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在珍妮佛的後面,沒走出幾米,在布魯斯·班納和貝蒂·羅斯兩人小心注意附近警察的時候,林浩突然向前面的珍妮佛撲去。
“小心!”
喊聲將布魯斯·班納和貝蒂·羅斯兩人的注意力拉過去,進入兩人視線的是林浩趴在珍妮佛的身上,從珍妮佛的下腹部位,慢慢的流出鮮血,越來越多。
看到這一切,布魯斯·班納的雙眼中立馬露出駭人的綠光來。
嘀嘀嘀嘀。。
聽着布魯斯·班納身上手錶傳來的急促警報聲,貝蒂·羅斯大急,慌亂的安撫道:“布魯斯!布魯斯。冷靜,快點冷靜下來!”
一旦布魯斯·班納失去冷靜,那這個城市將陷入大亂,從而將軍方引來,這是貝蒂·羅斯所不願見到的,因此她趕緊安撫其布魯斯·班納來。
“珍妮佛還有救,我們現在應該趕緊把她送到醫院纔對。布魯斯,你要控制自己,現在救人更要緊。”
聽着貝蒂·羅斯的聲音,布魯斯·班納開始用力的呼吸起來,幾下後慢慢冷靜下來。隨着他的冷靜,他的心跳也開始慢慢的恢復平靜,心跳監測手錶也不再發出警報。
“你說的對,貝蒂,我們應該先將她送到醫院去。”雙眼恢復正常,冷靜下來的布魯斯·班納向着珍妮佛走去。
林浩左手摸着珍妮佛的脈搏,對着過來的布魯斯·班納道:“她的心跳還沒有停下,只要救助及時,不會有問題的。”
“呼。謝謝!”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布魯斯·班納一臉感激的對林浩道謝。
“不用客氣!”林浩搖了搖頭,側頭看了下一輛開走的汽車,抱起地上昏迷過去的珍妮佛,對着布魯斯·班納道:“現在去醫院說不好會太晚,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私人診所,我們先去那裡吧。等到珍妮佛穩定下來後,我們再將她轉移到醫院去也不遲。”
“好,就按你說的辦!”布魯斯·班納沒有多想,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們跟我來!”聽到布魯斯·班納答應,林浩抱着珍妮佛,跑在前頭。
布魯斯·班納和貝蒂·羅斯兩人見狀,也顧不得此刻兩人需要隱藏身形,跑着跟在後面。
跑在前頭的林浩在四十來米後拐進右邊的馬路,又五十米後,右拐進小巷之中,百米後在一個私人診所外停下。
嘭!嘭!
林浩一邊用腳踢着私人診所那緊閉的房門,一邊大喊道:“醫生,快開門!醫生,快開門!”
“醫生,快點出來救人!”緊接着跑來的布魯斯·班納,在見到房門是關着的後,跟着喊了起來。
“醫生,麻煩開下門,這裡有人需要急救!”
喊了幾聲,眼見沒有人應答,林浩不由轉頭對布魯斯·班納道:“可能醫生沒在家,沒辦法,我們現在只能自己進去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看了下林浩懷中臉色蒼白的珍妮佛,布魯斯·班納對着門就是一撞,直接將房門撞開。
“乾的漂亮!”林浩讚了一聲,抱着珍妮佛走了進去。
走在最後面的貝蒂·羅斯見行人注意到了這邊,有的更是拿起電話報警,不由擔心的皺起眉頭,懷着心事走進診所。
雖然是私人診所,但該有的工具還是有的,珍妮佛現在主要是失血過多,取出她體內子彈這件事先不要想,止住失血和補充血液是當前最需要做的。
止血工作很快就完成,但在補充血液這個環節,卻是遇到了麻煩。
“這裡的血樣袋中根本就沒有和珍妮佛血型吻合的,現在要怎麼辦?”找到診所擁有的血樣袋,發現沒有自己表妹需要的血型後,布魯斯·班納一陣焦急。
正在爲珍妮佛綁着紗布的林浩,聽到布魯斯·班納的自語聲後,不解的道:“難道一點也沒有嗎?布魯斯先生、貝蒂小姐,你們兩個的血型是什麼樣的?”
“對了,我的血型和珍妮佛是一樣的!”得到提醒的布魯斯·班納雙眼不由亮了起來。
“布魯斯!”聽到布魯斯·班納的話,貝蒂·羅斯拉了下他道:“你確定你要將你的血液輸給珍妮佛?你知道,你的血液有什麼問題的。”
“這。”
聽到貝蒂的話,布魯斯·班納猶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心中一片冰涼。他的血液有什麼問題,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真要是給珍妮佛輸入他的血液,要麼是珍妮佛被他的血液害死,要麼就是變的和他一樣,從此成爲一個怪物。當然,一切正常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可能性極小就是了。
看着布魯斯·班納躊躇的樣子,林浩不由道:“布魯斯,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但你要是現在不給珍妮佛小姐輸血的話,等待她的就只有死亡了。”
布魯斯·班納聞言身子一震,看了眼病牀上的珍妮佛後,一眼不發的走向輸血需要用的設備,顯然有所決定。
有了決定,行動很快就能夠完成,在林浩的幫助之下,布魯斯·班納的鮮血輸入到珍妮佛的體內,穩住了她流逝的生命。
輸血一完成,在一旁看着的貝蒂·羅斯就對布魯斯·班納道:“布魯斯,我們該離開了。在進來之前,我看到有行人打電話報警,再不離開我們只會給珍妮佛帶來更大的麻煩。”
“我知道了!”布魯斯·班納應了一聲,看着病牀上的珍妮佛,轉頭對林浩道:“林先生,珍妮佛就拜託你照顧了。我知道這可能讓你感到爲難,但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留下,一時間又找不到人,只能夠拜託你了。”
“包在我身上吧!”林浩拍了下胸口,掏出道:“布魯斯先生,麻煩你留下珍妮佛小姐家裡的電話,我一會將她送去醫院後,也好通知她的家人。”
“謝謝!”布魯斯·班納道了聲謝,念出一串的數字。
就在林浩用記着電話號碼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警車的警鈴聲,越來越近。
“林先生,珍妮佛就先拜託你了!”聽到警鈴聲,布魯斯·班納和林浩確認了下號碼後,拉着貝蒂·羅斯從外面離開。
看着布魯斯·班納和貝蒂·羅斯離去的背影,林浩又看了下病牀上的珍妮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收起後,等待着警方的到來。
沒多久的功夫,警察就走了進來,兩個男人,一黑一白。
黑人警察拿出紙筆,出聲問道:“先生,有人報警說你暴力侵入他人房子,是不是這樣?”
“是的!”林浩沒有否認,指着病牀上的珍妮佛道:“她受傷了,本來我帶她來這裡是想找醫生求助的,可惜醫生沒在家,因爲她的傷勢,我只能自行進來了。”
“唔。。看樣子你應該是沒有說謊!”黑人警察看了下珍妮佛,點了點頭,快速的開始在小本子上寫起來。
林浩見狀道:“她叫珍妮佛·蘇珊·沃爾特斯,父親是個警察,也許你們認識也說不定。”
“沃爾特斯?”黑人警察停住筆,看着病牀上的珍妮佛,和同伴對視了一眼,趕緊收起手上的東西。
“現在先將她送到醫院去,其它的到那裡再說。”
黑人警察和白人警察一陣忙碌,小心的將珍妮佛擡出去,在林浩的幫助下,放進車中。
警車開道,很快就來到最近的一家醫院,由醫院的人員將珍妮佛帶走。
兩個警察就在醫院中找了個辦公室,對林浩進行問話。除了布魯斯和貝蒂兩人的存在外,林浩沒有任何的隱瞞,將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
或許是珍妮佛父親的關係,林浩沒有遭受任何的歧視和爲難,在問話完成後,就被兩個警察放走,只要暫時不離開洛杉磯的話,可以自由行動。畢竟暴力打破了私人診所的房門,而且使用了裡面的東西,該要的賠償還是需要的。只不過現在珍妮佛還沒醒來,私人診所的主人也沒有聯繫上,具體的賠償還要到時候再說。
雖然可以自由行動了,但林浩卻沒有離開,而是問了醫院的護士,來到珍妮佛的手術房外。
手術還沒有結束,一個白人警察匆匆趕來,焦急的在手術室外等着。來人正是珍妮佛的父親--法羅·沃爾特斯,這片區域的警察局副局長。
對於林浩對珍妮佛的幫助,做爲父親的法羅·沃爾特斯自然很感激,不住的道謝。
林浩一番謙遜自然是免不了,完美的展現華人的良好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