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火找的那個人叫劉大寶,是做進出口服裝貿易的,跟武承洪家有些生意來往,讓他去做這個中間人,最合適不過。
爲此,戴火還特意跟劉大寶介紹了一下葛羽,說是玄門宗的人,還讓葛羽在劉大寶顯露了一下本事,葛羽也沒有做別的,就只是一道雲雷符打出去,伴隨着一聲轟鳴,那劉大寶直接就給跪了,口稱神人,對葛羽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劉大寶也知道武承洪得了重病,還懸賞了重金找人醫治,如果葛羽真能夠將武承洪的病給治好了,那麼他跟武家的關係將會更進一步。
關鍵是,葛羽承諾了,如果這事兒成了,幫武承洪看好了病,會跟劉大寶六四分。
也就是葛羽拿三百萬,會給劉大寶二百萬的介紹費。
這二百萬也不是個小數目,給白撿來的一樣,劉大寶自然會極力推薦葛羽。
即便是葛羽給武承洪看不好病,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
不過在見劉大寶的時候,葛羽就已經換上了人皮面具,嶽強他們都不在場,同時,戴火跟劉大寶介紹葛羽的名字叫葛老六,以便隱藏自己的身份。
畢竟,葛羽在華夏乃至於整個東南亞也是名頭大震,便是黑魔教覆滅一事,便已經在整個東南亞傳來了。
其中葛羽便是覆滅黑魔教的主要人物之一。
這邊跟劉大寶介紹好了之後,劉大寶也跟武家通好了關係。
在第三天的下午時分,劉大寶便開着車,帶着葛羽直接去了武承洪家裡。
出來接待葛羽的是武家的老四,一個叫武承天的中年人,年紀看上去在四十多歲,鷹鉤鼻,面色陰沉,老成持重,跟劉大寶的關係看起來不錯。
不過當武承天看到葛羽的時候,臉色有些不悅,葛羽雖然換上了一張人皮面具,但是那面具的年紀看起來也不大,三十歲左右,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因此便輕看了葛羽幾分。
先是劉大寶跟武承天聊了幾句,然後那武承天才帶着他們進入了莊園之中。
至於聊的什麼,葛羽也沒有聽懂,因爲他們說的都是越南話。
不過在路上,劉大寶跟葛羽說,武家的老大武承洪在三天前得了怪病,
渾身長了膿包,散發着惡臭,每天痛不欲生,情況一天比一天惡劣,找了不少人過來瞧,都沒有任何用處,甚至還從泰國那邊請來了降頭師,也沒有任何效果,所以,武家只好懸賞了重金,讓人過來給武家老大看病。
葛羽點了點頭,看來自己施展的這個手段,果真有了效果,這玄門宗的法門,要是這麼隨隨便便就被人給解開了,那也就不算是天下第一宗門了。
武家的這個莊園頗大,建造的也十分雅緻,亭臺樓閣,假山水榭一應俱全,還有一條小河貫穿於莊園之中,能夠住在首都河內,有這樣一個大莊園,便足以證明在武家的實力。
那武承天帶着他們走了十多分鐘,纔來到了一間房子門口,這剛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子惡臭從屋子裡散發了出來。
這還關着門呢,就能聞到這股子惡臭,葛羽也沒有想到,自己施展的這個術法竟然威力這麼大。
那武承天來到了門口,臉上也現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忍不住掩住了口鼻,然後推開了屋門,轉身對葛羽客氣的說了一些什麼。
“葛大師,讓咱們進去呢。”劉大寶笑着說道。
葛羽點了點頭,揹着一個布包,跟着劉大寶走了進去。
進屋之後,便看到牀上躺着一個人,用一塊白布蓋着,武承天又說了幾句,劉大寶翻譯道:“葛大師,武承天說,他大兄病了三天了,一天比一天嚴重,看這情況,估計撐不住幾天了,之前也有不少人過來看過,都不管用,您要是能治好他大兄的話,武家可以給你加錢。”
葛羽點了點頭,並不多言,緩步走到了躺在牀上的武承洪的身邊,看了一眼。
一股子惡臭,薰的葛羽是頭昏腦漲。
這個術法太邪門了,看來以後少用。
話說,很多東南亞的邪術,也都是玄門宗術法的分支,從大唐的時候傳到東南亞這邊來的。
說起來,玄門宗纔是這些歪門邪道的老祖宗。
走到了武承洪的身邊之後,那武承洪似乎有所感應,緊閉着的眼睛睜開了,看了葛羽一眼,眼裡沒有任何光彩。
他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兒奇怪的聲響,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當即,葛羽掀開了武承洪身上蓋着的那塊白布,看了一眼,自己也嚇了一跳。
但見武承洪的身上,長滿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膿包,每一個膿包都有嬰兒拳頭那麼大,那膿包裂開之後,有黃色渾濁的液體流淌出來,那惡臭比廁所裡的味道還要難聞百倍。
辣眼睛。
看了一眼之後,那武承天緊跟着走了上來,問道:“這位大師,我大兄的病能治嗎?”
葛羽點了點頭, 說道:“他這個病情有些邪門啊,我先幫他瞧瞧吧。”
說着,葛羽從身上的布包裹裡拿出來了早就調製好的草藥,裝模作樣的搗鼓了一番,然後輕輕塗抹在了那些膿包上面。
當葛羽給那武承洪敷草藥的時候,原本眼神沒有了任何神采的他,竟然瞪大了眼睛,激動的渾身發抖起來,掙扎着竟然想要坐起來。
武承天大驚,連忙走了過去,跟武承洪說了幾句話。
劉大寶臉色一喜,旋即走到葛羽身邊道:“葛大師,你真是厲害啊,剛纔武家老大說,你這草藥敷上去之後,感覺好多了,之前又疼又癢,讓他生不如死,這會兒身上涼颼颼的,不疼也不癢了,之前那些人給他治病,沒有一個有這種效果的。”
那武承天聽到大哥說的話,頓時也激動了起來,一把拉住了葛羽的手,說着一些感謝話。
葛羽也不多言,默默的將那些草藥全都塗抹在了那些膿包之上,就連屋子裡飄散的那股惡臭味道也淡了很多,武承洪的神智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