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武飛龍打算給葛羽全力一擊,將其拿下的時候,突然間,一張黑色的大網從天而降,將剛剛跳起來的武飛龍給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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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羽心驚不已,連忙後退。
退開之後,纔看到武家四兄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而那張黑色的大網則是剛剛病癒的武承洪拋飛出來的。
“姓葛的,是不是你那天晚上對我父親動了什麼手腳,他今天突然就解開了封印,從那地牢之中跑了出來。”武承齊怒視着葛羽道。
畢竟那天晚上,葛羽曾經跟武飛龍單獨在一起了一段時間,至於他們之間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武家四兄弟皆不曾知曉。
最讓他們起疑的是,葛羽進去之後沒多久,這武飛龍就逃了出來。
所以,葛羽成了武家兄弟最大的懷疑對象。
“他是一個入了魔的修行者,一旦放出來,必將爲禍一方,我除非是腦袋被驢踢了,纔會將這等兇物給放出來。”葛羽正色道。
此時,那武飛龍被那張黑色的大網給罩了一個正着。
這個黑色的大網應該也是一件十分厲害的法器,將那武飛龍給罩住之後,那黑色的大網之上竟然有縱橫的藍色電流瀰漫,讓那被困在大網之中的武飛龍發出了陣陣怒吼之聲,身上騰起了一陣陣兒的白色煙霧。
跟着武家四兄弟一同前來的,還有十幾個高手,其中有四五個是降頭師的模樣。
因爲那幾個人臉上都有紋身,是各種厲害的符文。
這張大網落在武飛龍身上之後,一羣人頓時蜂擁而上,紛紛扯住了那黑色大網的一角,各自用力拉扯,那黑色大網不斷收緊,將那武飛龍給控制在了中間的位置,藍色的電流越來越強烈,讓那武飛龍發出了陣陣哀嚎之聲。
“姓葛的,你說不是你放出來的,有什麼證據沒有,爲什麼你去見了我父親之後,他第二天就逃了出來?”武承齊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武先生,如果是我放了他,剛纔他會對付我嗎,之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他一直都在追殺我。”葛羽沉聲道。
“吼”被困在黑色大網之中的武飛龍突然一聲爆吼,掙扎的愈加劇烈起來,
從他的身上冒出了大量的白色霧氣,生出了無窮的力量出來,頓時將困住他的那些人拉扯的東倒西歪。
這還不算,那武飛龍竟然還朝着葛羽的方向大聲喊道:“葛先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放我出來,我還沒有傳授給你功法呢,快來救我,救我出去……”
葛羽心中那個鬱悶,武飛龍竟然這時候坑自己一把。
看來自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武承齊聽到他父親的話,怒視向了葛羽,說道:“姓葛的,還說不是你,你將他給放出來,到底安的什麼心,真是看錯你了,趕緊將此人給攔下。”
說話間,便有兩三個人抽出了身來,朝着葛羽這邊奔襲而來。
葛羽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已然沒有任何必要,現如今那玉龍胎已經到手,趕緊離開這裡纔是真的。
趁着他們被武飛龍纏住的時候,現在是最好的脫身時機。
這般想着,葛羽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還跟那武承齊說道:“你是豬腦子嗎?他已經入魔了,明擺着是在害我,你們還看不出來嗎?”
說話間,葛羽閃身已經奔出了二三十米的距離,但是武承齊派出來攔住葛羽的那幾個人也不簡單。
其中便有一個十分厲害的降頭師。
另外還有一個懂得佈置法陣的高手。
葛羽這邊剛一離開,但見身後的一箇中年漢子手中揮舞起了一方令旗,葛羽跑着跑着,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道無形的屏障,直接將葛羽給攔截了下來,要不是葛羽反應快,差點兒就撞在了那一道屏障之上。
這邊,葛羽剛要轉身離開,從另外一個方向逃離,陡然間,腳下突然升騰起了一團藍色的火焰,朝着葛羽身上再次席捲而來。
好厲害的手段。
沒想到這武家還請的起像是李半仙這樣手段的法陣大家。
葛羽再次閃身,躲避開了那些火焰,沒料想那火焰卻是如影隨形,繼續朝着葛羽纏繞而來。
見無法避開,葛羽直接從聚靈塔之中放出來了一顆屍精,朝着那團藍色的火焰打去,那火焰一撞到屍精上面,立刻被那屍精之上的冰寒之氣凍結,隨後熄滅了下去。
只是這一耽擱,那三個高手已然衝殺了上來,將葛羽給團團圍住。
三人不由分說,直接對葛羽發動了進攻。
這三個人,一個是懂得法陣的高手,一個是降頭師,還有一個用大刀的漢子,極爲兇猛。
尤其是那用大刀的漢子,首當其衝,一刀就朝着葛羽劈砍了過來,刀風雄渾,氣勢十足。
葛羽一抖手中的七星劍,便將那人手中的大刀給攔截了下來,手上多用了些力道,卻也將那用刀的漢子給震的身形一晃,往後疾退了幾步。
他們幾個人也沒有想到, 這樣一個年輕人,竟然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還以爲對方是一個小弱雞,只需三兩下便能夠將其拿下,現在卻不得不正視眼前的對手了。
這三人顯然以前是經常配合的,單個的實力並不明顯,但是聯合起來,卻能夠發揮出超乎尋常的作用出來。
一個單刀直入,大開大合,正面進攻,一個用法陣之力牽扯葛羽的盡力,那個降頭師則像是一個刺客一樣,冷不丁的放出一些毒蟲或者毒物出來,讓人防不勝防。
一時之間,葛羽竟然被這三個人給纏住了,短時間內是無法脫身。
而被武家四兄弟控制的武飛龍,這會兒卻是狂性大發,那黑色大網之上密集的電流,不斷朝着他身上席捲而去,讓其痛苦不堪,而那黑色的大網也是越收越緊,很顯然,這四兄弟或許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專門弄來了一個對付他們父親的法器。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誰願意將這種恐怖的法器用在自己親生父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