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了也便是做了,當年爲了補償秦王朝第一天才秦當的意外身故,皇庭賜予了秦王朝史上獨一份的“免死金牌”,而這道免死金牌的直接受益人就是秦當之子秦洛。
人們猜測,當年皇庭做出這個決定,是爲了感念王朝第一天才秦當,可誰他孃的知道,當年王朝被譽爲第一天才的人物,竟然能夠生出一個武道廢柴,廢柴也就罷了,這傢伙竟然變成了天都第一害。
沒人去計較這種事情有多麼諷刺,人們只是覺得皇庭確實太倒黴,當年因爲好心而賜下這一枚金牌,誰他孃的知道後來因此而遭到最大羞辱的反而是皇庭。
當然,能夠被稱爲天都第一害,秦洛那王八蛋做的壞事定然不止這一件,而且單以事情來論,皇庭受到的羞辱也不是最大的。
問題的關鍵是,皇庭的臉面最大,所以到頭來,最受辱的自然也就是皇庭。
而這一次皇庭將大公主的婚姻直接省去了定親的環節,進入議親,在人們看來,就是怕秦洛這個天都第一害再生事端。
沒人去責怪皇庭不顧祖制,不顧皇庭律條,人們覺得理所應當,爲了防止天下第一害,這樣做無可厚非。
人們甚至覺得,皇庭這樣搞突然襲擊都不一定保險,於是,天都的人們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個保衛聯盟,由許多小商家小世家的子弟組成,浩浩湯湯數千人,拉起了“保衛大公主婚姻”的條幅,在翌日一大早就開向了城郊秦葉的新家。
秦葉還在睡夢中,猛烈地敲門聲就將他驚醒了,南風露一臉惶恐地衝了進來,直接竄到了秦葉的牀上。
秦葉嚇的用被子捲住了身體,這麼多年了,他可是有**的習慣的。
驚恐地瞪着南風露,秦葉叫道:“南風露,你要幹什麼,我們還沒有成親”
南風露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一張臉羞的通紅,趕緊從牀上下來,然後說道:“你快點起來吧,出大事了。”
“什麼”秦葉這才知道南風露並不是心急想對他乾點什麼,心裡大鬆一口氣之後,緊接着就又揪了起來,叫道:“出什麼大事了難道納蘭天才他們淬體出現問題了不可能啊。你先出去,我穿上衣服馬上去東院。”
“什麼呀”南風露狠狠地跺了跺腳,說道:“不是他們淬體出了問題,是咱家。哎呀,你快點起來吧。”
南風露一着急,又撲到牀上,然後一下子把秦葉手中的被子扯掉了。
“啊”
“啊”
兩聲尖叫同時傳來,南風露羞的滿面通紅,紅的就像是能夠滴出血來。
另一聲尖叫卻是秦葉傳出來的,剛剛睡醒,晨勃的跡象都還沒有減退,他兩腿之間的雄物就像是鐵杵一樣高高地仰着頭,壓着它的被子突然被掀開,此時它好像出籠的小鳥一樣,真一顫一顫地好奇地打量在這個世界呢。
南風露哪見過這種東西,一時間被嚇懵了,明明已經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是腦子卻是突然間一片空白,什麼動作都做不出來了,只是猛然地瞪大兩隻眼睛,怔怔地盯着秦葉兩腿之間的那條雄物。
“你還看”秦葉惱怒地將旁邊的衣服拿過來穿。
“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呀”南風露終於反應過來,反正該看的也都看了,她也懶得轉過去了,只是假意嗔怒,好掩飾心中的慌亂。
秦葉一邊穿衣服一邊哼道:“多新鮮,你睡覺穿衣服啊”
南風露嗔道:“我睡覺當然穿衣服,你以爲誰都像你這麼流氓怪不得人家都說你以前壞。”
“且”秦葉冷哼一聲,把最後一件衣裳穿上了。
南風露也恨恨地不說話了,不過心裡卻是更加的慌亂,作爲世家的女子,在成年的時候都會接受閨房教育的,專門有老媽子教,所以,雖然還沒有成親,但是她卻已經知道男女結合是怎麼一回事。
剛剛秦葉的那一大條,完全打破了南風露對於婚姻美好的幻想,這檔口她心裡想的全是那一大條怎麼才能刺進她的身體裡,那還不得那她那小身板刺穿
南風露本覺得這是羞人和令她恐懼的事情,她卻是完全沒有料到,她的心裡才發出羞澀和恐懼的信號,但是身體卻在迎合其帶來的刺激。
是的,她的身體自主性地產生了反應。
一股股清流在她的小腹匯聚,然後自兩股之間洶涌竄出,霎時間就溼了褻褲,溼了大腿。
那清流來的洶涌,而且數量極大,竟是有點兒止不住的痕跡。
好在南風露下身今日穿的是二層棉褲外加厚實的棉襪和錦靴,那清流來的兇猛,一時間卻不能透過層層防禦穿到地上。
只是,鞋子裡面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便連秀巧的小足都能覺出它的溫熱和溼滑。
所以,她動不得了,只能怔怔地站在那兒,不然,那清流被她的巧足一擠壓,就會流向地板。
秦葉可不知道南風露的心裡和身體正在發生怎樣的變化,他已經穿戴一齊,今日還得回秦王府去看個究竟呢,哪知道東院那邊又出了變故,也不知道時間趕不趕得上。
“快走啊,還愣着幹什麼”秦葉兩個大步跨到門口,回頭卻見南風露還站立在原地,心裡不禁一陣怒火,喝道:“你倒是快點啊,真讓他們淬體出了問題,輕則只是廢了武道,可要是重,性命也得堪憂。你趕緊跟我一起過去,路上也給我說說情況。”
南風露哪能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都快溼成河了,一遍遍地在心裡罵自己的身體不要臉,聽了秦葉的話卻是更着急。
“葉哥哥,不是東院出了問題,是咱家的房子被人圍了,好幾千人呢”
“啥”
秦葉不等南風露把話說話,驚聲叫喚一聲,身形像是閃電一樣射出了門外。
“”
南風露看着消失不見的秦葉,驚得目瞪口呆,好半天之後才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呢喃道:“好在走了,好在走了。”
數千人圍了秦葉的院子,這動靜鬧的着實不小,秦瀛最先聽到消息,趕緊出來查看情況。
秦葉到的時候,南風澤宇和風靈兒已經都來了。
“你們倆出來幹什麼”看到南風澤宇和風靈兒,秦葉氣得破口大罵:“趕緊滾回東院,這時候就是房子塌下來,你們也得在東院守着,不能讓他們出了差錯。”
南風澤宇、風靈兒夫妻被罵的面面相覷,東院那邊,納蘭天才、光雷、梅香和梅竹正在淬體,而且風大師和趙巖平都在那兒,這也用不着南風澤宇和風靈兒他們也守着啊。
南風澤宇和風靈兒看看院子外面的數千人,幾乎全都是武者,雖然沒看見多少實力強大的,可是如此多的武者聚在一起,那也容不得小覷啊。
怎麼看,都是院子外面的事情更着急一些吧
南風澤宇和風靈兒哪裡知道,先前南風露風風火火地闖進秦葉的房間,讓秦葉以爲是東院那邊淬體出了問題,這時候他的思緒都還留在那邊的,也確實擔心那些傢伙淬體出了什麼問題。
“還愣着幹什麼,走啊”見南風澤宇和風靈兒猶不見動靜,秦葉大聲喝道。
南風澤宇和風靈兒這纔給秦瀛遞個眼神,夫妻倆不情不願地走了。
“什麼情況”見南風澤宇和風靈兒夫妻走了,秦葉這纔來到秦瀛身邊問了一嘴,同時打量着外面的情況。
這是在天都的郊外,距離天都小三十里路,院子外面就是一個天然的空曠草地。
這一座院子當初在建造的時候選擇的位置就特別好,三面小山,一面臨河,而院子就建在山與河之間的空草地上,而且建在最中央。
這一片空草地也是極大,約有上千畝的樣子,院子只不過佔了百餘畝,所以剩下的空地自然也非常的廣大。
而秦葉目測之下,如今院子東南西北四個院門之外,居然都站滿了人,看那架勢,五千人都打不住,這是真的嚴密地將院子鎖在了裡面啊。
秦瀛現在也是莫名其妙,幾千人把院子圍起來,卻愣是沒有聽到一點兒動靜,要不是正南門護院的老人來報信,他都不知道這事。
更加奇怪的是,他分別在東南西北四道門喊過話,卻愣是沒人答他。
所以此時聽到秦葉發問,秦瀛腦子裡也是霧氣濛濛,只好乾瞪眼,喃喃地說道:“真他孃的邪性,你說,五千人圍了咱的院子,卻愣是一點兒動靜都沒弄出來。而且,問了幾茬,卻愣是沒人搭理我,你說他孃的邪性不”
“邪性”秦葉用神魂之力一掃,這數千人之中,幾乎都是低境界的武者,連蠻印境界的武者都沒有幾個,聚頂境界的武者更是一個沒有。
秦葉心中也茫然了,這麼多人圍過來幹啥,說是尋仇吧,可這他孃的也太兒戲了吧明知道這座院子裡有武君子南風澤宇住着,那可是通過了通天塔第十一層的存在,明面上,中階聚頂境界的實力肯定是有的。
可是看看這來的都是他孃的什麼,九成九的都是蠻印境界以下的武者,這些人就是加在一起,那也不是一個聚頂境界的對手,只不過殺起來會費些力氣而已。
可要說這數千人背後的人是他孃的沒實力,這也不對,足足五千多人啊,即便是低境界的武者,這數量也容不得小覷了。
能夠一下子集齊五千多個武者,雖然是低境界的,就算是全僱的,這也得花費很大一筆金幣了,誰他孃的不知道武者的性命金貴
“這真是他孃的見鬼了”
秦葉懊惱地罵一聲,就沒見過這麼邪性的事情,雖然以院子裡如今的實力,根本不怕這五千個低境界的武者,可是就這麼被圍着,心裡也聽他娘不舒坦的。
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院子前面,大聲喝道:“有沒有個領頭的,出來說話。究竟是來尋仇的還是來鬧事的,都給我喊出來,我秦葉就在這兒,不論你們出什麼招,老子都接着。”
沒人站出來答話,倒是在人羣中央,突然有人喊道:“那個叫做秦葉的,他就是天都第一害,我認得他,他就是秦洛,只不過現在改名叫做秦葉了。快去通知其他三個門的人,天都第一害還在院子裡,還沒有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