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超度凌顏傑的時候,葛羽也不打算自己親自動手了,鍾錦亮正好沒幹過這事兒,他那邊也有一套完整的超度法門,正好可以練練手,直接將凌顏傑給超度了去。
經過道士超度的鬼物,都會洗脫一部分冤孽,就等同於跟判官說情了,如此一來,凌顏傑即便是下輩子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起碼不會太慘,更不會像是這輩子一樣悲催。
將凌顏傑超度了之後,這件事情就算是徹底搞定了,天色已經很晚,三人便直接離開了這裡。
在回去之前,胡江山爲了表示感謝,拿出了三張銀行卡出來,分別交給了葛羽他們,再次對他們三人表示感謝,說是之前商量好了一千兩百萬,由於事情處理的比較圓滿,就多給他們一人加了一百萬,也就是三人總共一千五百萬。
帶着這些錢,三人跟着譚爺徑直回了江城市,也算是滿載而歸。
一路上,鍾錦亮都激動不已,好傢伙,修行者掙錢簡直也太容易了一些,一天晚上就賺了五百萬,這比搶銀行都來的快。
心中雖然激動,但是當着譚爺和烏鴉的面,他也沒有表現出來,以免顯得自己跟個土鱉一樣。
不過譚爺在這次事件當中,對於鍾錦亮更加客氣了很多,因爲他親眼看到了鍾錦亮出手對付那個凌顏傑的冤魂,更加證明了之前的猜測,鍾錦亮也是有着大手段的人。
在車上,譚爺湊過來跟鍾錦亮打招呼道:“亮爺,感覺你有些眼熟,之前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被譚爺這麼一問,鍾錦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黑小色在一旁嘿嘿笑道:“譚爺,你見過他也很正常,之前亮子跟在葛羽的身邊,他們倆都是江城大學的小保安,只不過亮子現在學了一身手段,早就不是之前的那個小保安了。”
譚爺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問道:“這……這是真的?”
“嗯,我一直都在江城大學當保安,時常跟在羽哥身邊,也見過譚爺好幾次,只是譚爺當初沒有注意到我罷了。”鍾錦亮道。
“原來如此,真是失敬失敬,咱們也留個電話,以後還要多靠亮爺照顧。”譚爺客氣的說道。
看着以往高高在上的譚爺,對自己這般客氣,鍾錦亮心中的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了,頓時覺得作爲一個修行者,還真是一件十分美滋滋的事情,不過一旦入了江湖,也伴隨着各種危險,時常要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上次在天鴻真人道觀裡的時候,也是差一點兒就死掉。
人得到一些什麼,總會失去一些什麼,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之所以能夠有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也都是自己用命換來的。
一路聊着,衆人便折返回了江城市,譚爺提議到他的場子玉皇宮喝酒,葛羽並沒有什麼興趣,主要是有些累了,心裡還想着那龍誕萬年珠的事情,便說不去了。
既然葛羽說不去,鍾錦亮就也不打算去,畢竟自己身上的傷勢還沒有恢復利索,也不知道萬羅宗什麼時候能夠找到那龍誕萬年珠的下落,
他必須加緊恢復自己的修爲,到時候好給葛羽幫忙。
這件事情是真的耽誤不得。
不過黑小色倒是沒有什麼顧忌,在車上直接問烏鴉,玉皇宮有沒有新來的妹子,介紹給自己認識一下。
烏鴉知道黑小色的喜好,連忙說有,就等着黑爺大駕光臨呢。
黑小色激動不已,說他們不去,黑爺我去,兩個和尚一樣的傢伙,真是一點兒生活情調都沒有。
車子停在了玉皇宮的門口,將黑小色和烏鴉放了下來,譚爺說要親自送葛羽和鍾錦亮回古蘭小區。
在黑小色下車的時候,葛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叫住了他道:“黑哥,張意涵最近在做什麼?好像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我在江城大學也沒有見到他的蹤影。”
“哦,我忘了跟你說了,張意涵那小子出了一些事情,好像在西南邊陲之地遇到了一些變故,那地方有猛鬼出現,弄不好比鳳姨的道行還高,張意涵前段時間受了重傷,差點兒掛掉,後來我們武當山將這件事情給接了下來,正在處理那邊的事情,好像這件事情還因爲江城大學的一個女孩兒,叫什麼林水兒的,張意涵纔出了面,最近一段時間我也沒有他的消息,不知道怎麼樣了。”黑小色道。
葛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們武當山都介入了,這事情應該能夠搞定,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招呼一聲,我們趕過去瞧瞧。”
“不用擔心,我掌教師兄都出馬了,哪裡還用的着咱們,他們能搞定的,咱們還是先找那龍誕萬年珠的下落吧。 ”黑小色揮了揮手,直接攬着烏鴉進了玉華宮,花天酒地去了。
葛羽坐在車上,心中頗有些納悶,怪不得最近一段時間,在江城大學也沒有水兒的消息,原來是跟張意涵扯在了一起。
這件事情,葛羽也沒有多想,便被譚爺帶着二人回到了古蘭小區。
接下來幾天,幾個人倒是過上了以往平靜的生活。
閒下來的時候,葛羽也是每天在修行,消化體內那蛇姬的千年妖元,這是一股十分龐大的力量,只有在不斷修行的時候,才能慢慢將這部分力量給化解掉。
而鍾錦亮也沒有閒着,一邊恢復傷勢,一邊繼續研究那《鍾馗遺書》中的手段。
一連過去了十來天,萬羅宗那邊都沒有傳來任何消息,看來這龍誕萬年珠真不是那麼好找的東西。
在這幾天裡,葛羽也給在薛家藥鋪的吳九陰他們打了幾個電話過去,詢問了一下楊帆的情況,一問之下才知道,楊帆一直都呆在兩位老爺子的法陣裡面,怎麼都不肯出來,還自己弄了一塊白紗,將自己的臉給遮住了,見了他們幾個也說話打招呼,但是沒有了之前熱絡的感覺,經歷了這場變故之後,楊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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