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低調無比的邵小龍,之前抓鬮的時候,憑着好運氣,局面輪空了,要不是鬱靈小師太突然退出了比賽,邵小龍可能一直到最後纔會出場。
即便是這小子一路打到了前十三,也沒有人太過於重視他。
因爲他一直以來的表現都是平平無奇,沒有太多的亮點,自然沒有人將他放在眼中。
直到這一次,他跟劉羽禪的比鬥,在大多數人的眼中,都以爲邵小龍在劉羽禪的手中撐不住太久。
然而,邵小龍此時終於展現出了真實的戰鬥水準,他不光是接下了劉羽禪的那一道天雷,更是將其重傷打落到了擂臺之下。
他也想要一直這麼低調下去,可是實力不允許啊。
整個華夏修行界,能夠接住九天玄雷的能有幾人?
這小子剛纔抵擋住劉羽禪接引下來的天雷的時候,竟然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了蓬勃的龍氣,而且還有一條真龍護體,加持他的修爲。
像是這種存在,恐怖如斯,妥妥的就是今天的頭魁了,在年輕一輩的弟子當中,沒有人擁有他這樣強悍的實力。
然而,現在大傢伙更爲好奇的是,這個邵小龍究竟是什麼來路,就連十大長老都不知道此人來自於哪裡,只知道他來自於南海的邵家,可是之前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南海處有什麼厲害的修行世家姓邵的。
他擁有着一身神秘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迷。
邵小龍這一戰,徹底震驚了整個修行界,更是讓所有觀看擂臺之人都差點兒驚掉了下巴。
以至於好一會兒那獲得勝利的銅鑼聲都沒有敲響,包括那十大長老也都愣在了當場。
“我贏了嗎?”邵小龍見四周遲遲沒有人宣佈輸贏,忍不住問道。
那負責敲鑼的道長這才反應了過來,走到了那擂臺旁邊,敲響了銅鑼:“南海……邵小龍勝……”
至此,邵小龍才轉身離開了擂臺。
等那邵小龍離開之後,黑小色和鍾錦亮旋即來到了葛羽的身邊,黑小色一臉憂愁的說道:“我說小羽,弄不好你和這邵小龍之間會有一戰,這小子太特麼強了,到底什麼來路,你有幾分把握能贏他?”
一上來,黑小色就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此時的葛羽也有些懵,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邵小龍獲勝,引起軒然大波,以至於葛羽跟那通天道長的比試拖延了一段時間。
十大長老聚在一起議論了一會兒,然後才宣佈下一場比賽開始。
葛羽聽到招呼之後,便朝着擂臺上面走去。
此時,九陽花李白等人全都到場,給葛羽加油鼓氣,茅山掌教龍華真人也寬慰了一番,讓葛羽不要有心理負擔,反正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即便是輸了也無所謂了。
葛羽擺了擺手,示意衆人心安,然後便走到了擂臺之上。
當葛羽上去不久,那龍虎山的通天道長緊接着也走上了擂臺,還是之前的那個裝扮,頭上戴着一個寬大的斗篷,遮住了大半張臉,懷中抱着一把劍,站在了葛羽的對面。
兩人這邊剛一站定,那邊銅鑼聲便響了起來,宣佈比曬開始。
葛羽也是大傢伙期待的一個重量級的高手,是爭奪的頭魁的人選之一。
不過更多的人還是比較期待那個通天道長的。
葛羽遇上通天道長,很多人都不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通天大招與人對敵,沒有人能夠從他的手底下過上十招,不知道葛羽能不能打破這個魔咒。
“茅山和龍虎山都是華夏的頂級道門,這兩大宗門一直都在暗中較勁,實力相當,沒曾想,這兩大宗門的弟子最終還是遇到了一起,大傢伙猜猜誰能贏?”臺下有人議論道。
“我覺得可能是通天小道長,此人的修爲高深莫測,任何參加比武的人在手底下都過不了十招,想來這位茅山的小道長應該不是敵手。”有人回道。
“我看也不盡然,你們也不瞧瞧這位茅山的道長是什麼來路,人家可是上一任茅山掌教塵緣真人的弟子,這輩分就擺在那裡,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並不一定比那通天道長差。”又有人道。
“大傢伙別說了,這有什麼好猜測的,比一下就知道嘍……”
臺下的人議論紛紛,而臺上的葛羽和那通天道長相聚不過五米的地方,各自站在那裡好一會兒都沒有動作。
葛羽看到那通天道長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禮節性的一拱手,跟那通天道長說道:“通天道長,我看我們就不用介紹了吧?你來自龍虎山,我來自茅山,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通天道長冷哼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沉聲道:“塵緣真人的徒弟,龍炎……這個有意思了, 你覺得你能贏了我嗎?”
“能不能贏我不知道,這個是要拳頭說了算的,耍嘴皮子沒用。”葛羽道。
“之前我跟人打擂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在我手中落敗的人非死即傷,給你提個醒,你現在要是認輸的話,就可以滾下擂臺了,如果不認輸,我保證你比我之前的對手都要慘,很有可能就會被我殺了。”那通天道長威脅道。
葛羽笑了一下,不屑的說道:“哥們兒,你哪裡來的勇氣,就覺得一定能贏了我?爲什麼我跟你其餘的對手相比就那麼特別,需要你的特殊照顧呢?”
“贏你易如反掌……雖然你的輩分很高,在我眼裡卻不過是晚輩而已,之所以你需要我的特殊照顧,是因爲你跟九陽花李白的關係太好了,知道我爲什麼要重傷了那嶽強的兄弟嶽洋嗎?跟你是同一個道理。”那通天道長又道。
葛羽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跟九陽花李白有仇?”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受死吧小子!”那通天道長說着,緩緩的將他身上的那把劍給抽了出來,劍一出鞘,便是寒光閃閃,殺氣凜然。
緊接着,那把劍離開了通天道長的手,直接漂浮到了他的頭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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