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個瘋子。”
聽完我說明完全的行動軌跡之後,坐在我對面的夏夜空發出了總結性的發言,歐陽雲晨則是無奈的乾笑了兩聲,接下來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對遊戲進行攻略了。
現在是下午的兩點鐘,太陽正在天空中高高掛着,我們三個人在咖啡廳裡坐着,這個就是曾經被***和突擊步槍打的滿是彈孔的那間咖啡廳,不過時間一長設施都重新刷新了,重新開張面向羣衆。
“統計一下咱們所知道的情報吧,喏。”
她從自己的揹包之中拿出來了一沓文件,是一堆的數據分析的文件,老實說,要我看數據的話還不如殺了我,最煩的便是這件事情。
“這個便是我所弄來的數據分析圖,經過分析之後發現了,這場爆炸和前些時間的地下酒吧爆炸案是同一個人,上一次用的是定時C4,這一次用的只不過是手機引爆罷了。”
“也有壓力引發器,而且敏感度調的特別低。”
我補充了一下,畢竟是白唯佳用行動證明過的**。
“我感覺莫天夜好像沒講全了一樣,好像差了點什麼似得,對方是以什麼方式來監視的,這個沒說明白了。”
搖了搖頭,因爲我也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麼方式來監控的,不過我還是給白唯佳分析的告訴他了。
“聽白唯佳說是監視器,不過我所在的位置能夠看見監控室啊,就算有人的話我不可能看不見。”
就算是說明我也有些煩了,因爲我在這裡完全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來分析,這種動腦子的東西我完全不行,如果要是把我換成我姐的話可能會感覺很好,我們兩個最大的差距就是我很懶得在任務之外動腦子,沒有那種緊張感。
“綜合你之前講的東西,如果要我說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並不遠,甚至於和你擦肩而過了好多次。”
我?
用手指指着自己來問她,不可能不可能,今天我一天都沒見到過多少人,並且就算是見到的話我也肯定會有印象,更何況還是曾經炸過地下酒吧的人,誒!等會兒,自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設計好了麼,那個時候帶着面具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是誰,相對來說對方也不知道我是誰。
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今天所見到的人,根本沒有人值得我特意去觀察,而且後來我還是比較趕時間的跑開的,完全沒注意到周圍有什麼人。
“嗯……我曾經見過他一次,就是在酒吧爆炸的那一天我剛好也在現場。”
“哈?”
歐陽雲晨表示很好奇,我當時爲什麼在哪裡,而夏夜空則很不以爲然的解釋了一下。
“你以爲呢,對方會盯上咱們公會是因爲什麼?就因爲前一段時間打敗過自由軍?僅憑藉着一個公會之力就將對方給打敗了,然後表示曙光是個很名的公會,就想挑戰?”
“那還能是?”
“明白着是他自己出去得瑟的時候讓人盯上了,現在狙擊手比爆破手金貴,然後挑戰的還是個爆破手,我就不解釋什麼了,接下來自行腦補!”
我無言以對了,沒想到這個人是衝着我來的。
我明明已經做好了隱蔽的工作了,都已經絕對不會說明我就是莫天夜了啊,爲什麼還會出現這個情況呢。
我想想,我想想,對方到底有什麼動作或者語言讓我注意來着,我想想……我想想……
“對了!他現實中戴眼鏡,遊戲裡也有可能會戴眼鏡的,在下意識之中會刻意將手移動到鼻樑附近。”
“那你就好好回憶一下今天戴眼鏡的人好了。”
夏夜空是在我話音還沒落下來的時候說出來的,彷彿就是知道我會說出這種情報一樣似得,這個女人到底多聰明啊,明明現實中那麼脆弱的。
我仔細的想了想,今天根本沒遇見帶眼睛的不說,就連和他身高一樣的人都沒有,話說爲什麼她這麼確認我在今天看見過他?
她稍微攏了攏鬢角的頭髮,然後將數據翻了幾頁之後,轉過來遞向我。
“這個是大樓最初建成之後玩家們無聊照的照片,其中就有一張監控室的照片,假設,我說的是假設,在這個地方,”
她用手指着照片上用紅色粗筆圈出來的地方,然後擡頭看向我。
“這裡假設有攝像頭的話,是什麼效果?”
“然後下面再有音箱,對方不會離開太遠,而且關鍵的還是對方絕對不會離開的很遠,否則線路就成問題了。”
歐陽雲晨雙手環抱着腦袋,來回來去的晃着,我估計也就是夏夜空在,否則就得爆發出來了,這種複雜的推演他完全聽着頭疼,準確來說我也頭疼,不過我很佩服夏夜空,到底用什麼辦法能給他壓制住?都這樣了還不敢爆發。
“咋了?要瘋?”
別!這純屬是點火了!這可是一坨**啊!
我剛準備攔住想繼續說下去的她,卻看見了歐陽雲晨在那裡蔫了下去。
“沒啥,沒啥。”
!!!!!
這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到底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