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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詭異的藍色的火焰,忽然就從夏莉的身體內開始燃燒,最後她整個人都陷入到了火海之中。她除了發出淒厲的慘叫和無謂的掙扎之外,沒有絲毫的辦法。就連掙扎都被賈歡禁止在了一個範圍之內。
賈歡冷冷的看着這一切,看着火焰將夏莉吞沒。看着她在火焰中揮舞着自己的雙手,看着她的肌肉一點一點的順着自己的身體脫落,露出紅的骨頭。
“救她,救她,救她我就告訴你是誰……”忽然珍妮就衝着賈歡大聲的喊叫起來,她的聲音很難聽,但是卻清楚無誤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她看着那被火焰吞沒的夏莉,感到了絕望了,哀求的眼光看着賈歡。
賈歡心念一動,手指在空中寫了一道符咒,頓時一道金光一閃,那符咒就好像變成了一道金色的網,朝着被滿身火焰的夏莉罩了過去。
頓時火焰就熄滅了。夏莉的身上冒着煙,但是她渾身的肌肉已經脫落了一部分,露出骨頭,有些骨頭已經灰白了。嘴巴上的肌肉也掉了,露出了快要脫落的牙齒,半邊的臉都烤熟了一樣,冒着一縷煙。
不過她的身體還能夠微微的動一下。不過她每動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嘴裡就沒有斷絕過慘叫聲。
“我的天——夏莉——”珍妮就要朝着她撲過去,但是卻聽到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如果你想她死得更快一點,就可以去扶她。”
珍妮就生生的停下了她伸出去的手,看着賈歡說道:“求你了,救救她,我知道你能行,只有你才能做到……”
賈歡搖了搖頭:“誰也就不了她,她這樣,死了比活着更好。更何況她本身就是一個被咒詛了的靈魂,死亡對她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
看夏莉的樣子,確實是這樣。她只是朝着珍妮動了動嘴脣,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就寂然不動了。她的屍體忽然就慢慢的化成了一堆枯骨,白森森的。
珍妮的目光有些呆滯,似乎看到了自己即將要到來的結局一樣。她終於可以有勇氣面對賈歡了,她的眼神很是不屑的看着賈歡:“你感覺很爽了是不是?夏莉死了,但是更該死的不是她,也不是我,”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那個名字了嗎?”賈歡就冷冷的看着她,對於這些被咒詛的靈魂,他從來就沒有什麼憐憫之心,因爲死在她們手裡的人,肯定不會只有一個。
“你一定不會想要知道這個名字的,她能夠召喚神明,也能夠製造幻境,還能夠立下咒語,她無所不能,能夠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珍妮就帶着冷笑,看着賈歡,“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別自取滅亡。”
“你怎麼就知道我就是自取滅亡?”賈歡就微微的搖了搖頭,但是也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什麼,“你走吧,我現在忽然對你失去而來興趣。”
“走?我還能走到哪裡去?”珍妮就對着賈歡自嘲的笑了笑,“我泄露了她的秘密,根據我和她簽訂的協議,我會像夏莉一樣,被燒死……哈哈,這就是我的宿命……該死的,爲什麼就是我們……”
“你們有多少人,我是說想你和夏莉這樣的被咒詛的靈魂……”賈歡忽然又問了一句,如果她們倆只是被咒詛利用的靈魂,那麼肯定就不只是她們兩個了。
“我們有……”珍妮還沒有說完整,忽然她的身體內就迸發出一團火焰,這團火焰比剛纔夏莉身上的那團火焰更加的強烈,而且也激烈的很多。只是一瞬間,就將她包圍了,並且發出了燃燒時的“噼啪”的聲音。
賈歡沒有再救她了,因爲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出手,珍妮也活不了。這種火焰和他的三昧真火一樣非常的霸道,粘上之後,不管只燒了多久,就不會再活下去了。或許燃燒就是她最終的結局了。火焰很快就將珍妮焚燒殆盡。儘管她一樣的慘叫,一樣的掙扎,但是她的痛苦比夏莉來的時間更短。
最後落到地上的時候,就是一捧灰白色的灰燼。和夏莉的薰得焦黑的骨頭擺在一起。兩個被咒詛的靈魂的最終歸宿,讓賈歡不由得搖了搖頭。手指頭輕輕一彈,一縷火焰從手指尖彈了出去,落在了夏莉的骨頭上,頓時骨頭也化成了灰白色的灰燼了。
再隨手一揮,頓時一股風就將些灰燼都吹了個乾乾淨淨,從窗戶外面飛揚了出去,散在了夜空中,滿天都是。
不過看起來,就算是珍妮不說,賈歡也知道,像她和夏莉這樣的被咒詛的靈魂肯定有很多。她們都會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變化成爲人形,利用自己的美色來勾引男人。至於需要男人做什麼,看到傑克的那種形象就知道了。
男人的精神和肉體,還有他們的意志力。
召喚神明、製造幻境、立下咒語,或許還能夠下毒,甚至是幻化各種形狀,許下種種誘惑。那麼就只有一種人可以做到。
在這經歷了一百多年的時間裡,賈歡很瞭解這個西方世界裡的那些帶着這種神秘力量的人,那就只有一個——女巫。
是的,只有女巫纔能有這樣的能力。才能夠逼着那些人或者是靈魂簽訂下出賣靈魂的協約,然後馭使這些被咒詛靈魂們去幫自己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這就是女巫的邪惡之處。當然並不是每個女巫都有這樣的能力,她們的實力也有大有小。
不過賈歡遇到的馭使夏莉和珍妮的女巫,應該是非常厲害的一個了。起碼在賈歡這段時間中,還沒有遇到這樣厲害的。
賈歡看事情並不糾結,非要弄個水落石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請進,妮娜,我知道你有鑰匙。你完全可以自己開門進來!”賈歡頭也不回的就說了一句,然後開始撿起來浴巾,重新的包裹住自己的下身。
門打開了,果然是妮娜在門口,她朝着屋子裡看了看,又看了看半裸的賈歡。眼睛有些發亮,還笑嘻嘻的走過來,用手指頭戳了一下他的胸肌,很堅實的那種,不由得嘻嘻一笑,又四下裡張望了一下。
“你想找什麼?妮娜——”賈歡對着這個姑娘笑嘻嘻的說道,“別看了,我不會將姑娘藏起來的,所以這裡什麼都沒有,除了我,以及我腰間圍着的浴巾。”
“你弄出來的聲音太大了。除了你藏了姑娘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其它的原因,剛纔有人投訴你了!”妮娜就哼了哼,覺得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看的,房間就那麼大,這才疑惑的搖了搖頭,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我保證,投訴的那個人一定是出現了幻覺,或者是想要約會哪個姑娘,結果……你知道的,肯定是傷了他的心——我挺同情他的。”賈歡說着,對着妮娜聳了下肩膀,“別忘了明天上午的咖啡——”
“我記得明天有人要找你。”妮娜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讓那傢伙見鬼去!”賈歡說了一句,看着妮娜走出門,“沒有什麼比約到一個美女喝咖啡更好的事情了。”
這話讓妮娜聽得很高興,出門後還瞥了一眼賈歡,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那該死的愚蠢的浴巾,爲什麼不掉下來?”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什麼都沒說!”妮娜臉紅心跳的趕緊的就逃也似的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