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看到裘冷真人放出了殺招,頓時連連後退,暫避鋒芒。
然而,那裘冷真人打出來的幽冥寒焰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緊隨而至,一個個藍色的火球呼嘯而至,一旦落在人身上,估計瞬間就能將人燒成一塊焦炭。
情急之間,葛羽一拍聚靈塔,將那神獸睚眥給放了出來,往前一丟。
神獸睚眥一聲爆吼,身形頓時變的無比巨大。
在那神獸睚眥出現之後,三個人都快速的躲藏在了神獸睚眥的後面。
而那裘冷真人放出來的幽冥寒焰直接落在了神獸睚眥的身上。
神獸睚眥還就是不怕火,渾身的鱗甲金光閃閃,當那些幽冥寒焰落在睚眥的身上之後,便燃燒起了一團藍色的火焰,將其周身包裹。
然而,這些幽冥寒焰落在睚眥的身上好像是撓癢癢一般,但見它巨大的身形一晃,渾身龍氣蒸騰,頓時將那些藍色的火焰給直接化解掉了。
隨後,那睚眥的目光就落在了站在不遠的裘冷真人身上。
睚眥必報,就說是的葛羽身邊的這個睚眥,你打我一下,我必須打你十下,你傷我一分,我就要滅你滿門的神獸睚眥。
隨着一聲爆吼,神獸睚眥那金色的眸子頓時殺氣滾滾,一張口,就朝着那裘冷真人噴出了一團炙熱無比的火焰,貼着地面就朝着他滾落了過去。
這火焰一噴出來,空間爲之一緊,周圍空氣中的氧氣都被燒乾了,所有人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來,地面都被燒的一片赤紅,那烈焰熊熊,迅速的朝着裘冷真人身上席捲而去。
那裘冷真人一看到神獸睚眥,當即也嚇了一跳,渾身發麻。
此物可是真龍的兒子啊,這小子身上怎麼會有此等神物?
驚恐之餘,那裘冷真人被逼的步步後退,緊接着上手掐訣,凌空畫出了一道符文,朝着神獸睚眥噴出來的那團火焰遙遙一拍,一道水紋一般的符文朝着那團炙熱的火焰撞了過去。
半空之中發出了一聲爆響,火焰與符文對撞,消失於無形,而那裘冷真人被那股灼熱之力震的連退了數步,好不容易纔穩定住了身形。
看到那裘冷真人竟然一下擋住了自己噴出來的火焰,
神獸睚眥憤怒的大吼,直接身形晃動,朝着那裘冷真人衝撞了過去。
這神獸睚眥一出場,效果就是震撼。
圍觀的那些狍哥會青蓮堂的人,再次嚇的臉色大變。
一個個不禁倒抽冷氣,心中還是訝異萬分,天吶,我看到了什麼,這是傳說中的真龍的兒子睚眥……不是在做夢吧?
有些人還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掐了一把,還挺疼的,看來不是做夢。
傳說中神獸睚眥,百聞不如一見,原來這世間還真的有這種生物,而且還在葛羽的身上。
隨着那睚眥朝着裘冷真人撲殺過去的同時,葛羽他們三人也晃動了身形,一起再次朝着裘冷真人殺奔而去。
剛纔葛羽動用茅山分魂術,再加上鍾錦亮和黑小色,差不多已經能夠將這裘冷老兒給控制住,這次又有那睚眥幫忙,更是如虎添翼一般,那裘冷真人開始顯露出了困頓之色,明顯有些難以爲繼。
而四周觀瞧的那些狍哥會青蓮堂的人,一開始都以爲那修爲高深的裘冷真人,絕對能夠碾壓這三個年輕人,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個三個人爆發出來的實力,彼此之間的配合,顯然已經達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地步。
不過那裘冷真人也不是沒有保命的手段,在與他們幾個人拼鬥的時候,不斷變化各種法訣,偶爾還會拋出一兩張厲害的符籙出來,在關鍵時刻,總能夠化險爲夷。
更讓衆人驚掉了下巴的是,在與那神獸睚眥拼鬥之時,從那裘冷真人身上飄散出來的幽冥寒焰竟然凝聚成了一頭猛獸的模樣,正面跟神獸睚眥拼殺了起來。
神獸睚眥身上冒出來的都是赤紅色的火焰,而那裘冷真人用幽冥寒焰凝結出來的卻是幽藍色的火焰,卻也不知道那裘冷真人是如何賦予了那頭怪獸生命,一時間,神獸睚眥被那幽冥寒焰凝結出來的怪物纏住了身形,竟然無法脫身。
這番拼鬥起來,異常激烈,站在院子裡觀瞧的人已經很少了,絕大部分人都已經退出了和這個院子,因爲他們根本抗不住這凌冽的罡風,還有那兩頭兇獸弄出來的陣仗,稍有疏忽,被那神獸睚眥或者幽冥寒焰擊中,很快就會喪命,看個熱鬧,也沒有必要把命都給搭進去。
能夠站在這裡的就只有那胡堂主,還有王靖升和小鬍子,不過都躲在了胡堂主的身後。
還有就是嶽洋也站在其中,與那胡堂主相距並不遠。
其餘的人要麼退出了院子,要麼站在了院牆之上繼續觀戰。
激烈的戰鬥還在繼續,那房子打的都塌陷了半邊,自從神獸睚眥被那幽冥寒焰給纏住之後,葛羽他們和那裘冷老兒又陷入了一種膠着的狀態。
這時候,鍾錦亮有些急了,直接退了出來,招呼了一聲道:“羽哥,黑哥,你們倆先頂一陣兒,我放大招!”
說話聲中,鍾錦亮快速的退出了戰局,緊接着一晃手中的法劍,重新變成了一把摺扇,然後從那摺扇之中取出了一個畫卷,朝着身後一拋,那畫卷頓時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而此時的鐘錦亮則盤腿坐在了地上,雙手快速的掐訣,口中唸唸有詞。
而身後的那個畫卷打開之後,不多時上面綻放出了金芒,然後飄散出了白色的霧氣,那氣勢萬千的鐘馗畫像好像是活了一般,直接從那畫像之中走了出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虛影,直接站在了鍾錦亮的身後。
那胡堂主越看越是吃驚,腿肚子都開始打顫了,尼瑪,這都是一些什麼人……剛纔出來的那個神獸睚眥就已經不可思議了,這會兒怎麼連鍾馗都跑了出來。
幸虧剛纔沒有跟他們幾個人爲敵,要不然這會兒狍哥會的青蓮堂不知道又有多少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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