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看見這飛機尾部的人時瞬間就傻眼了,一想到方纔這些人對餘笙的射殺,恨不得一腳把這些人都給他踹下去。
這可是他選好的身子,不能出現一點的差錯,一丁點也不行,他絕對不允許這具身體又任何的損傷。
就好像他已經將餘笙的身子佔爲己有了一樣,這具身體已經是他的所有物。
此時的空中又多了一架直升飛機。
開直升飛機的不是別人,正是紀御。
自從紀御發現餘笙不見了以後,整個人就直接慌了神,就算知道現在這人的驅殼裡裝着的不是餘笙,但是他知道餘笙總會回來。他得替餘笙守好這具身體,想也沒想的進到了其中一架直升飛機上去。
看着掛在空中的餘笙,紀御整個人還有些懵,縱然他知道這人的能力在餘笙之上,可是他不敢想象如果出現了一點的問題,又該怎麼辦。
餘笙此時正在興頭上,能感覺到身後又出現了一架直升飛機,脣角慢慢的往上擡,“又來一個送死的!”
臉上皆是藏不住的戲謔。
只是當她轉過頭去,看清直升飛機裡的人時有些傻眼,這人怎麼會是紀御。
下意識的有被抓包的慫,不過也只是一瞬間。
收回了落在後方的目光,專心致志的將所有精力落在了前面的直升飛機上。
直升飛機的尾部在冒着黑煙,餘笙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怎麼可能捨得讓這玩具這麼快就領了盒飯。
手一擡,玩具一整個三百六十度轉體。拿槍對準餘笙的幾個僱傭兵,直接就摔了下去,速度之快。
餘笙挑了挑眉,好像在說這也太不經玩了吧。
紀御看着這窗外正在興頭上的餘笙,就很怕此時如果餘笙回來了,卻沒有能力把控在空中,又該如何直接摔下去嗎。
溫柔的勸說着,“阿九,過來,阿九,過來!”
餘笙像是被人給按了暫停,眯着眼睛看了過來,那雙近乎全黑的眼眸有了情慾。
紀御繼續叫道,“阿九,過來!阿九,乖!”
紀御的話語像是有魔力一樣,餘笙聽話的落座在紀御的身旁,輕挑着眉,將紀御的下巴給挑了起來。
“阿御!纔多久沒見就想我了!”吻上了紀御被咬破了的脣瓣。
紀御握住了餘笙17k不能描寫亂動的手,餘笙顯然有些不高興,“你心裡不會想着的是你的笙笙吧!”
現如今,紀御哪裡敢激怒餘笙,只能安撫道,“阿九,你不希望我們兩人一起墜機吧!”
餘笙沒說話,正準備繼續吻上去,一陣槍聲傳來,正是前面的直升飛機,徹底的終結了這個吻。
餘笙的眉頭皺了起來,九爺生氣,後果很嚴重。
手心裡的火焰直接衝了出去,漂亮的彼岸花,直接就將機身徹底的炸開了一朵花。
螺旋槳有些不聽使喚的冒起了黑煙,整個直升飛機不停的往下墜,迅速的不受控制。
感覺到周遭安靜的聲音,餘笙笑了起來,抓住紀御的衣領,深吻了下去。
餘笙的手是17k會關小黑屋的在紀御的身上亂動,反正不安分,其餘腦補。
“阿御!認真點!看清楚,我是阿九!”
將人的臉給擡了起來,讓其看清她的面容,也不知道和誰較勁。
冥界裡,閻王殿內。
黑衣男人看着這畫面裡的桃色場面,再看了一眼風雨不動的某人,真不知道是怎麼忍的。
“喂喂喂!九爺都快要愛上這小子了,你還在做什麼?就知道擺弄你的茶,跟個木頭似的,難怪九爺會愛上這個凡人也不會愛上了!”
“她已經愛上了!”一身仙氣的男人笑裡藏着幾分的苦澀,“笙笙是她,阿九也是她!”
目光落在了紀御的身上,輕輕的呢喃,“他不是凡人!”
黑衣男人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替男人擺弄着茶葉,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附和這人答應九爺的要求,就不會有這些事了,九爺也不會愛上一個凡人。
更不會讓這人獨守空房那麼多年,就守着這個閻王殿,他們鳳凰還真是出了不少的癡情種,眼前的這人尤爲顯著。
黑衣男人嘆了一口氣,都是孽緣,好在他年齡少,沒有這些煩惱。
劫難遲早會有,或早或晚,避不掉的,都是命。
畫面回到直升飛機上。
不知道飛機是如何降落的,只知道餘笙整個人已經壓在了紀御的身上,深吻着,像是要將紀御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標上她的標識,讓那些看的清清楚楚。
紀御從情.欲中醒了過來,意識到眼前的場景,上半身已經裸.露在外,餘笙正在undress。
紀御趕忙抓住餘笙的手,反客爲主將人壓在了身.下。
餘笙一臉任君採擷的表情,那雙桃花眼充滿了的嫵媚,特別是那顆紅中反黑的淚痣,還真是讓人忍不住好好的疼.惜。
紀御忍住了心裡的念頭,“阿九,我們得快一點離開這裡!”
餘笙扯住紀御的領帶,輕吻了上去,只是一秒便推開了,“真是沒勁!”眼神裡滿是薄涼,頭也沒回的朝林子裡走去。
似乎感覺到了有人關注的目光,擡眼看了過去,竟然生出了幾朵彼岸花來,像是透過這些彼岸花,朝伸出探了進去。
依稀能看清一人穿着白袍,一身的仙風道骨,只可惜看不清面容,單單是個背影,都像是天上仙。
餘笙緊皺着眉頭,進入了更深處的漩渦中,想要去尋找那些丟失的記憶。
只可惜,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中。
額頭處餓紫金色彼岸花瞬間化成了泡影,消失不見,眼眸也恢復了正常。
正巧在紀御的懷裡醒了過來。
瞧着紀御疏離的樣子,下一秒餘笙就意識到她已經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阿御,你見到她了!”
只是一開口,紀御就知道是他的笙笙回來了,沒有任何的顧及將人給摟進了懷裡,像是要揉碎一樣。
卻又格外的痛苦不堪,他方纔差一點就要與那人進行到最後一步。
他背叛了餘笙,是他先背叛了餘笙。
眼神裡滿是落寞的鬆開了環住餘笙的手,他已經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