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安妮急時的救了出來,沒有發生危險。
可當衆人回過神來,卻發現救出安妮的黑衣人已經不見了,在他們關注汽車爆炸的時候,黑衣人悄悄的走了。
而已經昏迷的安妮卻在被黑衣人救下車的時候幽幽的轉醒,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被人抱着,那種感覺非常熟悉,親切,溫馨。
於是她微微轉醒了一下,就徹底的睡了過去。
當安妮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了。看着白色的牆壁,安妮一時間有些迷茫,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自己出了車禍,應該是有人把自己送到醫院了。
安妮一點點的想起自己被救的事情。
車禍發生的時候安妮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記得有人把自己從車裡抱出來的那一瞬間。
雖然只是被抱出來,可被抱着的感覺卻熟悉無比,讓她久久不能忘卻。越想安妮越感覺求自己的人熟悉,自己認識,可就是不知道抱自己的人是誰。
這時,安妮的主治醫生也來了,又給安妮做了檢查。
“安妮警官,您很幸運,身體沒有多大損傷,不過就是有的擦傷,另外您要注意一下右肩膀,您的肩膀車禍的時間脫過臼,幫你治療脫臼的人技術非常不錯,可您還得注意,這段時間不能讓胳膊涼了,也不要提重物,進行劇烈的運動。”
“謝謝您醫生,我會注意的。能問一下,是誰把我送到這的嗎?”
“還能是誰,救護車唄!說到這……安妮警官,我可得說你兩句了。下次你在高速公路上的脾氣能不能小點,被您撞飛的汽車變型很嚴重,車裡的兩個人都是重傷。現在還在ICU進行觀察。也就是您命好,居然有人能徒手把變形的汽車掰開,把您救了出來。如果當時的動作慢點,可能您現在已經葬身火海了。”
對於撞車的事情,安妮還是很內疚的。那怕事情有古怪,安妮也承認自己有責任,所以聽主治醫生訓斥的時候,也沒有反駁,虛心的接受了。
可心裡卻十分奇怪,這個能徒手把汽車掰開的人是誰,會不會是王守辰呢?可要是王守辰他爲什麼不見自己?
沒過多久,給安妮做筆錄的警察同事來了。安妮把裝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請求同事去檢查自己的車子,看剎車是不是出了問題。
也向同事詢問了一下救自己的人,這時安妮才得知,救她的人是突然出現的,又突然離開了,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袍子,把自己裹在了裡面,沒有人看到他的樣子。
現場的證人唯一能記得的就是,他身上有一些淡淡的臭味。
至於那些沒有幫上什麼忙人警察也專門記錄在案,因爲老美沒有見義勇爲這一說。老美強調的專業的事情要等專業的來做。
還特別有《見義勇爲法》來約束見義勇爲者的行爲,用來追償這些人的責任。
不是說老美冷漠無清,是法律非常人性化的告訴普通人,不要去做自己不熟悉的事情,以免好心做壞事。
而老美法律的規定,看到安妮發生車禍時報警叫救護車就算是一種見義勇爲。他們去救人的行爲已經觸犯了法律,因爲這可能給傷者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如果不是安妮的警察漏油要發生爆炸,老美人民都不會上前去把安妮從車裡弄出來,最多給她拿東西止血,安慰他陪她等醫生。
所以當時發現救不出安妮時有人後退,那也是正常情況,並不是冷漠。
相反,不走的人被爆炸波及了保險公司都不會爲他們理賠,把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這本來就是一種對自己不負責任的行爲,是一處變相的自殺,保險公司是不管陪的。
如果這些人在救人的過程中有違規的行爲,他們還會被追責,就算死了也要追責。
當然《見義勇爲法》也會保護見義勇爲之人的合法權益,不允許碰瓷這種事情的發生。
西方國家當然也推崇無私奉獻,舍我爲人的精神,這樣的人也會受到尊重,可法律一樣會在他犯錯的時候懲罰他。
而華夏也是近年纔出臺相關法律法歸,會對在見義勇爲過程中受傷,身亡,發生意外的人進行補償,甚至還給見義勇爲者物質獎勵,政策獎勵,不讓見義勇爲者流完血再流淚。
被王守辰薰陶許久的安妮,也被漢家文化所影響。
當得知有人在自己昏迷之後幫助自己時,安妮通過警察徵得對方的同意,一一打電話向對方致謝!
當時去幫助安妮的人,可能也沒想過要回報,只是出於愛心,同情心去幫助別人。可能得到別人的認可,是對他們行爲的最大肯定。甚至幫助安妮的人都沒想到過安妮會向他們道謝。
讓安妮遺憾的是,唯獨沒有黑衣人的電話,甚至沒有人知道黑衣人是誰。
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妮只在醫院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強行出院了。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案子上面,在醫院裡待不住。
史密斯也拿安妮沒辦法,再說了手下有這麼拼命做事的人也是好事。所以平易近人的史密斯又給安妮配了一個搭檔,讓兩個人一起辦案。
就在安妮重新開始辦案的同時,王守辰發佈的任務有了回覆,有一個懂古埃及詛咒的煉金術士師肯爲王守辰解決詛咒。
知道了消息之後,王守辰馬上聯繫上了對方。
“您好,瑞滋大師,謝謝您肯出手幫我接觸詛咒!”
“先彆着急謝我,我還有條件!”
“也是,不能讓您白忙。您需要多少錢?”
“不要和我提錢,我不缺那東西。我只是聽說死亡之書在你手上,所以我想要死亡之書。”
“死亡之書?”
“沒錯就是死亡之書,我就要他!”
“大師……讓我……考慮一下……”
其實王守辰要死亡之書沒用,既然可以當報酬,那就再好不過了,特別是對方還知道自己手裡有死亡之書,說明對方已經摸到了自己的一些底細。
至少去里約熱內盧的事情是瞞不住了,正是因爲這樣,王守辰纔沒有馬上同意。
經歷這麼多事,王守辰也明白了,做人不能真來直去。
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從里約熱內盧專門趕過來對付自己的,畢竟在里約熱內盧王守辰可是兇性大發,大開殺戒,殺戮連連,大批人被他殺死,現在被追殺也正常,也是意料之內的事。
就算對方不是來追殺自己的,也不能馬上就答應對方。坐生意講究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答應的太痛快,萬一對方要是加價怎麼辦?
雖然王守辰對錢不太看重,可這麼不停的折騰,王守辰也過的不是很富裕,特別是自己還有個女朋友,就更要省着點了。
於是王守辰放了對方一天鴿子,不再搭理對方。於是第二天一早,對方主動聯繫上了王守辰。
“王先生,我是瑞滋呀!你還記得我嗎?”
“瑞滋大師呀!我當然記得,對不起呀!我身上的詛咒發作了,一直昏迷到現在,忘記給您回話了。”
“你的詛咒已經這麼嚴重了。王先生,我這人也實在,您也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你身上的詛咒已經非常嚴重了……”
於是瑞滋大師給王守辰講了一個多小時法老的詛咒,從詛咒的產生,到詛咒的症狀,中了詛咒之後的痛苦經歷等等。
最後看王守辰不再提關係治不治病的事情,瑞滋大師只好主動說起了治療詛咒報酬的事情。
“王先生,這樣吧!報酬我就少要一點,詛咒我儘快幫您解決了,您看怎麼樣?”
扯蛋扯了這麼久,王守辰也知道正戲來了。
“瑞滋先生,說實在的我還沒考慮好拿死亡之書做報酬,您也知道死亡之書很珍貴,流傳出來的不多。而會解詛咒的人卻不少呀……”
“王先生,話不能這麼說。能解詛咒的人是不少,可他們對詛咒的研究都沒有我深,如果解不好,您身上的詛咒擴散,想解決可是非常麻煩的,甚至還會影響您的血親後代。請王先生不要誤會,我並不是在危言聳聽,傳說中,詛咒是神用來懲罰世人的武器,有神力的加持,隨着血脈流傳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其實王守辰很認同瑞茲的話。別看王守辰不會詛咒這種法術。可道門有也類似的法術,就像陸壓道君用過的釘頭七箭書,道門的逆天改命之術都能帶在子孫後代身上。
“瑞滋先生,我知道您說的是真話,可您也知道死亡之書太珍貴了!”
“王先生,您真是一個精明的人!如果只解決詛咒就要走您的死亡之書也着時對你不公平,我可以適當的給您補上一些差價!”
“瑞滋先生,請您別拿錢侮辱我,雖然我不富有,可我並不太缺錢。您要的死亡之書我可以給你,可您得把您的鍊金心得給我一份。”
“噢,不!不行!不行!那可是我畢生的心血呀!怎麼可能隨便給你呢!東方人,不要太貪婪!”
“瑞滋大師,你聽我把話說完再反悔再生氣也不遲呀!我只要您藥劑方面的筆記,這樣還不可以嗎?”
“王先生,請恕我直言,鍊金術是一個龐大的知識體系,就憑藉我的筆記,你根本不可能學會鍊金術。特別您還是東方人,和我們不一樣,您是真的用不到!鍊金術!”
“瑞滋大師,其實我還是東方的醫師,治病是我的強項,也會製作一些簡單的中成藥,可過程太過繁瑣,難度也大,效果還不好。所以我想從鍊金術中尋找製藥的靈感,研究新弄的藥劑。當然我會保證,不會把您的筆記傳給別人,包括我的妻子,兄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