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就是說,趕緊集合公會裡的人,跟我去一個地方。”
“不是——”
聽得有些迷茫的二人,滿臉寫滿了問號不說,還讓莫天夜弄得雲裡霧裡的,不知所云。
“歐陽雲晨你先上車,抱歉我沒法帶着你來解釋所有東西,對不起了夏夜空,你自己一個人先回到基地中。”
“喔……還得揹着我?”
“嗯!”
看着莫天夜認真的表情,她也明白了莫天夜懂得事情的原委了,強忍住了寂寞的表情,如果在表現出來自己寂寞的話,可能就真的讓莫天夜覺得她有些嬌氣了,並且莫天夜已經給足了她的面子,如果這要是當着歐陽雲晨來說出實情的話,會讓夏夜空也很尷尬的。
“那你們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從這裡離開,哦對了,儘可能繞一個遠,你想辦什麼事情,我先給你在公會裡弄好了,怎麼樣?”
“那樣再好不過了,不用別的,你只要集合所有公會裡的人,然後再統計好有多少重武器就行了,可能會弄到明天早上,所以一定要交代明白,懂了?”
“哦。”
➹❤
“下午沒出現,就是因爲你查明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支開了夏夜空,證明和她有關唄?”
莫天夜並沒有刻意開車繞遠說話,而是將車停在了機場外的停車場,歐陽雲晨並不在意這個地方,相比較這些來說,他更關心事情的原委。
“嗯,這個不假,我今天下午終於弄到了所有的情報,你我在這件事情裡就像是被女人輕薄的衣服遮住眼睛了一樣,而這個衣服就是關鍵。”
“就是束縛唄?”
歐陽雲晨打斷了他說的話,就算是他也能看的出來,夏夜空有不對的地方。
“嗯,你我都不瞭解的束縛。”
“哦?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莫天夜四周看了看,這裡是停車場,並沒有什麼人在關注着他們。
“束縛着她的‘衣服’,就是她的表哥,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說他哥是人渣都有些貶低人渣這個詞,我也容易詞窮,所以實在是找不到能夠形容的詞了。”
“禽獸?”
莫天夜聳了聳肩,補充了一下歐陽雲晨說的話。
“衣冠禽獸。”
歐陽雲晨憤憤不平的一拳頭打在了悍馬車的車門上,打完之後就將手快速的收了回來,用另一隻手趕緊揉了揉,畢竟這車是防彈的,拳頭根本不算什麼。
“那個人你認識,和我也有過一面之緣,不用說都知道是誰了吧。”
“嗯……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代號爲‘擺盪’的人,咱們的大小姐可是給提供了很多的狂人公會的情報,叫你不在這裡,咱們兩個情報集合一下就好了吧。”
等等我有個問題。
莫天夜這麼說了出來,歐陽雲晨覺得自己剛剛沒說什麼比較難的地方,所以也比較好奇他想問什麼。
“大小姐是誰?”
“就是唐凝香,玫瑰與刀隊伍、夏夜空和三百玩家加入公會,都是因爲她而加入的吧?所以我就想,是不是該管她叫大小姐,當然了,也是突然想到了的。”
“這個稱號不錯,但是我納悶啊,這個禽獸擺盪是怎麼進入**軍的?”
“誰知道呢,可能開服之後就趁着保護情報措施不是很穩定的時候進入**軍這方面了,一直專注於任務的你可能不太瞭解這些,說實話,我有時候也得問問夏夜空。”
“咱倆是不是跑題了?”
“你才感覺出來啊!”
“嗯,那就繼續聽我說,他們之所以給咱們兩個人的精力控制在夏夜空身上就是爲了他們的行動,前一段時間的地下酒吧爆炸也是因爲他能夠成功脫身的原因,這樣一來所有的事件就能夠串連在一起了,我的情報就是,他們將會攻擊**軍的所有公會,現在**軍的情況你也懂——”
“羣龍無首。”
歐陽雲晨搶先替他說了出來,後者根本不在意這個無禮的表現,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我在想,咱們公會能不能截擊他們,就連你的武裝直升機也出動,就只有一架吧……畢竟你要的權限是一架阿帕奇長弓和改裝權限的啊。”
“哼。”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示意莫天夜開向自己的攤位。
“如果這麼說的話你可錯了。”
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後,進入了歐陽雲晨的攤位。
“如果要是說金幣的話,可能你一個月都不如我一天賺的錢,諾。”
他將一個大木箱子拆開,裡面的情況讓莫天夜眼睛瞪到了最大,如果這個時候誰要在後面拍他一下,可能會讓他的眼睛掉出來吧。
“這不是第一架,而是第二架,我改裝後的阿帕奇,長弓武裝直升機!第一架我承認我改裝錯了,但是這一架,絕對會讓他們爽到不能呼吸!我要親自駕駛,來讓對手們明白明白,什麼叫做火力!”
➹❤
“這次的作戰在咱們公會基地西面不遠的地方,座標已經給所有的隊長髮過去了,叢林戰所以注意一下陣型的分散,會有武裝直升機支援,當然了必須報出座標,否則的話是沒法進行支援的。”
夏夜空摘下了耳機,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剛準備離開,擡頭看見了門口倚着牆,雙手插在褲兜站着的莫天夜。
“準備走了?”
“嗯……”
“哦,這樣啊。”
夏夜空並沒有問莫天夜爲什麼沒有阻攔自己,剛準備快步離開的時候,莫天夜卻開口說話了。
“曾經的我,孤單一人很寂寞,會害怕邁出第一步,也總是害怕邁出那一步,也正因爲如此,才錯過很多東西,你也是如此,害怕邁出那與人交際的第一步。”
“我也想說啊,但是我跟誰說?你麼?白唯佳麼?唐凝香麼?!!!”
她大吼着,明顯莫天夜碰到了她的痛處。
“你刻意避着‘歐陽雲晨’這四個字說的,他會是一個心靈的依靠的,你完全可以嘗試着跟他說。”
“跟他說也沒用啊!問題就能解決了麼!難道說我就非得依靠他麼!他和我非親非故!”
她喊完之後便流着淚快步離開了這裡,留下了莫天夜一個人,他從兜裡拿出來了一支雪茄煙,然後用打火機點了起來。
“戰爭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所以就做好事後工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