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無題(過度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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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維克多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了。不過吸血鬼少女一如既往的在等着他,只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當維克多推開門的那一刻,看到正在燃燒的壁爐。以及靜靜坐在壁爐旁的少女,維克多就知道對方是在等着自己了。

“最近可能需要你去一趟歐洲了,九頭蛇的行動要開始了。必須要你去那邊主持大局,我纔可以放心。”

雖然從外表上看起來還是一個少女,生命週期上也是如此。但是妮娜已經度過的歲月,已經算是人類中的老人了。

並且在許多年以前,她就開始協助維克多管理他手下的組織。或者說,維克多的更多的像是一個名義上的首領,她纔是組織真正的管理者。

也正是因爲有她的存在,維克多可以從管理組織的雜務中脫身出來,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事實上絕大部分時候,維克多都充當着傳說中‘伸手黨’的角色。無論是情報還是支援,全都是他一句話,然後妮娜給他安排好剩下的一切。

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了妮娜在他背後的默默付出,維克多很多的事情都不會如此的順利。

即便如此,妮娜卻從來都沒有向他索取過什麼。對於她來說,正是因爲最初維克多的收留,她纔會有了未來。

如果當初沒有維克多的收留,如今的她或許已經淪爲了一隻沒有理智的野獸。也有可能會變成那隻噁心吸血鬼的玩物,這些都是她寧願死都無法接受的。

對於維克多來說,當初收留妮娜雖然是順手爲之。但他的確也抱了利用她的想法,畢竟成長度這麼高的潛力股,掌握在自己手中總是好的。

至於收留之後的行爲,純粹是因爲既然收留了,那麼就要做到最好,畢竟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所以當初維克多對於妮娜和瑞雯的培養,也算是傾盡了全力。但是之後因爲時間線的變化,在培養這件事情方面,發生了一點點變化。

原本由妮娜和瑞雯一起完成的‘學業’,變成了維克多一個人帶着妮娜完成了那一切。

對於這一切,維克多也有着同樣的記憶。只不過他同樣也有着另一份記憶,這使得他時差懷疑,到底什麼纔是真實。

在維克多的記憶中,最初維克多爲了測試妮娜的能耐。幹了一件看似很過分的事情,他把她丟進了一條貧民窟的小巷子裡。

這是一條聚集着黑人以及混混和各種殘渣的巷子,這些殘渣們死不足惜。並且他們不介意做出任何超出正常人想象的事情,所以很適合作爲的維克多的‘實驗材料’。

維克多將她丟在了漆黑的小巷子裡以後,就開着車離開了。然而在妮娜的感應中,他並沒有走遠。

維克多在開車繞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小巷不遠處的觀察點裡。只不過妮娜從來沒有說出來過,而且她追蹤維克多的方法,是依靠她狼人所專有的特別方式。

對於維克多的這種測試方式,在維克多開車走的時候,她是有所失望的。雖然她知道,這些人類傷不到自己,但是對於對方這樣的測試方式充滿了方案就是。

但是當她感知到維克多又在暗中回到了附近以後,她就又開始恢復了希望。與其說是維克多的行爲打動了她,不如說是此時的她需要這樣最後一根稻草,才能讓她不對人性和這個世界徹底失望。

漆黑的小巷中,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很快就被身材高大的流浪漢們所包圍了。隨着流浪漢們的靠近,少女逐漸被逼迫到了小巷的角落裡。

就在流浪漢們以爲他們喜聞樂見的事情將要發生的時候,後續的發展卻超出了他們這一生的見識。

原本已經被他們視爲囊中之物的少女,突然擡起了她低下的頭顱。原本清澈見底的瞳孔,此時散發着詭異的紅色光芒,而她口中的犬齒也突然變得遠超常人的長度。

但是和其他吸血鬼不同的是,她的面貌卻不像其他吸血鬼那樣會變得無比猙獰恐怖。

只不過她現在的樣子,也足夠嚇住這些沒有見識的文盲流浪漢了。他們看到對方血紅色瞳孔的時候,就想到了流浪漢之間流傳的關於吸血鬼的都市傳說。

慌亂中準備退後的流浪漢們,卻突然發現,他們眼前的少女突然失去了蹤跡。隨後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就感覺喉嚨一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維克多的視野中,看到的便是吸血鬼少女以一種超出常人反應能力的速度,劃過了所有流浪漢的身邊,並且在那一瞬間用指尖劃破了他們的氣管和動脈。

妮娜指甲當然沒有那麼長,她能夠做到同時劃破對方的氣管和動脈,靠的是出現在指尖的鋒利風刃。

事後維克多問她是如何做到的時候,她的回答是她也不知道,就好像這種能力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並且成爲了她的本能一樣。

在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之後,維克多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開啓了第二次測試,至於流浪漢們的屍體,自然有相關的人員進行處理。

在那樣一個混亂的年代裡,沒有人會在乎幾個流浪漢的死活。無論是政府也會,還是流浪漢們自己也好。

第二個成爲維克多測試材料的,是某地的一個小型黑幫組織。只不過這一次不能再把人直接丟門口了,因爲混黑幫的可不像流浪漢們那麼好忽悠。

不過因爲維克多專門挑選了一個做人口生意的黑幫組織,所以妮娜是僞裝成被誘騙的少女送進去的。

在她進去後不久,維克多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槍聲。與槍聲一同傳出來的,還有慘叫聲以及女人的尖叫聲。

而在維克多的感應中,內部屬於人類的氣息也正在迅速減少。最終當妮娜走出房門的時候,維克多連看一眼都沒有看,而是直接打開了車門,讓她上車。

反倒是妮娜問了一句,爲什麼要她做這些事情。而維克多給她的回答是,爲了確定她在接下來的測試中不會有危險。

事實上接下來維克多給她的測試,在她看來比之前要簡單許多。他讓她每天來到街道上,挑釁當地的黑幫,偷他們的東西,搶劫他們的貨物。

並且學習他們的黑話以及生存之道,在這個過程中,她不能殺死對方,偷東西的時候不能被發現。

而到了晚上,她花了大量功夫偷搶而來的東西,會被維克多好不珍惜的丟掉,然後將她拉上車溜走。

每當她混熟了一條街之後,維克多就帶着她換一條街。妮娜並不明白,維克多爲什麼讓她學習這些。

但是此時她,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對方給了她全新的人生,那麼就按照他所安排的去做就好了。

至於最終的結果如何,也不是此時的她能夠決定的。她在這個過程中,學會了黑幫們的生存之道,也知道了如何隱藏自己的身份。

在學習這些的同時,維克多也沒有放下她的文化和素養。他爲她請來了最爲優秀的家庭教師,教導她各種禮儀以及文化知識。

還在吸血鬼和狼人的混合體質,讓她根本不需要像普通人那樣休息。但是精神上的疲勞還是有的,所以每過一段時間,維克多還是會讓她休息一會。

帶她去逛逛公園,或者看看電影什麼的。其實原本維克多還給她安排了格鬥課程,但是他很快就發現,那種東西對她沒有絲毫意義。

她似乎在吸血鬼的血統中,獲得了類似於血脈傳承的東西。她直接獲得了一系列魔法咒語和格鬥技巧,並且獨特的體質讓她可以做出許多人類做不到的動作。

因此最終她的戰鬥課程,是由維克多親自教導和考覈的。因爲其他的士兵,根本無法對她造成威脅。

當然,這並不意味着妮娜沒有遇到過危險。事實上因爲一路過來實在太過於順利,導致她開始變得大意。

在那一次的戰鬥之中,一名漏網之魚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銀質餐刀,插在了她的腳踝之上。

被銀質餐刀插中的傷口開始迅速變黑,就在妮娜慘叫着倒下的時候。維克多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隨後她就失去了意識。

當她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她牀邊看書的維克多。而她身上的傷勢,已經在吸血鬼和狼人的混合體質作用下,恢復了正常。

原本她以爲自己的大意會引來維克多的懲罰,結果維克多並沒有懲罰她。而且還給她放了一段時間的假期,讓她好好恢復休息一下。

在假期過後,維克多又找她進行了一次長談。他詢問她是否真的願意走這樣一條道路,而他會尊重她的選擇。

事實上維克多並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爲什麼會這樣做,或者說這並不是他自己真正經歷過的事情。

這一點,我們很多人也有過這樣的體會。在回憶過去某個時候的自己,會發現自己做出的行爲和選擇十分的奇怪。

不過最終這樣的結果還是好的,因爲妮娜最終還是決定走維克多爲她選擇好的道路,成爲他的助手。

只不過維克多的那句,她的一切都會成爲他的所有物,讓當時還年少的妮娜臉紅了一下。

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話語中歧義的維克多,就這樣再次開始了對妮娜的訓練。但是從那一天開始,維克多對妮娜投入了更多的精力。

不論是她遇到了危險還是遭遇了其他意外,維克多會出現在任何她需要他的時刻和任何她需要他的地點。

就這樣,最終妮娜完成了維克多交給她的所有考驗,成爲了維克多麾下咆哮突擊隊的一員。

當然,只有她和維克多知道,她是其中最爲特殊的一個。比她的叔叔,咆哮突擊隊的隊長狼人傑克還要特殊。

事實上她並沒有在咆哮突擊隊呆上很久,更多的時候她都是跟在維克多的身邊,做着類似秘書的活計。

並且在二戰之後,和維克多一起策劃了取締澤莫男爵的計劃。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開始掌握維克多在暗中的力量。

隨着時間的推移和她能力的增強,尤其是獲得了月光石之後,維克多滲透在九頭蛇的力量,全都歸於她所管理。

雖然她的外表依然沒有多少變化,但這只是吸血鬼的生命週期使然。但是她的能力和知識,卻依然在與日俱增。

她管理人的手段,也開始變得愈發純熟。她能夠統御這麼多的九頭蛇成員,並且將他們的信仰改變,並不僅僅依靠的是她的特殊能力。

她的御下手段,在其中也功不可沒。最終維克多能夠成功從九頭蛇中分裂出來,其實基本上全都是她的功勞了。

當然維克多的作用並不是沒有,他強大的實力就是她最好的後盾。正是因爲維克多的存在,其他的九頭蛇巨頭纔會對她的所作所爲投鼠忌器,最終讓她取得成功。

所以到了如今,其實她在維克多的手下中的話語權,絲毫不亞於維克多,甚至有時候更大一些。

正是因爲如此,維克多才會在這個對付九頭蛇的關鍵時刻,讓她回到歐洲去主持大局。

原本隨着科技的發展,此時的下屬組織,已經不再需要她在當地親自坐鎮就可以運轉了。

但是他們終究是從九頭蛇中分裂出去的,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誰都沒有辦法保證,沒有九頭蛇又重新潛伏了進來。

更何況當初雖然巨頭們默認了維克多的分裂行爲,但是誰都不知道他們當初有沒有留下什麼後手。

雖然後來妮娜又進行過許多次清洗,但是在這樣一個世界裡,是怎麼小心都沒有過錯的。

對於維克多的吩咐,妮娜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書,告訴維克多自己會定好去歐洲的機票。

隨後妮娜又詢問維克多,她有安排廚房給維克多準備晚餐,他可以選擇先吃晚飯,或者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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