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啊,在他們眼裡這是個解決不了的難題,在我這裡小菜一碟,我使勁的得瑟啊。他們看着我臉都跟吃了芥末似的,一臉的痛苦和悲痛,常歡大喊一聲:“小花,趴下。”
你叫我趴下我就趴下啊,我一扭頭子彈已經飛到眼前了,李.大師站在我對面衝我陰森森的一笑,然後閉眼眼睛倒地,嚥下最後一口氣。哎,我完了,得瑟過頭了。
突然一隻潔白的手猛然的出現,抓住了那顆子彈。我嚇得一閉眼睛,通常惡搞電視劇的表現是子彈把他的手打穿了,武俠片里正統一點的是他抓住了子彈,不可思議的浪漫偶像劇是抓住了子彈但一張手是朵花兒。但我估計一般第一種情況發生的機率佔99.9999%。可我閉上眼睛之後居然沒有聽到慘叫聲。睜開眼睛看到那雙潔白的手上安然的放着顆子彈,我擡起頭,一張絕美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微微一笑,傾國傾城。色狼們,請注意,這人是個男的。這人長的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均勻,長相俊美,一頭亞麻色的頭髮,好吧,我只能這麼形容了。無法用筆墨來形容了。反正大家憑空按照自己的不同需求自我想象吧。
“你,你,你是人嗎?”我不知道該咋說好,主要是這人美的有點不真實。
“恩,是的,至少我不是個妖怪。”男人微微一笑,好像我的冒失在他眼裡就是個小女孩的一個稚嫩的問題。
“你叫啥?”不是我迫切的想知道人家的名字啊,主要是因爲這玩意要知恩圖報不是,何況,這等極品絕色要是日後熟悉了,被我哄騙到鴨店去,那些女人得爲他瘋了,那我腰包……唉呀媽呀,我簡直不敢想象那美好的生活。
“呃……你的記性越來越差了。朱海冬,記得了嗎?”這個自稱叫朱海冬的男人也挺奇怪的,你就說個名字我記得啥啊。
“啊,是你啊,你媽媽最近好嗎?”不過爲了我的美好生活我就裝熟唄。
“哈哈,這麼多年沒見,你倒是變得幽默很多了。”朱海冬眯着眼睛爽朗的笑,我靠,太迷人了。
“恩,以前靦腆。”雖然朱海冬有可能認錯人了,但爲了誘拐這傢伙,我必須裝下去。
“小花,你過來。”常言跟拎小雞仔似的給我拎了回來,然後嫵媚的看朱海冬一笑,風情萬千,如果不是那小眼神裡冒着敵意,我還以爲他又要和人家滾牀單呢。
“乾坤靈異館的老闆啊,幸會,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而且是在戰役結束這麼一瞬間?難道朱老闆這麼關心同行的死活。高尚啊!”這一番話,加上常言這個小妖孽陰陽怪氣的語氣,那叫一個刺耳難聽啊。這常言完全就是敗壞我的發財大計,我有點生氣。
“路過而已!”哎,長的漂亮的人智商都低,這話誰信啊,這要是去哪兒啊,路過這麼偏僻的地方啊。不過他智商越低我越高興,這說明好騙。
“小花,我們走吧。讓朱老闆去他該去的地方,路過他想路過的地方吧。我們不打擾了。”常言繼續尖酸刻薄的刁難。這有必要嗎?我直接把這俊美的小帥哥賣到鴨店去,即出了氣,又拿到錢,何樂不爲呢。看着指揮着常歡和痞子擡着安寧,艱難的往回走我嘆息啊,我這窮命在碰上常言這瘟神,這輩子我別想好了。
其實現在是個人就知道我是多麼捨不得那個叫朱海東的大帥哥。不過話又說回來萬一沒拐騙成功又得罪常言砸了鐵飯碗,那我豈不是餓死街頭了嗎?風險太大啊,我不能冒這個險。
所以我依依不捨的告別了小帥哥,值得安慰的是他就在常言對面開的公司,以後勾搭起來比較方便。
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山裡往外走,天已經亮了,回頭那個朱海東站在清晨的陽光下,簡直就不是個人,像神一樣存在。
我們來的時候像個勞改犯一樣有個大卡車,現在我們是一羣逃犯,渾身是血,而且精疲力盡,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半路上常言一直走的很緩慢,身體不停的搖晃,我都懷疑他會不會死半路上。我剛一想老天非常應景的讓常言噗通的倒下了,噗通一聲嚇我一跳。當然也嚇了常歡和痞子一跳。剛纔倆人是擡着安寧,現在好,倆人一人背一個。幸好痞子和常歡都不是常言那變態,不然我就慘了。不過接下來我發現,鑄就變態人的是這變態的人生。我們剛走過一個小山坳,前面赫然躺着一個男人,是犬夜神那根冰棍,身邊那幾只狗兄狗弟也都挺狼狽,我在心裡暗爽的說活該。但問題是我左右看了看現在手閒着的就是我了,雖然說大腿受傷了,但還有氣,況且其他人手裡沒空。我看了看腸子,腸子也看了看我,主動的走到了犬夜神的身邊,抱住犬夜神的腰就吃力的擡了起來。這孩子,啥也別說了,真招人喜歡。
“小花姐姐,你受傷了,你抱着那隻藏獒吧。”腸子那孩子很“好心”的衝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藏獒呶呶嘴。我低頭一看,那藏獒腿是受傷了,可嘴巴沒受傷啊,牙齒依然鋒利,而且還在流哈喇子。
“那個,常子,姐姐雖然受傷了,但你還是個孩子有些東西還是由我來揹負吧。”我大義凌然,並且迅速的搶過犬夜神的身體抗在了肩膀上。哎,我真善良!
腸子也不推遲,拽着藏獒的尾巴就跟着我屁股後面拖着走,那藏獒一開始還撲騰撲騰,最後也就認命了。沒想到啊,犬夜神的兄弟就這麼敗在了一個八九歲小孩子的手裡。這世界是不公平的,尤其對我!
這一路上走的挺辛苦,以前非常嫉妒犬夜神和常言那小蠻腰,那叫一個纖細啊,現在我才知道這傢伙全都胖在暗處了。爲啥女人長肉都長明處了?而且現在我深深懷疑犬夜神是狗嗎?就這體重完全就是豬瘟神。
現在的形式是腸子打頭拖着藏獒兄,後面跟着剩下那幾只一瘸一拐的藏獒兄。常歡抗着常言緊跟在腸子身後,痞子最廢物,抗着安寧在常歡五百米以外,而我在痞子一千五百米後面龜速前行。大家都明白了吧,我在爲他們殿後,確保他們的安全。我其實挺不容易的,倆手現在跟門簾子似的,倆腿那就是兩根麪條,還是有流血不止的麪條。
這樣一段路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們都沒走出這個山村。我實在不行了,坐在地上放賴,說啥不走了。前面的幾個人都停下來了。一羣傻×也不知道那兩條腿用啥做的,鋼筋吧!反正我這是血肉之軀,我不能跟那些缺心眼的傢伙比。
剛坐下在一個土堆上,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等我反應過來,我坐在墳上了,並且墳塌了,一切都來不及了。一聲轟鳴之後我徹底的栽進了墳墓裡,幸運的是我把犬夜神也拽了進來。臨死,拉個墊背的,很符合我一貫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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