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恆這頭剛剛掛掉了打給家裡的電話,告訴家人們自己馬上就回去了。
電話還沒有放下來,賀業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簡恆”賀業那頭透着一股子興奮勁兒。
“我在開車呢,有什麼話快點兒說,馬上要到城裡了,不好再打電話了”簡恆一邊通電話一邊注意着前頭的路況。
賀業笑道:“爲什麼幾天來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讓人二十小時一直打一直打,直到剛纔纔有人和我說你的電話通了……”。
“喂,我說大哥,跟你說快進城了,能不能少說一點兒廢話?趕緊的有什麼說什麼”簡恆被這傢伙的囉嗦給弄樂了。
賀業聽了嘿嘿笑了兩聲,然後便說道:“對了,你現在準備回美國了啊?”
“嗯啊,走之前把該算的賬給算了”簡恆自鼻腔裡迴應了他一句。
賀業說道:“那個陳誠你不要去動”。
“憑什麼?”簡恆回了一句。
急匆匆的趕回來簡恆要對付的肯定是陳誠啊,空間裡那麼多的打手,那麼多的槍不用那不是浪費了麼。
簡恆一路上已經想好了,直接把車子開到陳誠的公司門口,等着這貨出來的時候,讓傑克帶兩個人直接拿着ak當街掃死這個王八蛋,到時候扔幾個煙霧彈自己把們們往空間裡一收,萬事大吉,誰特麼的能把這事情給扣到自己的頭上。
“這事兒其中透着複雜,有點兒涉及到國家安全的層面上,你確定想知道?”賀業那頭也不生氣,雖然賀業不知道簡恆用什麼方法去找陳誠的麻煩,但是心中卻是明白簡恆說了找陳誠復仇那就一定做的到。
雖然這個想法在別人看來或許會很無稽,但是賀業知道,簡恆要是沒有把握就不會說這個事情,他一但說了就肯定有把握弄死陳誠,當着自己的面不否認那肯定就是有完全脫身的辦法。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沒人能坑了我還在外面逍遙晃盪,天王老子也不行!”簡恆說道。
賀業一聽又道:“那就算是你幫幫我的忙可不可以?到時候你回來我給你備一份大禮總可以了吧?況且也讓他蹦躂不了幾天,讓他去辦一件事情,辦完了這邊自然有人收拾他,身敗名裂,坐上一輩子的牢,妻離子散總好過你一下子弄死他吧?”
聽到賀業都這麼說了,簡恆哪還有什麼好說的,就算是沒有後面的話,賀業硬着求來了,簡恆也不太好不顧着賀業的面子,必經吃了人家這麼多的幫助,還都不小,也駁過人家的面兒,這要求要是不答應那就不地道了。
“算了,你張口了,那我就放過他,至於其他什麼的跟有沒什麼關係,我也想聽更不想知道。哎,我自己這裡居然鬧心的省事了,算了,直接回美國去也!”簡恆說道。
從塞琳娜和布萊克麗的口中,簡恆已經知道了陳誠是什麼貨色,說的直白一點兒就是雙面間諜,原本被一傢俬人公司派到南非來開個公司搞技術的,但是後來被fbi給發現了,找出了這貨好色的弱點,直接以美人計拿下,然後就成了雙面間諜,不過其實是主要爲fbi負責。
至於說什麼私人公司,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東西,真正的服務於誰不好細究。
“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對了,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看中了一塊農場在萊克塞德那邊,靠近弗拉特黑德湖,風光不錯,裡面的建築也不錯,等我簽下來的時候過來作客”賀業說道。
“哦,那地風的風光是不錯,就像是歌裡唱的那樣,有山有水有樹林”簡恆聽說賀業在那個地方買了個牧場小讚了一句。
弗拉特黑德湖那邊的牧場是不錯的,無論是地形還是地勢上都比簡恆的寂靜湖要好上不少,主要那邊的地比較平,湖也足夠大,別說是小艇了,連小型的遊艇都能玩的起來,至於夏天的時候滑個水什麼更不在話下。
寂靜湖雖然也能滑水,不過必經太小了,玩起來絕對沒有幾十個大的弗拉特黑德湖那麼爽。
聊了一會兒湖,簡恆看着車子駛入了城市幹道便掛了電話,然後直接奔着機場而來,改簽了頭等艙的機票,在機場閒逛了差不多三四個小時,簡恆便坐上了直飛紐約的班機,跨過了大西洋奔着美利堅飛了過去。
眼看着飛機就要降落了,簡恆正想着回家的時候給家人掏出點兒什麼東西當成禮物呢,突然間聽到有人驚叫了一聲。
“引擎着火了!”
簡恆一轉頭,通過了自己身側的窗戶一看,好傢伙!特麼的飛機左側的引擎直接冒起了一股子淡淡的煙,而且這股子煙還在不斷的加深加濃。
“我靠,不會這麼倒黴吧,上趕着趕上這趟爛飛機?老子的這次南非之行真蓑到家了!”簡恆不由的苦笑了起來。
頭等艙的人幾乎都坐滿了,除了一些打扮的像是商人一樣的,還有幾個女人,其中有兩家還是拖家帶口的,看到了飛機一隻引擎着了火,這兩家的女人則是攬住了自己的孩子,開始抽泣了起來。
女人一哭,孩子也跟着哭了起來。
坐在頭等艙的都是小日子過的不錯的,現在突然一下子要面對死亡,情緒有點兒失控的厲害。
這時候空姐已經站了起來,開始安撫大家的情緒,告訴大家機場正在和塔臺連繫,並且試圖解決問道,讓大家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坐位上。
簡恆自然是不擔心的,他現在想的是,萬一有個萬一什麼的,是不是自己要把這些人弄進空間裡,與其讓他們這麼白白的犧牲掉了,不如讓他們去給自己開荒種地去。
回過了神來,簡恆搖了一下腦袋自言自語的小聲用嘀咕:特麼的,沒事幹瞎琢磨這事情幹什麼,就算是有個意外,都到這地方了,也不可能說整個飛機上的人都沒有存活下來的機會吧。
腦子裡繼續胡思亂想,簡恆隨意的這麼一轉臉,看到坐在自己旁邊一個黑人姑娘臉上直冒汗,整個身體還直哆嗦,不住的划着十字架,嘴裡不住的喊着上帝啊,上帝啊之類的。
看到她的樣子,簡恆伸手按了一下她的肩膀:“放鬆一點兒,ok,沒事的!深呼吸,深呼吸!”
聽到簡恆的話,這位黑人女士長吸了一口氣,又從嘴裡慢慢的吐了出來,來回好幾次之後,這位黑人女士的情況就好了很多。
誰知道簡恆這個動作被空姐給發現了,她衝着簡恆笑了笑,簡恆一看自己也別坐着了,搭手把幫個忙吧,於是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看起來特別驚惶的乘客旁邊,出生安慰了起來。
這個時候機長的聲音傳了進來,告訴所有的乘客飛機的一隻引擎受到了鳥擊,飛機準備降落,讓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同時繫好安全帶。
簡恆按着要求把安全帶一扣,這纔剛坐下來,旁邊的黑人女士便一把抓住了簡恆的胳膊,死死抓住的那種,閉上了眼睛不住的繼續喊她的上帝。
兩三次簡恆想把她的手拿開,不過這女人抓的實在是太緊了,而且看的出來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急度不安當中,所以簡恆只得繃起胳膊上的肌肉和她這麼抗着。
眼看着飛機機頭向下,簡恆這邊的神精也跟着繃了起來,因爲簡恆準備隨時不對立刻閃進空間裡。
當飛機慢慢接近地面的時候,簡恆側臉都可以看到跑道的兩邊跟着飛機一起狂奔的消防車,還有站在跑道旁邊的機場工作人員。
好在整個過程中有驚無險,飛機安全的降落在了跑道上。
當所有人聽說安全降落的時候,整個飛機裡都開始歡呼了起來,唯一沒有表現出劫後餘生的怕是隻有簡恆了。
這貨站在位置上,看着其他人滿臉笑容相互擁抱,居然還很欠揍的嘀咕了一句:“這種樂趣怕是我這輩子都享受不到了!”
虧得沒有人聽的懂,如若不然的話,這貨一準兒捱揍!飛機被鳥擊後安全降落也算是樂趣?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