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對我說話,吳九陰,你現在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或許我會給你留具全屍。”秦二爺陰狠的說道。
“秦二爺,你看看你兒子。”吳九陰再次冷笑。
聽到葛羽的話,那秦二爺一愣,心中一顫,連忙轉頭看向了身邊的秦少君。
這一看不要緊,秦少君自己都嚇了一跳,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傳來了一陣兒劇痛,皮膚瞬間變的青紫。
然後秦少君的眼珠子血紅,不斷往外凸出,就連舌頭也伸了出來。
在秦二爺的目瞪口呆之下,秦少君臉上的毛孔頓時全都變大,猶如米粒大小,好像臉上一下多出了幾百個孔洞一樣,從他的臉上的孔洞之中,開始有白花花的蟲子爬了出來。
“啊……爹……我好疼啊……救救我……我好疼啊……”秦少君艱難的說着,這一張嘴,嘴裡也開始吐出了一種類似於蛆蟲一般的白色蟲子,不斷掉落在了地上,那些白色的蛆蟲從秦少君的嘴裡滑落之後,在地面上還在不斷的涌動,快速的朝着四周的人羣爬了過去。
剛纔圍繞在秦少君身邊的人,猶如衆星拱月一般,但是看到秦少君突然變成了這般可怖的模樣,衆人唯恐避之不及,紛紛朝着四周散去。
不光是從秦少君的臉上,還有嘴裡有蛆蟲爬出來,他身上的皮膚,細小的毛孔被撐大,一條條蛆蟲似的蠱蟲不斷從秦少君的身體裡爬出。
這種痛苦絕非常人難以忍受的,別說承受了,就是看上一眼,也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那秦少君痛苦的栽倒在了地上,不斷的哀嚎,整個人好像就是一條不斷痛苦蠕動的巨大蛆蟲。
一旁站着的秦二爺頓時傻眼了,腦子嗡嗡作響,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少君……少君……”秦二爺顫抖着雙手,朝着秦少君走了過去,想要將他給攙扶起來,卻被一旁的黃護法給拉住了,顫聲道:“頂爺……不可啊,少爺中的是蠱,他身上的那些蠱蟲依舊可以給人下蠱,你碰一下他,自己也會中蠱的。”
秦二爺看到自己兒子痛苦的模樣,整個人都慌了神,大聲喊道:“快……快將黑魔教的空巴桑叫過來,給我兒子解蠱……”
不多時,從秦二爺的身後,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那黑袍之上紋着幾條猙獰的蟲子,整個人都被那黑袍包裹的嚴嚴實實。
當這個身穿黑袍的人一出現之後,葛羽心頭一顫,那人葛羽雖然不認識,但是他黑袍之上的那些蟲子他認識,正是那三頭黑節蟲,此人是馬來西亞黑魔教的大阿法組織中的降頭師。
怪不得自己腿部的那個印記會一直瘙癢難耐,原來這裡有黑魔教的人出現。
這是黑魔教打在自己身上的烙印,即便是走到天涯海角也會被黑魔教的人給認出來。
當那個黑魔教的人一出現之後,葛羽感覺腳踝出的那個印記就更加瘙癢了。
“空巴桑……我兒子中了蠱,快點救救他吧。”秦二爺一把抓住了那黑魔教的人,一臉苛求的說道。
而此時的秦少君,
雖然痛苦萬分,但是並沒又就此死去,應該是週一陽故意爲之,就是要讓秦二爺悔不當初。
看到這一幕,葛羽他們幾個人也十分震撼。
原來九陽花李白他們還留了一手,偷偷在秦少君身上下了蠱。
他們一早就料到,那秦二爺不會如此善罷甘休,所以纔會在秦少君身上下蠱。
可是葛羽有些不明白,週一陽究竟是什麼時候動的手,在秦少君的身上做了手腳。
這邊法陣剛剛開啓,對方還沒有動手,週一陽就先下手爲強了。
不愧是一羣老江湖啊,葛羽感覺自己跟他們幾個人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那個叫空巴桑的黑魔教的傢伙頓時走上前來,看到地面之上翻滾爬動的那些白白胖胖的蠱蟲,身子不由自主的也是一顫。
當即,那空巴桑一抖手,袖口出飄飛出了一團黑霧,那黑霧落地之後,就化作了一片三頭黑節蟲,朝着那些地面上爬動的白色蠱蟲而去。
那三頭黑節蟲的確是兇惡,一上來就紛紛爬到了那些白色蠱蟲的身上大口啃食了起來。
那空巴桑之所以這樣做,是不想讓這些白色的蠱蟲擴散出去,傷到這裡的其餘人。
先控制住了地面上的蠱蟲之後,空巴桑緊接着又朝着在地上翻滾的秦少君走了過去,盯着他了兩眼,而秦少君的生命力也的確是頑強的可以,從他身上爬出了那麼多白色蠱蟲,竟然還沒有死去,只是整個人看上去瘦了好幾圈。
他身上的血液和肉都化作了這些白色蠱蟲的養料,不斷孵化出更多的白色蠱蟲出來。
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秦少君至少還能活半個小時,然後整個人纔會變成一大片白色的蠱蟲。
“救我……救我……空巴桑……救我……我好疼啊……太疼了……”秦少君擡起了一隻手,想要去抓那空巴桑,但是被空巴桑給躲開了,從秦少君的那隻手上,也不斷有白色的蠱蟲從毛孔裡面鑽出來,掉落在了地上。
那空巴桑只是盯着秦少君看了兩眼,緊接着就走到了秦二爺的身邊,用生硬的中文說道:“對不起,秦二爺,你兒子身上的蠱是奇門蠱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根本解不開。”
“不是說巫蠱降頭不分家嗎?你這麼高的降頭術,爲什麼解不開我兒子身上的蠱?”秦二爺激動的抓住了空巴桑的肩膀,眼睛瞪得溜圓。
“我沒有辦法,他身上的蠱很特別,而且是一種死蠱,貌似無藥可解。”空巴桑表示十分遺憾。
“秦二爺,你不是說你給我們佈置的這道法陣是什麼十方幽殺陣嗎?那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給你兒子下的是絕殺蠱,除了我自己之外,天下間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夠解開這個蠱,怎麼樣,要不然你跪下來,給我們磕三個響頭,我可以考慮考慮給你兒子解蠱……”週一陽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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