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他這一腳下去,白楓定然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因爲時至今日倒在他高挑腿下的人已不下20人!
然後他的高挑腿並沒有踢到白楓,反而是白楓的右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右腿上,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人重重的摔倒在地,痛不欲生的發出着哀嚎。
白楓連傷六人卻根本沒有停下來,整個人的身形越來越快,**西躍很快便將剩餘兩人打倒,還將之前掃堂腿打倒的四人打飛出去,讓他們承受了第二波疼痛,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打倒這八人他便馬不停蹄的衝進了剛下來的十幾人中,一頓拳打腳踢,短短几分鐘時間,這些人便全部被打翻在地,一個個痛苦**着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中年男子驚得雪茄都掉在了地上,他再也沒了剛纔的從容不迫,雙腿不由的向樓梯倒退而上,這個男子的戰鬥力太可怕了,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
而小美此時早已癱坐在座椅上,只敢擡眼偷瞄白楓的身體卻不敢再正視他。
剛纔白楓鬼魅般的身形流動,讓她發自內心的害怕了,這哪是個人,完全是個鬼的行跡!
中年男子退了兩步像是還魂在身一般,突然轉身噔噔向上跑去。
他知道打電話已然來不及,他必須儘快上去給老闆報告,讓老闆趕緊想辦法應對,不然老闆如果有個閃失,他可承擔不起後果。
他像一隻喪家犬般向樓上逃竄而去。
白楓卻並沒去阻止他,如果他想阻止他,即便再給他現在的速度兩倍的速度他也可以輕鬆將他擋住,他之所以不阻止他正好讓他幫自己帶路。
白楓旁若無人的順着鋪着紅地毯的樓梯走了上去。
當中年男子一把將門推開,嘴裡喊着:“老闆,有個小子”的時候白楓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不等他將話說完,他擡起右腳一腳便踹在了中年男子的屁股上,這男子便像一個倒地得冬瓜,臉朝下栽了下去,只聽一聲慘嚎,中年男子的鼻骨已經被撞斷,滿臉鮮血。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裡傷人!”
一個正坐在老闆椅上抽着細長白色香菸的大約五十來歲的肥胖男子,怒目圓睜看着眼前的青年。
他的身旁正站着一位平頭矮個男子。
這男子身高約1.64米,臉型瘦長,顴骨高聳,身形略顯消瘦,但是透過衣服卻能看得出滿身一塊塊凸起的肌肉,真可謂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
男子皮膚黝黑,眼神陰冷,且透着一股狐媚感,白楓看了覺得極爲不適。
白楓能看出此人與周圍人的不同,卻又說不出到底不同在何處。
白楓現在只想找到張濱,對其他人並不感興趣,他想着剛纔中年男子對對面的肥胖男子的稱呼知道他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也正是自己所要找的張濱的父親。
“你是張濱的父親!”白楓直接道。
“放肆,你是哪裡蹦出來的野小子,我家少爺豈是你這種人能直呼其名的!”中年男子此時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想着儘快洗清自己剛纔辦事不力的影響,忍住臉上的疼痛衝着白楓狐假虎威道。
“張軍說說這小子的來頭!”肥胖男此時將眼光移到中年男子身上,一股威壓迅速在房間裡形成。
在他心裡如果不是有點來頭,誰敢當着他的面教訓自己的手下,竟然敢直呼自己兒子的名字,自己花錢養了那麼多的打手竟然沒人攔他,讓他堂而皇之的走了上來,這一切只有一種可能解釋的通,那就是此人背景非同一般!所以纔沒人敢攔他,一想到金陽的幾大權勢家族連他都不得不慎重起來。
但是通過他對此人穿着打扮的推斷,卻看不出任何與衆不同的地方,這就讓他心生疑惑,所以他才問了酒吧經理張軍一句。
他要確認好才考慮對策。
免得出現紕漏。
“老爺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的來頭,他一來我們這裡便打砸一通,說是要找您和少爺,還打傷了我們很多兄弟!”
張軍略顯沮喪道。
“什麼?我們的人都被打倒了嗎?”
肥胖男眼神一凜,偏頭看着自己的手下,一臉的不可思議,他知道一旦發生衝突,張軍沒有上來給他彙報,肯定會動用所有的力量去對付對方的能量,絕不會在沒得手的時候讓對方衝到他的辦公室,而目前的情況只有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些他花重金供養的從金陽黑道籠絡的超級打手,在金陽地下都讓人無不忌憚的這些人物,都被這小子消滅殆盡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下,然後又將目光遊移向眼前的陌生男子,心中狐疑不定。
“是的,他們都被打的不能動彈了!”
高軍不敢看他的老闆,怯怯道。
“哦!敢問這位朋友找張某可有什麼事?”
肥胖男正是張濱的父親名叫張大海,是“火鳳凰”酒吧的老闆,在金陽也算是一號人物,他此時也不得不重視起眼前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來。
因爲他清楚能隻身戰勝他豢養的那些打手,這樣的武力,在金陽絕對不可小覷,但是他並不害怕,因爲他身旁還站着一位人稱“貓臉”的泰拳高手,曾師從泰國拳王阿里六年的金陽泰拳第一人。
他不認爲眼前的男子會是貓臉的對手,在他看來能和貓臉過兩招那已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能在他手下逃過三招的人他至今還沒有見到過。
“你就是張濱的父親!”
“如假包換,在下張大海!”張大海想着自己怎麼也算是金陽道上的一號人物,報出自己的名頭說不定能鎮住對方,那樣就免得自已一方勞師動衆了,在他這個層次打打殺殺解決問題,那已是下下之選了,如果兵不血刃能解決問題他又何樂而不爲呢,如果對方只是聽到自己的名頭便會趴地求饒,那樣的畫風看起來才更刺激。
然而讓他大失所望的是白楓卻對他的名字根本不感興趣,直接道:“讓你的兒子來見我,我有話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