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小日本佈置的法陣,必須還是靠李半仙。
儘管老李現在的情況也不怎麼樣,全憑一口氣硬撐着,這會兒也不得不過來,幫着衆人破陣。
當下一羣人不顧勞累,除了那三個特調組的人之外,全都跟在了李半仙的身後,朝着外面走去。
有李半仙在前面破陣,這法陣雖然有些繁複,但是對於他這個文夫子來說,的確是算不得什麼,基本上是一路勢如破竹,李半仙用了十幾分鍾,便將這法陣打開了一個豁口,衆人從法陣之中走了出來。
這並不算是破陣,要破陣的話,需要將整個大陣給瓦解掉,那樣需要的時間太長,至少一兩個小時,衆人只是爲了走出來,沒必要浪費那麼多的時間破陣。
他們出來,還帶來了那個伊勢神宮的小日本,讓他帶路,去之前藏周靈兒和薛小七的那個山洞。
儘管衆人心裡都十分明白,即便是去了,他們估計也是人去樓空,可是衆人還是打算去瞧一瞧,一是爲了碰碰運氣,二是看看那邊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從而讓他們找到薛小七夫婦的下落。
在出了法陣之後,白展首先跟李戰峰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帶人過來收拾現場。
當初他們過來的時候,本來李戰峰也要跟着來,卻被週一陽他們給拒絕了。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他們知道這次十分兇險,他們可以讓蘇炳義跟着,絕對不會讓李戰峰跟他們一起過去。
就憑着李戰峰的修爲,估計過去也是送死。
之前特調組四十多個人,就剩下了蘇炳義和其餘三個人,而且都受傷不輕。
那邊,李戰峰接到電話之後,就跟衆人說,其實他早就帶人來到了月華寺附近,但是來到之後,有大陣封鎖,他們根本進不去,找來了破陣的高手過來,推進也十分困難。
他們特調組找的那些文夫子,自然無法跟李半仙這個陣王相比。
李戰峰除了帶來了魯地特調組的人,還請了一些厲害的外援過來,比如靈巖寺和碧霞觀,以及泰山那一片的高手,足有上百人之衆,一聽說小日本在華夏的地頭上撒野,那還不得往死裡打。
只是這麼一羣人,一個人都沒有進來。
而且他們所在的位置,跟葛羽他們走出來的方位並不一樣,所以沒有碰面。
白展聽到李戰峰帶來這麼多人,便問了一下他有沒有看到一夥兒逃出來的日本高手,李戰峰說並沒有碰到。
這一仗雖然幹翻了不少小日本,但是逃出來的,加上外面的幾個人,還有薛小七和周靈兒,對方至少還有二十多個,這麼多人,目標還是很大的,白展當機立斷,讓李戰峰帶着人去搜索,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那些日本人的蹤跡。
李戰峰聽聞之後,立刻發佈了命令,讓所有人在月華寺方圓十幾公里之內大範圍搜索。
而葛羽他們一行人則帶着那個小日本的俘虜,前往他們之前藏身的那個山洞。
那個藏人的山洞,離着月華寺並不遠,不到三裡地的距離,衆人很快便趕到了。
等到了那裡之後,早已經人去樓空,並沒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估計酒井蒼生被擊殺的時候,那羣逃跑的小日本就已經通知了他們,讓他們帶着薛小七夫婦撤離開了這裡。
幾個人在山洞裡面轉了一圈,發現這個山洞並不大,洞口很小,還被雜草掩映,山洞裡面也就十幾個平方的大小,而且這個山洞的入口就是出口,沒有其它的出路。
這裡不過就是一個臨時的落腳點而已。
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蒐羅的。
李半仙在這山洞裡面轉悠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葛羽將老鼠精給放了出來,讓它也跟着找找。
很快,老鼠精便跟葛羽說道:“這些人離開的時間不長,不到半個時辰……”
說着,那老樹精也在山洞裡轉悠了一圈,不過他很快發現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在山洞的一個角落裡,它找到了一縷頭髮,而且那頭髮上還沾染着一些血跡。
老樹精將那頭髮拿在了手中,湊在鼻子前面仔細聞了一下,緊接着又道:“這是女人的頭髮,血也是她的……”
聽聞此言,週一陽臉色大變,連忙走過去,一把將那頭髮從老鼠精手中搶了過來,仔細一瞧, 聲音便有些發顫的說道:“這……這是靈兒的頭髮,難道她……她已經……”
話說到這裡,週一陽便已經無法往下說了。
他在這裡看到了周靈兒沾染血跡的頭髮,便覺得她已經是遭遇不測了。
然而,李半仙卻道:“一陽,你別胡思亂想,目前來說,小七和靈兒應該沒有生命安全,因爲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成爲了他們的人質,如果他們在這裡將人給殺了,那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活着離開華夏,就算是回去了,咱們也要將他們一個個全都找出來殺掉,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對他們夫妻二人動手。”
“是啊,我倒是覺得,這頭髮和血跡應該是他們給我們留下來的線索,大傢伙都知道,小羽有一個本事,叫做千里追蹤術,能夠利用人的毛髮和鮮血之類的東西,追蹤到宿主,薛小七夫婦肯定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故意將頭髮和血跡留了下來,就怕我們找不到他們,你們說是不是?”黑小色道。
此話一出口,衆人都是一愣,週一陽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喜色,激動的看向了葛羽,說道:“小羽兄弟,能不能找到人,就看你了,趕緊動用你那個手段吧。”
葛羽接過了頭髮,看向了週一陽道:“你確定是靈兒嫂子的頭髮嗎?”
“我確定,我妹子,我自然熟悉不過,就算不是靈兒的,也是那些日本人的,咱們肯定能找到他們。”週一陽道。
“那好,我試試!”葛羽說着,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稻草人,將那些沾染血跡的頭髮都塞進了稻草人裡面,然後朝着稻草人上貼了一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