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堂堂薄家家主,居然是個妻管嚴!
茅閣平心裡震驚,同時也對他師父的崇拜,那是又多了幾分。
師父就是厲害!能降服薄家地位最高的男人!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炙熱了,所以裡面的男人也轉過頭來看他。
四目相對,茅閣平就感覺到了薄夜衾那強大的氣場從臥室裡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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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是跪着的,可是茅閣平覺得,那一瞬間他纔是跪着的那一個。
茅閣平抖了抖,連忙收回自己八卦的眼神,畢恭畢敬的說着。
“師父,這是你要的粉底液和粉餅。”
顧妙妙接過東西,丟下一句。
“自己倒水,招待自己。”
茅閣平:……
師父就是師父!
就是這麼的霸氣這麼的拽!
茅閣平在內心吹了一會彩虹屁以後,纔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等着。
雖然他的身體坐着,可是腦子卻是不停的琢磨着。
目前這個屋子除了他以外,就是師父和師公。
師父拿着粉底液和粉餅進去,所以是師父化妝嗎?
茅閣平的手有點癢,他想在顧妙妙的臉上化妝……
“茅閣平,你過來。”
茅閣平正思索着呢,就聽到了顧妙妙喊他的聲音。
他擡起頭,就看到顧妙妙的表情有些鬱悶。
“爲什麼這些粉底液沒有用?”
畢竟是自己旗下生產的用品,聽到顧妙妙說沒有用,茅閣平連忙爲自己的產品辯解。
“師父,我這些粉底液好用啊!我給你的,都是用來遮蓋疤痕最好的!”
茅閣平這話沒有吹牛的成分,他自家的產品,最是瞭解不過了。
“咳咳……”
顧妙妙輕咳了一聲,一向在他們面前不怒而威的師父,此時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擡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聲音有些尷尬:“那爲什麼我脖子上的印跡,就沒有遮蓋掉?”
茅閣平順着顧妙妙的話,就看到了她脖子上那個曖昧點的痕跡,從來到酒店到現在,這一刻,他算是正式和顧妙妙面對面對視。
如果這要是平常的女明星,茅閣平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畢竟他經常遇到,女明星或者是男明星的身上,帶着一點曖昧的痕跡。
但是眼前的人,是他的師父。
他突然就覺得也有點尷尬了,同時也有點難過。
他們從小看着長大的師父,終於還是嫁人了,有了自己的情感生活。
就像是老父親看着自己的“女兒”被豬拱了一樣,有一種莫名老父親的辛酸感。
不過好在,他的年歲比顧妙妙長了一點,在尷尬了那麼一會過後,茅閣平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用着專業的口吻說着。
“師父,遮瑕其實並不單單只是塗抹粉底液就夠的。”
茅閣平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化妝箱。
“像師父你脖子上的這塊痕跡,雖然面積並不大,可是也要整個臉部和脖子都要做一些鋪墊的。”
纔怪,他就是手癢,想要給顧妙妙化妝而已!
“畢竟如果你臉部沒有化妝,而脖子上化了妝,這兩個部位的膚色就不同,它們就像是火星撞地球,十分惹眼。”
茅閣平的手很快,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將化妝水給撲在了顧妙妙的臉上。
然後給顧妙妙又塗抹了乳液等等。
“能夠讓妝面更好的貼好我們的身體,那前提,就是要做好護膚的工作……”
顧妙妙看着茅閣平拿着一個圓溜溜海綿般的東西,在她的臉上來回的塗抹着,眉頭輕輕地皺着。
“師父,你要放輕鬆,你越輕鬆,畫出來的妝容纔會是最好看的。”
顧妙妙抿了抿脣,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反正就化今天這一次,她先忍着。
當茅閣平的手來到了顧妙妙的脖子時,輕笑了一聲:“想要遮住疤痕,那就不能只塗一層粉底液,而是要塗多次,就像是師父你畫油畫一樣,直到塗到我們滿意爲止。”
茅閣平用氣墊多次按壓着顧妙妙脖子上的印跡,大概兩分鐘時間,茅閣平讓顧妙妙看着他化妝箱裡的鏡子。
“師父你看,現在你脖子上的痕跡,就看不見了吧。”
茅閣平的臉上帶着自信和得意的笑容,對自家的產品那是十分的滿意。
顧妙妙看了看,的確,脖子上的痕跡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不錯,今年過年,給你包個大藥包。”
別人過年,師父都還是給發紅包。
只有他們家,每年師父會給他們一些強身健體的藥包。
茅閣平聞言就想起了之前黃一徵在羣裡曬顧妙妙調製的藥包是八十一斤多的事情,於是他嘿嘿的笑了幾聲,說着。
“師父,我還能再和你商量個事情不?”
“說。”
“你今年給二十二師兄調製藥包的時候,能不能少給他一斤半?”
顧妙妙:……
她還以爲是什麼大事,沒想到竟然是師弟坑師兄的事情。
“行,準了。”
大概是說到黃一徵,茅閣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和顧妙妙說着八卦。
“這幾天二十二師兄惹了一個案子。”
得知黃一徵惹了一個案子,顧妙妙的挑眉,來了精神。
“是怎麼回事?”
“原告是一個律師,他玩了二十二師兄家的砍一刀活動,但是他砍了很多次,最後就只剩下0.09%時,拼兮兮就像是死機似的,就一直停留在0.09%不動了。那律師氣不過,就把二十二師兄給告了!”
“結案了嗎現在?”
“結案了,二十二師兄騷得很,直接回一句在0.09%後面,其實是0.0923645%,因爲頁面有限,所以只顯示0.09%,等於那個律師還要最少拉2500個人,纔可以砍價成功。”
顧妙妙:……
好傢伙!
她知道自己徒弟摳,狡猾,可是她沒有想到黃一徵居然還可以這麼滑頭!
“網上現在很多人都在嘲笑二十二師兄玩不起。”
顧妙妙輕輕地嗯了一聲,覺得黃一徵這麼搞,雖然是贏了官司,但是卻失去了民心。
再這麼搞下去,企業是做不長的。
“那等一會,你約一下黃一徵,讓他晚上來見我,我和他談一談。”
見顧妙妙要見黃一徵,茅閣平連忙說着:“師父你可別和他說,是我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