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
希爾一聲大喊,並立刻臥倒在地,緊接着就見一團火光在她身旁炸響,一隊士兵也隨之而來。
弗瑞見此上前藏在拐角處,正當準備偷襲時,數髮帶着藍色電光的子彈突然從他身邊滑過,強大的威力連續擊穿兩名士兵,直接將他們的身體攔腰打斷,血肉橫飛。
弗瑞回頭看去,只見高寒正單手持槍,冷冷的看着這裡,隨即伸出兩指輕輕一鉤。
門外的拐角處頓時傳來一陣槍響,藏身在那裡幾名士兵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身後襲來的無人機打成了一地屍塊。
“不用謝。”
高寒聳了聳肩,正準備將槍放回槍袋時,幾隻箭矢突然飛向大廳四周,緊隨而來的就是陣陣爆炸。
趁着衆人手忙腳亂,巴頓再次射出一箭,特質的箭頭精準的插進了電腦的USB接口。
高寒扭頭看向不遠處的窗口,只見已經完成了任務的巴頓毫不猶豫,轉身就跑。
就在他準備上前追擊的時候,一旁的弗瑞卻突然喊道:“寒,我們需要你!”
高寒回過頭,看着已經全部黑屏的電腦微微一笑:“哼,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話音剛落,那些黑屏的電腦就紛紛亮起。
“病毒已清理,系統重新啓動,三,二,一,啓動!”
機器女音迴響在大廳裡,衆船員看着屏幕上的文字,眼神呆愣,被震撼的無以復加。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病毒就被徹底清理,系統重新啓動,這些技術人員對其中的難度再瞭解不過。
換作平時別說清理病毒了,就是重啓一次也得幾個小時起步,眼前的一切,絕非他們原先的系統所能辦到的。
而且現在的電腦界面雖然與原型有很大相似,但只要稍一用心觀察就能發現許多不同之處,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所使用的其實根本就不是原先的系統,只是操作界面依舊保留了他們原先的習慣而已。
“這是怎麼回事?”
尼克弗瑞一臉懵逼的看着高寒,雖然他已經猜到了大概,但還是有些無法相信,別告訴我眼前這個年輕人僅用了幾個小時,就行寫出了一套全新的系統,而且還一直隱藏舊系統之下。
雖然弗瑞不是專職的技術人員,但也多少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先不說如此龐大的數據是如何隱藏不被發現的,要知道,原先的系統可是神盾局的科研部門傾盡了不知多少人力財力,花了幾年才得以完成並應用。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只用了幾個小時……這得剩多少錢啊!
“和你想到一樣,你們系統太差,我就順手寫了個新的,不過你放心,你們那些小秘密我可沒看。”
高寒臉不紅,心不跳,說完就一躍而起,穿過牆壁上的窗口,朝巴頓逃離的方向追擊而去。
弗瑞站在原地滿腹的吐槽,卻無處訴說,只能憋着肚子裡。
不過他心中也在暗暗慶幸,神盾局的那些最重要的機密大多都是物理隔離,比如秦壽的身份,就只有紙製檔案,根本不存在與任何一臺電腦之中,也就是所謂的黑箱級。
不過這不是最高的,最高的是焚級,意味相關信息只存在於知情人的大腦中,沒有任何形式的相關紀錄,尼克弗瑞本人就屬於這個等級。
女票女昌都不會留檔案滴那種……
……
秦壽駕駛着大黑開啓高速模式,很快就來到了航母下方。
就在秦壽拉昇高度的時候,一個巨大的玻璃罐子突然從天而降,秦壽連忙躲開。
玻璃罐子從秦壽身邊滑過的瞬間,秦壽強大的視覺瞬間就捕捉到了在裡面四處翻滾的索爾。
“這下他可丟人丟大……”秦壽突然一頓,絲毫想起了什麼。
“糟了,科爾森!”
秦壽暗道不好,操控着大黑全力加速,瞬間就突破了音障。
看着正在關閉牢房投擲通道,秦壽毫不猶豫直接飛了進去,然後收回雙翼,只留下推進器依舊在轟轟作響,噴出長長的火光!
就在艙門關閉的瞬間,秦壽‘嗡’的穿過通道,來到了航母內部。
看着躺在地上的科爾森,秦壽快步上前,先是在他的胸口的穴位連點將血止住。
扔開科爾森手中的武器將他扶起後,秦壽便盤坐在他的身後,將自己體內的真氣稀釋數遍,直接用雙手從他後背輸入進去,以抵禦他那快速流逝生命力。
這個位置不僅是人體各大經脈的集結處,而且距離五臟六腑都比較近,從這裡輸入真氣無遺是效率最高的。
但同時科爾森的身體也會收到更大的衝擊,如果沒有強大精準的控制力,很容易對人體的經脈器官造成損害
不過相比與生命,這些都不過是末枝小節。
與此同時,被科爾森一炮擊飛的洛基從地上爬起,扭頭的看了這邊一眼,心中快速衡量了一番,便選擇的開溜。
雖然那小子很難殺死自己,但我想幹掉他同樣不是一件容易對事,在這個時候和他纏鬥顯然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秦,那個瘟神……”
科爾森喘了口氣,蒼白的臉上上開始多了一抹淡淡的紅潤。
“別廢話,先救命。”
“……這感覺,好舒服……秦,你在做什麼,爲什麼這麼舒服?”
科爾森的聲音逐漸有了絲力量,秦壽見他的生命狀態已經逐步變穩,於是說道:“接下來我就不會這麼溫柔了,要開始激烈了,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你說什麼?……嘶啊~”
一股奇怪的疼痛突然在科爾森的身體中蔓延開了,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方纔洛基的一刀雖然差點要了他的命,但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卻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疼痛。
而現在的這種疼痛雖然並不夢裡,但卻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綿綿不絕卻無法阻止,他身子沒辦法轉移注意力來緩解。
但最奇怪的是,由於這些真氣一直在修復他的身體,讓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能量,因此在這特疼之下還夾雜着一股同樣來着靈魂伸出的舒適。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奇怪感覺,讓科爾森的表情異常扭曲,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嘴中更是忍不住的在發出陣陣叫聲。
而他胸部的傷口,也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修復着。
他的命算是保住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