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週一陽放出千年蠱之後,一行人便不再隱藏身形,如同餓虎出籠一般,同時朝着甲板上林楚雄等人衝殺了過去。
那降頭師金姆首先感覺到了千年蠱的氣息,連忙灑出了一大把金色的粉末,朝着千年蠱的方向拋了出去。
那團金色的粉末好像就是專門爲了千年蠱準備的,的確是對它起到了一定的剋制作用,千年蠱身形一晃,徑直繞開了那團金色的粉末,朝着旁邊另外一個人身上飛了過去。
並不是所有人都如那降頭師金姆一般警覺。
旁邊那人便沒有防備到千年蠱的突然偷襲,雖然也感覺到了危險,朝着旁邊躲了一下,卻還是被千年蠱給鑽進了身體之中,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抽搐了起來,也就幾秒鐘的功夫,便腸破肚爛,從他的身體之中繁衍出了無數各種各樣的毒蟲出來,朝着甲板上的那些人爬了過去。
而黎澤劍打出來的神劍追魂,則被那林楚雄一晃手中的梅花槍給攔截了下來。
自從神劍追魂被劍王修復之後,上面蘊含的力量又強大了數分,那林楚雄雖然將神劍追魂給攔截了下來,身形也是不由得一晃,連着退了數步,差點兒要從那甲板之上跌落到海里,好不容易纔穩定住了身形。
隨後,那神劍追魂快速的折返了回來,嚇得兩側的人紛紛躲避,最終穩穩的落在了黎澤劍的手中。
而千年蠱剛纔殺掉的那個人,其實也是一個頂厲害的高手,要怪就怪千年蠱太過強大,一碰之下,那人就被下了蠱。
之後,那人的屍體成了一個培養蠱蟲的器皿,化作了無數毒蟲,朝着林楚雄身邊的人爬了過去。
那人慘死的畫面,將林楚雄身邊的人都嚇壞了,無不感到一陣兒頭皮發麻,剛纔還是一個大活人,幾秒鐘的功夫,就被無數毒蟲給分解了,從他的屍體之中不斷有各種各樣的毒蟲爬了出來,發出了一陣兒悉悉索索的聲響,朝着那些人身上爬了過去。
就在林楚雄的人不斷後退的時候,突然那降頭師金姆朝着地上丟出了一物,便是他的金蟾降。
此物一放出來,它的周身便有無數毒霧環繞,凡是靠近金蟾將兩米之內的蠱蟲,都很快化作了一團膿血,大片大片的死去。
那金蟾降擋在了衆人的前面,“瓜瓜”的叫了兩聲,好不威武。
千年蠱再次飛去,
直接盤旋在了那金蟾降的頭頂上,嗡嗡的飛着。
衆人一看到那金蟾降出現,很快便各自停下了腳步,沒敢再上前。
因爲衆人都知道,這個金蟾降的毒性,就連千年蠱也變的小心翼翼起來,便能說明其強大之處,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衆人還是小心爲妙。
兩隻厲害的毒蟲對峙了起來。
而兩方人馬也相距不過三四米的距離,彼此拿出了法器,一臉警惕的看着對方。
“你們還真是命大,這都沒有死……”林楚雄看到葛羽他們出現在這裡,還是有些意外的,吃驚的說道。
“小子,你爺爺們哪裡有這麼容易就死了,不過惹了我們,該死的人是你纔對。”黑小色冷聲說道。
“林楚雄,本來上次的事情,我們並不打算與你計較,可是你這次非要趕盡殺絕,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今天,你和你的人,一個都不會活着離開這裡。”白展怒聲說道。
“笑話,今天我既然敢收拾你們,就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若是怕了你們,本少爺就不來了,給我上,將這幾個人都給我殺了。”林楚雄手中的梅花槍一指,它身邊的那些人頓時紛紛朝着他們撲殺了過來。
與此同時,在這艘巨大的上船上,開始有很多腳步聲朝着這邊聚攏。
既然大傢伙決定了要大開殺戒,那就直接放開了幹。
葛羽一拍聚靈塔,將聚靈塔之中所有的鬼物和大妖全都給放了出來,去攔截那些蜂擁而至的援兵,而他們十多個人,則迎面對上了林楚雄等人。
大戰一觸即發,兩夥人瞬間廝殺在了一起,場面熱鬧非凡。
這次跟林楚雄正面對抗,還是有着很大壓力的。
除了上次在雲鼎賭場遇到的那些高手之外,還有他不知道從哪裡請來的一些外援,有七八個人,同時也加入了戰團之中。
葛羽他們這邊總共有十一個人。
九陽華麗白,雖然吳九陰不在,但是嶽強也加入了進來,他們五個人都在。
羽涵小亮劍盡數到場,除此之外,還有傷勢剛剛恢復了一些的降頭師宗千。
而對面林楚雄那邊,在人數和高手的數量上直接是他們的兩倍。
林楚雄上次跟葛羽他們交手,知道了他們的厲害,所以這次準備十分充分,也做好了跟他們正面對抗的準備。
上一次,那個林楚雄在葛羽身上吃了大虧,這一次,林楚雄一上來,還是直奔葛羽,不過跟着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用槍的高手,此人年紀六十歲上下,手中拿着一杆跟林楚雄一般模樣的梅花槍, 同時朝着葛羽攻了過來。
那個用槍的老者,其槍法被林楚雄還要高明很多,身形一動,長槍如龍,直接朝着葛羽的心口紮了過來,與此同時,林楚雄的長槍直接攻擊葛羽的下盤,朝着大腿的大動脈便是一槍。
葛羽手中的七星劍跟那老者手中的長槍對撞在了一起,立刻感覺到了他長槍之上帶出來的強大力道。
那老者手中的長槍撞在葛羽的七星劍上竟然還有後勁兒,一股一股朝着葛羽身上涌來。
葛羽連忙後退了幾步,那林楚雄的便接連出了十幾槍,槍槍要命,不過都被葛羽險險的躲避了過去。
剛一接觸,三人快速的分開。
那林楚雄看了一眼身邊的老者,沉聲道:“龍傑師父,此人有些門道兒,是華夏頂尖道門玄門宗的弟子,要小心一些。”
那個叫龍傑的人卻是冷笑了一聲道:“今日咱們師徒二人一同對付一個毛頭小子,還能怕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