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我只是在外面學了一手鍼灸,見你臉色暗黃肌瘦,想幫你補充點營養。”陸野表情和藹可親,就好像雲絝禪師在普渡衆生。
鏡子外面的包楠幾人聽到了陸野和黑風的對話,都有些期待,黑風不但販賣毒品竟然還做人體器官販賣並且是從未成年身上直接強行挖走器官手段之殘忍幾乎前所未見,所有人都想看到黑風的報應,他們對黑風沒有任何憐憫。
而這時陸野也再次將一根繡花針插進了黑風的腦袋。
黑風得表情明顯皺了一下,但身上還沒有感到無法忍受的痛苦,嘴巴還很硬,“來吧!有什麼手段現在通通使出來。”
“彆着急。”陸野不緊不慢,黑風看起來完全是在給自己壯壯膽子。
笑面如花,陸野再次把一根繡花針插進了黑風頭皮之中。
“噔噔!”這根繡花針插入,黑風身體明顯激烈抖動了一下,出現了抽搐,額頭上面也跟着冒出了冷汗。
他開始感覺頭皮發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敏感的神經部位撕咬。
“是不是鼻子開始皮癢了。”陸野一臉關切,同時繡花針再次插入黑風頭皮。
“啊!”黑風身體挺了起來,他好像如遭電擊,卻又好像被什麼東西撕咬一樣,神色猙獰,四肢肌肉鼓起,眼睛圓瞪。
他看起來好像被扔在了油鍋裡面烹飪,表情令人難以想象出來他現在正在受什麼樣的折磨。
可陸野的行動卻沒有因此停止,手中的繡花針接着插進了黑風的頭皮之中。
“啊啊!”黑風叫聲淒厲,身體在椅子上面抽搐。若非手腳都被拷在了不能移動的椅子上面,黑風現在會站起來選擇一頭撞死。
窗外的包楠他們聽到了黑風的掙扎聲,都感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陸野到底在黑風身上做了什麼。
“鼻孔癢了是嗎?”陸野繼續使招。
“頭皮。”黑風在掙扎。
“怎麼可能呢,我師傅說這些繡花針插進我現在插進去的地方只會鼻孔癢不會頭皮癢的。我師傅不會騙我,難道我搞錯了,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陸野一臉歉意,手腳卻沒有停下。
“去……你……去你媽呀!”黑風嘶吼了起來,他感覺頭皮上面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自己的頭皮,疼得他說話都不清楚。
“呀!”黑風的叫聲越來越淒厲,可陸野的手腳沒有任何遲鈍。
繡花針一根又一根地插進了黑風頭皮中。
“哇哇!”隨着陸野手中的繡花針越來越來少,黑風的表情也越來越痛苦,此時聲音竟然變成了嬰兒的哭聲。
“嘩啦!”水流的聲音出現,一股尿騷味出現。站在外面的包楠看到水流從黑風檔下呼出,黑風竟然疼得尿失禁。
陸野冷笑,真正的好戲在後頭,手中的繡花針在黑風面前晃了晃,陸野繼續往黑風腦袋插過去。
“我說了!”見到這一幕,黑風用渾身所有力量喊道。
此刻的他已經痛不欲生,再也承受不住陸野的折磨。
“說什麼呀?”陸野手上的繡花針沒有插入黑風頭皮,但在他
準備插入的黑風腦袋位置上面打磨着,隨着他手中繡花針的力道,黑風的身體痛苦只會越來越重不會減輕。
“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黑風用盡全力大聲喊道,他要受不了了。
陸野手中的繡花針停止繼續刺激到還放在黑風腦袋上面,他默不作聲,等待黑風說話。
“我只知道曠哥得到器官之後,把器官交給一個叫做曾叔的人,我只見過他裡面,他臉上眼角下有一顆黑痣,身材偏瘦,刀削臉,非常好辨認。”黑風身體無力,他身上的痛苦還沒有消失。
窗戶外面的包楠幾人面色大喜,黑風終於鬆口了。
“你們和曾叔見面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具體我記不清楚了。”
“啊啊!”黑風的叫聲,陸野在繡花針上面加大了力度。
“我去楊萌家搜捕的那一天前一個晚上!”黑風承受不住,大聲道。
“是誰把器官給你們,你們怎麼和賣家聯繫,下線的人怎麼聯繫你們。”陸野聲音僵硬,卻讓人感覺有無窮怒火凝固。
“每次要貨的時候曾叔會主動聯繫我們,我們在聯繫下面的人,讓他們提供貨源。”黑風滿頭大汗,渾身基本上都癱瘓了。
“怎麼聯繫下面的人,他們都在哪?”陸野手掌的力量再次加大了一些,繡花針也刺入得也更深。
“啊啊啊!”
黑風的身體在抽搐,表情在扭曲,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說呀!”
陸野沒有任何留情,面對黑風這種人,你就必須成倍的碾壓,不能夠在神經上面讓他鬆懈,從而出現其他想法。
“我知道每次把器官交給我的人,是一個貨車司機,他開着藍牌貨車,每次貨車都不一樣,最近的一次交易,是你讓鄭旺帶人你清洗恆新集團大廈的時候。”這一次黑風果斷了點,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
“真的嗎?”
陸野可沒有那麼容易相信黑風。、
“啊啊啊!”黑風的慘叫上此起彼伏。
“你殺了我吧!”黑風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內容都告訴你了,你殺了我呀!”
認真觀察着黑風的表情,陸野這才把黑風頭頂上面的繡花針拔了下來,等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黑風躺在椅子上面,雙眼發白地看着陸野,他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審訊室裡面的氣味非常難聞。
“他應該不會說謊。”陸野走了出來,包楠和鄭旺他們都在外面。
“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了,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結果。”
包楠的速度非常快。
“恩,越快越好,如果我推算的沒錯,那夥人手中,一定還有許多孩子。”陸野的表情非常僵硬。
他的心從來都沒有這麼的冷過,他無法想象,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想法,能夠讓他們爲了錢,而去幹從別人身上強行摘走器官販賣器官的生意。
“包局,澄海市那邊有消息了,宋榮失蹤的位置,在距離他家附近五百米位置的一條巷子內,這是可疑車輛的監控照
片。”
就在這個時候,跟蹤宋榮案件的警察,把一張剛剛洗出來的照片交給了包楠。
“你看一下。”
這是一輛貨車,包楠趕緊把照片交給陸野。
陸野神色鐵青,“一定要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找到最近這階段,需要器官移植,又有能力又有可疑行爲會購買器官的人。”
要是晚了一步,陸野知道再次見到宋榮的時候,只怕會看到一具被摘走器官的屍體。
“我會利用我家族的力量,全力搜查。”包楠的心情也非常沉重。
時間爭分奪秒的過去。
一個晚上,陸野和鄭旺,包楠幾個人都無法入睡,腦海中都是關於失蹤未成年即將被摘走器官的畫面。
“包局,剛剛得到的消息,我們在本市內南山路前十分鐘前,發現了一輛可以貨車,貨車司機和黑風描述的有九成的相似。”
陸野他們幾人都住在警察局裡面。
早上五點鐘,天色剛剛發亮的時候,一個警員衝進了包楠的辦公室裡面。
“趕緊過去。”陸野他們都睡在了沙發上面,其實三個人都沒有閤眼,聽到了這話,立馬跳了起來迅速衝出了警局。
“跟我去南山路。”
包楠朝着衆人揮手,迅速往門口衝了出去。
南山路距離東區警察局不遠,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陸野他們就感到了南山路。
包楠的手下已經隔空控制了貨車,此刻貨車司機正坐在貨車上面,似乎在等某個人。
陸野他們沒有打草驚蛇。
貨車司機現在的舉動,看起來完全是要去進行交易,陸野和包楠直覺感覺,貨車上面可能就有未成年少年,甚至是已經被摘除下來的器官。
“我們盯了他很久,他好像在等什麼人?”包楠的手下道。
“看,來了。”視線中,一個提着黑色似乎有冰凍作用的箱子,電線工人打扮的人走進了停靠在邊上的貨車。
對方過來後什麼話也沒有說,打開門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面。
而這個時候貨車司機也機械式地開車離開。
包楠他們並沒有攔截。
“馬上封鎖電線工人剛纔出來的地方,鄭旺你跟着我跟蹤他們。”眼前的一幕,看起來對方完全是要去進行一場交易。
陸野懷疑,電線工人出來的地方,可能就是摘除器官的地方,他身上那具有冰凍的箱子,着實是太顯眼了。
“好的,你們小心一點。”包楠瞬間就明白陸野的想法。
陸野和包楠他們兵分二路。
陸野和鄭旺乘坐着一輛皮卡車,首先跟蹤貨車的人,並不是陸野和鄭旺,而是包楠之前安排的幾個警察,乘坐不同的車輛在後面吊着,每二十分鐘換一輛車。
兩個小時後,陸野和鄭旺的車在後面跟上。
而這個時候,車已經進入了雲海市,往漳州碧湖方向行駛了過去。
對於漳州碧湖陸野着實是太熟悉了,陳家後人現在正聚集在哪裡,正在收集當天到底都有哪些人闖入了他們老祖的墓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