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馬不停蹄,剛在薛家藥鋪逗留了片刻,葛羽他們幾個人便再次踏上了征程,在出來的路上,鍾錦亮就買了去荊門的飛機票,連夜起飛。
這一天坐了兩回飛機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酸爽,昨天晚上一宿沒睡,光跟那遠古魔頭折騰了,一個個都累的不輕,幸好幾個人在蜀山派歇息了一早上,總算是恢復了一些。
還好這一次,葛羽不是被人打了個半死,那強大的意識才出來,要不然陳雨這事兒他還真幫不上忙,這會兒肯定還在薛家藥鋪養傷呢。
一路緊趕慢趕,總算是登上了飛機。
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突發的情況,所以一上了飛機,幾個人趕緊閉目養神,說不定今天晚上也沒法休息了。
幾個人的座位都是緊挨着,葛羽上了飛機,繫好安全帶,正打算恢復恢復靈力的時候,黑小色突然回過頭來,開始上下打量起了葛羽。
葛羽被黑小色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沒好氣的說道:“黑哥,你盯着我看幹什麼,我又不是大洋馬。”
“不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來,差點兒就忘了。”黑小色十分鄭重的說道。
“什麼事情?”葛羽一臉好奇。
“當初你身體裡面那個強大的意識跟遠古魔頭幹架的時候,將那遠古魔頭給打傷了,而且還用你的茅山七星劍將那遠古魔頭的一條手臂給斬了下來,那遠古魔頭想要將那斷臂給收回去的時候,被你那強大的意識給攔截了下來,然後將那遠古魔頭的斷臂煉化成了一顆散發着黑氣的珠子,直接打到了你的天靈之中,你還記得不?”黑小色突然道。
此言一出,坐在他們身邊的鐘錦亮和黑小色都是一愣,好像也想起了這件事情。
那遠古魔頭這麼強悍,用他的身體的一部分煉化成了一顆珠子,那力量落在了葛羽的身上,這意味着什麼?
這是那強大意識給葛羽的好處,誰也不知道這顆珠子到底有什麼作用。
經過黑小色一提醒,葛羽好像也記起了這事兒,點了點頭,說道:“嗯,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你別好像啊,肯定有這事兒,那遠古魔頭這麼強悍,我覺得那強大意識用那遠古魔頭身體的一部分煉化成的東西肯定不簡單,
你有沒有什麼感覺?”
葛羽愣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用靈力內視了一圈,很快又睜開了眼睛。
在衆人滿是期待的目光之中,葛羽掃了衆人一圈之後,才道:“你還別說……我真沒有什麼感覺。”
“我靠,別跟我們鬧,這麼好的東西,你怎麼會沒有感覺,這就等於天上掉下來一個沒穿衣服的大美女,鑽進了你被窩裡,你丫的竟然跟我們說沒感覺,騙誰呢?”黑小色沒好氣的說道。
尼瑪,這是什麼破比喻,黑小色是什麼事情都能扯到女人身上,可是葛羽並沒有說謊,他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看到葛羽一臉真誠的模樣,並不像是在說謊,衆人也只能是信了。
黎澤劍盯着葛羽看了一會兒,才若有所思的說道:“可能那遠古魔頭身體化作的力量是一種隱藏的手段,需要在特殊的環境之下才能激發,反正當初那強大意識將那顆黑色的珠子打入了你的天靈處,我們也都聽到了,他說送給你一點兒手段,保命用的,應該不是假話,再者,那遠古魔頭的力量真的很強,從他身體之上剝離出了一部分東西來,送給了你,不可能只是一個擺設。”
葛羽應了一聲,說道:“或許吧,反正我現在是沒有什麼感覺,也不知道該怎麼用,等以後再說,小九哥給我的那鳳魔刀的手段,我還沒有研究透徹,這些事情要慢慢來。”
閒聊了一會兒,衆人也都疲倦了,各自閉上了眼睛,開始進入了修行的狀態,爭取讓自己恢復到最佳狀態。
飛機在兩個小時之後到了荊門機場。
一下了飛機,四人直接在機場打了一輛車,直奔荊門市區而來。
來的時候,大家都是腦門一熱,根本沒有任何計劃,更不知道陳雨在什麼地方。
荊門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城市了,人口數百萬,想要在這樣一個大城市裡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雖然找到陳雨不容易,但是想要找到荊門趙家就很簡單了。
荊門趙家不光是在江湖之上地位很高,名聲顯赫,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隨便在大馬路上拉出來一個人,都知道荊門趙家。
可是要想知道荊門趙傢俱體住在什麼地方,這個事情還是有些難度的。
到了荊門市區之後,四個人先是找了一個酒店落腳,後面的事情再慢慢商議。
大傢伙再次聚集到了一間屋子裡,黎澤劍作爲老江湖,很快給大傢伙出了一個主意,他的意思是,想要找到陳雨,首先是要摸清楚趙明錄的行蹤。
既然陳雨想要找趙明錄復仇,肯定也會想辦法摸清楚趙明錄的行蹤,然後想辦法給他下毒。
所以, 只要盯緊了趙明錄,有趙明錄的地方,陳雨纔會出現。
他們要做的是,在陳雨還沒有對趙明錄下手之前,阻止陳雨過去找死。
想要給趙明錄下毒,肯定沒那麼容易,而陳雨久居神農架腹地,很少跟外界接觸,不知道人心險惡,心思還比較單純,一旦落入了趙明錄的手中,在想將人撈出來,那就難於登天了。
衆人都覺得黎澤劍這個主意很靠譜,可是怎麼摸清楚趙明錄的心中是個難題。
不過葛羽很快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人,便是那津門萬羅宗的金胖子,他們的消息最是靈通不過,要金胖子打聽趙明錄,最好不過。
想到這裡,葛羽根本沒猶豫,也顧不得天色已經很晚了,直接給金胖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會兒,金大管家已經睡下了,被電話吵醒,正有些不耐煩,一看到是葛羽的電話,連忙收斂了不快,接通了電話,客氣的說道:“羽爺,這麼晚了,找我肯定有急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