眼底深處卻沒有了太多的驚慌,因爲他已經做好了承受任何後果的打算。
他們做殺手,尤其是做符宗的殺手本來就已經做好的赴死的準備,時時刻刻將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滋味非常的不好受,他們雖然早就受夠了這種日子但是他們已經陷入太深了,而且他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符宗給他們的,他們已經出不來了。
“那你們不打算說點什麼嗎?”高手粗線之後陳若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着那兩個被自己重傷的殺手。
他從那兩個殺手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悔意,但是已經晚了。
那種一閃而過的情緒他在哪個在雲海集團行刺雲凌萱的護法的臉上也看到過,他發現符宗的人不是每一個人都想做現在的事情,但是他們已經出不來了。
比如現在他面前的這幾個殺手,難道他們就願意做哪些事情嗎?
“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一直都是那木屬性的殺手在說話再做決定,哪個土屬性的殺手從被重傷到現在爲止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真的不打算說點什麼?”高手右手食指扣了摳鼻孔,屈指一彈,臉上竟然露出一副毅然決然的神色。
自嘆道:“唉,那看來今天我只能有失高手風範一次了,只能對你們實行逼供了”
陳若柯聽到高手的話不禁感覺有些意思,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