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天使彥才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看着不知怎麼也陷入沉思的天使森,天使彥伸出雙手捏了捏天使森肉嘟嘟的小臉,把她從思索中驚醒。
天使森擡頭一看,發現是天使彥在欺負自己,嘟起嘴伸手拍掉了在自己臉上作惡的雙手,捂着自己微微發紅的臉蛋,天使森撅起嘴朝着滿臉笑意的天使彥抱怨道:“彥姐真是的,總是捏我的臉,摸摸頭就很好啊,爲什麼要捏臉呢,再捏的話就更圓了。”天使彥看着天使森捂着被自己捏的微微發紅的臉蛋臉上止不住的笑,在自己看來,這個新晉的小天使是在是太了愛了,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欺負兩下,着可比已經五百歲的炙心好玩多了。
天使彥伸手摸了摸天使森的頭頂,果然天使森還是不由自主的蹭了上來,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蹭上天使彥手掌的天使森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後小臉“唰”的一下變紅的天使森,天使彥繼續揉了揉天使森的小腦袋,對她說道:“這樣纔對嘛,身爲一名才二十二歲的小天使,就應該這樣可愛一點嘛,剛纔你憂鬱的都快要像兩萬多歲的老一輩的天使了,多笑一笑,潘特考斯特對你隱瞞自己的病情就是想要你快樂的生活,別辜負了他的心意。”
聽見天使彥的話,天使森點了點頭,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在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天使森轉頭對天使彥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但是天使彥是何等的耳聰目明,就算是天使森小聲地說話還是被天使彥聽到了,天使彥走過去摟住天使森,在她耳邊吹着氣低聲說道:“怎麼,就這樣口頭表示就完了嗎?小女孩兒,讓我想想,該讓你怎麼感謝我。”天使彥說完這話還朝着天使森的耳邊吹了口氣。癢癢的感覺頓時從耳邊傳來,讓天使森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而玩心大起的天使彥則時不時的朝天使森耳邊吹口氣,看着天使森在懷中不斷地掙扎,攬住天使森的腰身不讓她逃掉。
“我想好了,可愛的小天使。”天使彥在天使森耳邊悄聲說道:“陪我一起沐浴,怎麼樣,這樣你還可以更多的瞭解天使,同樣瞭解我的更多,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呢,我可愛的小天使?”說罷又朝着天使森的耳邊吹了口氣。聽到天使彥的話,天使森直接掙脫了天使彥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天使彥看着落荒而逃的天使森笑了笑,看着天使森緊閉的房門說道:“真可愛呢。”而在天使森的房間裡,天使森背靠在房門上臉色佈滿了紅暈。
就在天使彥挑逗天使森的時候,赫爾曼帶着破碎穹頂機甲獵人基地裡的人找到了紐特,同時赫爾曼也發現了在尾立鼠屍體旁邊的尾立鼠幼崽的屍體,紐特正指揮着一些人往尾立鼠幼崽的屍體裡插進一些管子,像是在往裡面充氣。紐特看到赫爾曼來到了這裡,就迎了上去,給了赫爾曼一個擁抱,對他說道:“你總算來了,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經歷了什麼,先是被人用刀指着,然後被怪獸追殺,之後又差點被眼前這個小傢伙吃掉……”
赫爾曼間紐特不停的朝自己吐着苦水,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忙抓住紐特的肩膀對他說道:“紐特,說重點,我們要在明天進行那個計劃了,你弄到怪獸的大腦了沒有?”紐特聽到赫爾曼說明天就要實行計劃,整個人一愣,說道:“這麼快就要實行計劃了?怎麼回事?”
但是紐特不知道赫爾曼也是才聽斯泰克元帥說要明天實行計劃的,就糊弄了過去,朝着紐特問道:“紐特,你有沒有弄到怪獸的大腦?”
“哦,當然。”紐特聽見赫爾曼問個事大腦的問題,字形的回答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你都沒看見棱背龜被打成什麼樣了,什麼都沒留下,還有尾立鼠,直接從那麼高的空中摔了下來都沒有摔成肉醬……”赫爾曼見到紐特再一次跑題了,用力抓住紐特的肩膀搖了搖,說道:“說重點!”
紐特這時也反應過來,說道:“哦,Yeah,怪獸的大腦,我當然找到了,你知道的,怪獸的主腦坑您用不了,只能用副腦,但是我們發現了尾立鼠的副腦損毀了,已經不能用了……”這次赫爾曼沒有再次嘗試把紐特撥回正題,而是站早紐特面前靜靜的看着他。紐特也在赫爾曼的注視下說話的聲音慢慢的笑了下來,最後紐特訕訕的笑了兩聲,說道:“好吧,迴歸正題,那隻尾立鼠是懷了孕的,在它的肚子裡有一隻幼崽,就是我們眼前的這隻小傢伙,我向它的大腦可以使用,我之前看過了,它的副腦只有拳頭大,用不了,但是它的主腦也沒有它的母親的副腦那麼大,我想我們可以用。”
赫爾曼聽到紐特的話遲疑了一下,問道:“紐特,你確定嗎,就算那是一隻幼崽的大腦,但它畢竟是一顆怪獸的主腦,而不是副腦。”
而紐特只是笑了笑,說道:“畢竟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再說元帥他不知爲什麼提前作戰計劃,但是我們只剩下眼前的這次機會了,不是嗎?”
聽見這話赫爾曼點了點頭,對着紐特說道:“沒錯,這時我們最後的機會了。”此時赫爾曼想到的是以往那些單獨進行與機甲獵人神經共感測試的人們紛紛顱內出血死去的記錄,他覺得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到紐特了,忽然,紐特朝他問道:“赫爾曼,你帶來我做的那個神經共感裝置了嗎?”
赫爾曼這次是忘記了,斯泰克元帥叫他找到紐特,他就直接帶着一隊機甲獵人基地中的工作人員過來了,完全忘記要帶上神經共感裝置了,看着紐特逐漸僵硬的笑容,紐特說了句:“我回去拿。”就朝着他和機甲獵人基地裡的工作人員開過來的車子走去,打算回去去紐特製作的神經共感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