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敏感的心緒還在千思百轉,武力擔當葉蓮娜卻沒有心思跟他扯皮,忽然,葉蓮娜神色一凝,一把按住斯塔克的頭,按到自己的人心上,同時另一隻手扣動扳機,一聲槍響,一個不知何時摸到他們後方的敵人便栽倒在地。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出去再說。”葉蓮娜拉起神色不自然臉上罕見的有了一點紅暈的斯塔克,藉助掩體與同伴的掩護,向出口移動。
然而,主要目標就是託尼·斯塔克的敵人,顯然也已經發現了二人的異動,子彈不要錢的射了過來,甚至都不在乎斯塔克的死活,葉蓮娜與斯塔克很快就被逼到一個箱子後面,不敢動彈。
“該死!”斯塔克紅了眼,他發現這些綁架者真是太可恨了,完全就是抱着得不到就毀掉的心思在行動,根本就不想給他一絲機會。
葉蓮娜卻沒有那麼多話,只是默默的脫下防彈衣,扔給了斯塔克。
“穿上!”葉蓮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的說道。
斯塔克下意識的接過了防彈衣,一臉震驚之餘,忍不住問道:“那你怎麼辦?”
葉蓮娜展顏一笑:“我說過,我會誓死保護你的!”
這一刻,託尼·斯塔克的心裡暖暖的,雖然他知道葉蓮娜也定有着自己的目的,但人家畢竟是冒死要把自己從恐怖分子手中救出來的,而且,還是一個顏值95分以上的美女。
被折磨玩弄了那麼多天之後,哪怕是毛熊男人稍微對他好一點,說不定託尼·斯塔克就要犯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更不用說是這麼一個顏值身材聲音都爆表的美女了!
知道自己只是個拖累的斯塔克含着淚默默穿上了還留有葉蓮娜餘溫的防彈衣,這一刻他的身上暖暖的,心裡熱熱的,寶貝硬硬的!
託尼·斯塔克發誓,如果葉蓮娜是鷹醬或者神盾局派來救自己的特工的話,那麼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把葉蓮娜挖過來,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葉蓮娜不知有沒有察覺託尼·斯塔克心緒的變化,臉上似乎永遠掛着笑容的她,舒展了一下被防彈衣壓迫的人心,在託尼移不動的目光的注視下,臉上露出嗔怒薄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從容的從腰間取出墨鏡帶上,然後扔出了兩枚閃光彈。
突然出現的耀眼白光不僅差點亮瞎了託尼·斯塔克的狗眼,也讓一衆毛子痛不欲生。趁着這個機會,葉蓮娜一把抓住大侄子,向外飛奔。
然而,能夠在這裡執行綁架託尼·斯塔克任務的毛熊顯然也不是易與之輩,經受過嚴格訓練的他們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像門口方向扔出了手雷並進行了射擊。
“小心!”葉蓮娜忽然將還沒有恢復視力的託尼·斯塔克撲倒,緊接着,就是一股灼熱的氣浪與爆炸聲。
被葉蓮娜壓在身下的託尼·斯塔克沒來得及享受人心的按摩,就聽到了葉蓮娜的一聲悶哼。
“葉蓮娜受傷了?”託尼·斯塔克大急。
然而,葉蓮娜卻根本不給她發問的機會,馬上又拉起斯塔克飛奔,在飛奔的過程中,斯塔克還被流彈擊中,但幸好穿上了防彈衣,所以除了肉疼外,也沒有大礙。
當眼睛先被猛揍又被閃光彈差點亮瞎的大侄子逐漸恢復視力時,他們已經逃出了基地,來到了一輛外面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吉普前。
“走,上了車就安全了!”葉蓮娜急迫的說道。
“你的傷?”託尼·斯塔克本想馬上上車,可看到葉蓮娜血肉模糊的背,還是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從託尼·斯塔克的角度看,剛好可以看到剛剛拼命保護自己的葉蓮娜背上鮮血淋漓的傷口,血水甚至都染紅了她的背心,只是看着,託尼·斯塔克就忍不住心疼。
“沒事,只是彈片而已,很快就不流血了,撤退要緊!”葉蓮娜毫不在意的打開了車門坐上了駕駛位。
揪心的託尼·斯塔克只得跟進,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內的裝飾還不錯?”飛奔的吉普車上,如同陷入了初戀的大男孩一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託尼·斯塔克沒話找話。
“當然,這可是美軍最新式的軍用越野,我們又利用了部分模仿自神盾局的技術進行改裝,外面破破爛爛只是僞裝而已,要是沒有僞裝,很快就會被美軍發現的。”嘴角有些蒼白葉蓮娜說道。
???
美軍的越野?神盾局的技術?
託尼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兒沉,這都哪跟哪?
“你究竟是什麼人?”斯塔克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咦?你不知道?”葉蓮娜的美眸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着託尼·斯塔克:“你竟然不知道黑寡婦?”
“黑寡婦?”託尼·斯塔克搜索記憶,但終究沒有什麼印象。
當年父母被暗殺後,爲了自保,託尼·斯塔克完全跟神盾局斷了聯繫,甚至放棄了與漢德集團在神盾局內部武器採購領域的競爭,釋放自我,成了一個夜夜笙歌紙醉金迷的花花公子,甚至連父母之死的真相都不敢深入調查,更不用說知道娜塔莎這個在特工同行中不算秘密,但在普通人中卻沒有那麼高知名度的特工了。連娜塔莎都不知道,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毛熊的黑寡婦計劃了。
“這是源自於紅毛的秘密項目黑寡婦計劃,毛熊的特工組織前後一共培養了三任黑寡婦,第一代爲和你父親同時期的多蒂·安德伍德,現在去向成謎;第二代爲1984年出生的娜塔莎·羅曼諾夫,已經叛逃到神盾局,據說釣上了大名鼎鼎的世界首富傑森·漢德;第三代就是我!”葉蓮娜毫不在意的吐露着稱得上是絕對機密的事。
“什麼!”斯塔克的臉色慘變:“那麼你救我的目的是什麼?總不會是助我回國吧?”
託尼·斯塔克幾乎已經想到,自己要被毛熊關到小黑屋裡一輩子的事了。
“當然不會。”葉蓮娜聳了聳肩,或許是因爲撕到了傷口,她的眉頭忍不住一皺,看的託尼斯塔克又是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