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坐好後,就開始喝上了。大智直接就和袁洪治拼上了,兩人從認識後,就挺對脾氣,沒事就在一起喝酒。
四眼是和誰都幹,他敬了一圈。最後敬的謝小權。兩人把酒乾了後,他問謝小權說,
“小權,上次小虎安排的事情都辦了嗎?”
謝小權吃了口菜,邊嚼邊說,
“正辦呢。還都挺順利。大功幫忙找了幾個教練。現在也練出來一批兄弟了。開發的事也有眉目了。你上次給我介紹那家地產公司,我們談的挺好。最近準備找銀行貸款呢。還有小虎說的那個丁雅婷,她丈夫幫忙聯繫了幾個領導,我準備最近再去看看。市中心的地是批不下來了,但別的地方問題應該不大……”
四眼給謝小權倒滿酒,他拍着謝小權的肩膀,
“小權,你是真牛B,我都羨慕死小虎了。你說我身邊要是有你這麼個哥們當軍師,我估計市裡都裝不下我了……”
四眼的話讓耗子有些不滿,他反問四眼說,
“四眼,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是你哥們唄?”
四眼哈哈大笑,他指着耗子說,
“操,上學時你就愛挑我毛病,現在還這吊樣,行,我說錯了,我自罰一杯……”
四眼沒喝白酒,他把杯裡的啤酒一口乾了。但耗子卻不還不滿意,他又給四眼倒上,
“不行,說錯了得喝三,最低三杯……”
四眼哈哈大笑,
“三杯就三杯……”
說着真把這三杯酒都幹了。衆人嘻嘻哈哈的,說
的都是上學時的趣事。不過說着說着,話題又繞到馬小虎的身上。
袁洪治喝了一杯酒後,他帶着三分酒意,看着衆人說,
“哥幾個,你們幫我出出主意,這事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衆人都看着袁洪治,等着他的下話。袁洪治喝了一大口酒,
“你們說現在馮永發是小虎的父親,而我兄弟老根因爲這個丟的命。這小虎和馮永發父子相認,我他媽還怎麼找馮永發算這筆賬?”
袁洪治最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他也的確矛盾。今天借點酒勁兒,就把這話說出來,讓大家幫忙出主意。
大智在一旁摟着袁洪治的肩膀,
“老袁,你就JB多想。小虎什麼時候說認馮永發了?”
“那早晚不得認啊?”
袁洪治說道。大智大手一揮,
“操,以後事說以後的,你就放心吧,小虎肯定能安排明白。來,喝酒……”
說着端杯和袁洪治碰了下,兩人一飲而盡。袁洪治嘆了一口氣,他不再多說。別人也都沒接這話,這放在誰身上,都是件難辦的事兒。
幾人正喝着,四眼的電話一下響了。來電話的是老幺,他已經出院了。這幾天場子的事兒四眼都交給他打理。
四眼接起電話,就聽老幺在電話那頭說,
“四哥,不好了,場子被人砸了……”
“啊”
四眼大吃一驚。四眼這些場子過了初一就開業,今天是開業的第一天。他沒想到居然被人砸了。
四眼忙
問怎麼回事。老幺告訴他說,剛開業沒多久,就來了一夥兒人。進門什麼也不說,直接開砸。這夥人一看就是老手,下手都非常狠。砸起來也是乾淨利索。十多分鐘,就把場子砸的亂七八糟。這剛開業,看場子的人很多都沒回來。等老幺叫的人過來時,這夥人已經跑了。
四眼氣的手都開始抖上了。從他全盤接手黃章的生意後,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砸。
放下電話,衆人就問他怎麼回事。四眼簡單說下。大智一聽就火了,他站起來罵說,
“操他媽的,大過年跟咱們找不自在。走,四眼,你智哥給你出氣去……”
耗子衝大智直襬手,
“你快停吧,現在是誰砸的都不知道呢?”
四眼點了支菸,他坐在那兒一聲不吭。謝小權問說,
“四眼,知道是誰幹的嗎?”
四眼眯縫着眼睛,
“能猜個差不多,媽的,敢對我下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說着四眼操起電話,直接打給了馮永發。馮永發一接電話,四眼就聽那面傳來一陣陣風聲,猜他可能沒在家。四眼也不囉嗦,直接和馮永發說,
“馮叔,我場子被砸了……”
馮永發也楞了,他似乎也沒想到,
“誰幹的?怎麼還能有人砸你的場子?”
四眼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懷疑和東城的會所有關係,馮叔,既然大過年的他們給我添堵,我準備也不讓他們過好這個年。我現在就準備動手。你看行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