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因爲我們被一頭遠古兇獸圈養在此地了!”大長老嘆息道。
王石眼睛瞪大,頓時恍然大悟,他看着這個地方,越看越像個牢籠!
“原來如此,是什麼兇獸?”王石點點頭,此地肯定是下了限制,要不是他們靠近了此地,不然小尹就算召喚也無濟於事,這些聖藥無法遠離此地,而王石可能會身死,王石回想着就有點後怕,每一步都是環環相扣,若是沒扣上,王石就完蛋了。
大長老道:“那是一頭獨腳夔!被神明封印在這神墓中,然而那獨腳夔無比兇悍,如今已經可以突破那神明的陣法,但是這獨腳夔出來的時間不能超過一個時辰,不然就會受到那陣法的懲罰。而我們被那獨腳夔強行從那聖藥園中採摘而來,被圈養在了這裡。”
王石倒吸一口氣,獨腳夔?!這可以使遠古兇獸啊,神明都無比重視將其封印在此地,肯定是不想讓它出去禍害人間,他怎麼鬥得過?
“這個..........你們是想讓我跟它去鬥?!”王石覺得這完全是去送死啊。
幾位長老搖搖頭,又點點頭,二長老虛弱道:“小友,有所不知,這獨腳夔每次出來實力都大大下降,而我們體內被下了禁制,無法違逆它,不然會受到重創的。”
“什麼實力?!”王石道。
“比你還要強一點,比你兇悍一點,不過小友身上也有着秘密底牌,這對決很冒險,若是將那頭獨腳夔殺死了,我們必有重禮回報。”大長老再次鞠躬道。
“那它什麼時候會出來?”王石道。
“每個月初。如今還有五天時間。”大長老道。
王石思索了一下,最終點點頭道:“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多謝小友!”頓時幾位長老激動道,他終於看到了一線希望。
不過王石擔心道:“你們身上有限制,我怕那獨腳夔會濫殺無辜。”他覺得這應該讓骨梭破開。不過王石想想。這骨梭現在都沒有破開,想來又是無法破開。
“這個無需擔心。這個禁制,只要我們不存違逆之心,就不會受到這獨腳夔的威脅。”大長老搖搖頭道。
然後王石和幾位長老聊了一會,氣氛很輕鬆和諧。
“奇怪。老四和神骨大人去地下洞府,好幾天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這時候三長老有些擔心道。
“老四的還沒死!沒有受到危險”大長老搖搖頭,它能感覺到那四長老的氣息。
王石皺着眉頭道:“地下洞府?”
大長老道:“這大地之下,有一個洞府,只不過大門被封印着,不過卻是神骨大人破開了。然後進去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
王石突然道:“這地下洞府是不是那獨腳夔的封印之地?!”王石越來越有可能,要不然這些聖藥怎麼會在這裡?
“這不會吧,那大門始終被封印着啊。難道是從另外地方爬出來的?!”這些聖藥頓時想到一個可能?無比恐懼,沒有想到,在他們大地之下就是那兇獸的巢?!
王石搖搖頭這些聖藥反應慢一拍,王石一想就想到了,這些聖藥在這裡呆了不知道多長歲月了,竟然沒有想過?王石有些無語。
“那老四豈不是有危險?!”三長老深深地擔心道,這無疑是送羊入虎口啊。
王石道:“放心,那兇獸被封印着,我下去看看,那地下洞府在哪裡?”
“好跟我來。”大長老立即道,領着王石來到了一處窪地,這裡是這谷地中最低的一處地方,光澤都十分昏暗。
王石一眼望去,那裡有一個洞府,只不過被很多雜草灌木掩蓋了,但是依舊能看見那洞府深邃的顏色。
王石這次決定一人下去,沒有帶上李諾卿,因爲下面有着未知的危險,他擔心李諾卿的安慰,這讓李諾卿很是不岔,但是她還是選擇了順服。轉身連掛滿笑容,因爲王石在關心她。
王石撥開那灌木叢,進入那洞府之中,王石整個身體開始亮了起來,金光閃閃,照亮了周圍,最先引入眼簾的竟是滿地的森森白骨,砌成了好幾十寸高,那白骨明顯不是人類的,十分粗大,像是某種兇獸的。
王石皺着眉頭,這些白骨顯然是那獨腳夔所爲,傳說獨腳夔的兇名與檮杌並齊,曾經用血腥暴力統一過整個兇獸一族,並且嚴重威脅到了人類,其兇惡之名也是流傳至今。
而在這裡,竟然被神明鎮壓着一頭獨腳夔,其實王石有些疑惑,爲什麼不將它直接殺了?而是要封鎖着?是有何用意?還是迫不得已?
王石沒有被這白骨所驚慌,而是十分鎮定的從這白骨上踩了過去,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所過之處,這些白骨都化作了粉末。
王石前進着,看着洞府,石壁凹凸不平,十分安靜,越進去,一股陰森之氣越發凝重。
“啊!”王石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大叫聲,王石能聽出那是黑炎龍貂的聲音,王石臉色一變,他能聽出一絲痛苦聲。
王石加快了步伐,然而這洞府極爲深邃,王石走了很長時間纔到達了目的地,然而溫度驟然上升,變得無比熾熱。
王石頓時感覺到眼前豁然開來,這裡竟然被注入了火紅的岩漿,冒着火紅的氣浪,是一片火紅的湖泊。而在湖泊上方的被懸掛着的五頭龐大的兇獸,它們早就死去了,不斷被岩漿火浪所烤着,然而竟然沒有被燒壞,這五頭兇獸顯然死去很長一段歲月,死相十分猙獰。
吼
而在那岩漿湖泊的中央一座島嶼上一頭幾丈高的龐大凶獸在此時咆哮着,隨之而來的便是嘩啦啦的鎖鏈聲,那是一頭兇獸只有單腳,但是面積極大,被鎖鏈套住了,形似牛,卻沒有雙角,眼中流露出一絲血絲和猙獰。
骨梭就在它面前,光澤有些暗淡道:“獨腳夔,你想要造反麼?!不過是神明的寵物,也敢對我不敬?!”
“哈哈!你不過是一塊破碎的骨頭吧,我這些年找你很久了,如今你自動送上門來,真是找死!”那一頭獨腳夔怒喝道。
那獨腳夔猛力一蹬,向那骨梭踏去,然而骨梭怎麼會讓它得逞呢?!骨梭無比靈活,直接砸在了那獨腳夔的大腿之上,頓時獨腳夔一聲慘叫,然後轟的一聲,大地巨震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掀起了岩漿巨浪。
“我雖然有缺,也不是你能可以得逞的。”骨梭傲然道。
王石松了一口氣,看向黑炎龍貂,它整個半跪在地上,狀態十分反常,好像在哭泣一般,整個身體,都黑光閃爍,好像十分悲哀。
“小黑,你怎麼了?!”王石很不解道。然後看着旁邊的那株聖藥不斷向着獨腳夔磕頭,十分虔誠,不敢生出一絲違逆的神色。王石嘆道,他知道這聖藥體內有那獨腳夔的限制,不過不得不有些悲哀,這是一種絕望的恥辱。
黑炎龍貂頓時抱住王石,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傷,這對於王石來說十分少見,那黑炎龍貂哭泣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看到那一頭兇獸,就有着莫名的悲哀,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血液也好像在哭泣。”
王石驚疑地看向那頭被黑炎龍貂指中的兇獸,那頭兇獸被懸掛在石壁上,死相很慘,雙眼都沒有閉上,顯然死前很不甘心,透露出一絲怨恨。
王石仔細觀察着那頭兇獸,亦是全身黑色毛髮,只不過歲月的侵蝕,有些模糊不清了,不過王石頓時倒吸一口氣,道:“那是你的族人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