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攻打涼州城了,你怎麼還有興致想着這種事情?”韓雪凝真沒想到,魏雲軒這傢伙會這麼色,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這傢伙現在竟然想到了男女歡愛的事。
“娘子!我可是和你拜過堂的,就因爲明天此去攻打涼州兇險重重,所以趁今晚上就咱們兩個,咱們就好好地過一番羨煞神仙的日子。”在微弱的五彩光下,魏雲軒看着韓雪凝的身體,覺得無比的媚人。
他知道,今晚上跟韓雪凝再一次行魚水之歡,很可能是今生最後一次能跟韓雪凝在一起的日子。
“你……”韓雪凝竟然被他說得無言以對,這傢伙幹這種事情,還找這麼多的藉口。
“娘子!你不反對的話,我就要開始了!”
魏雲軒說完,抱住了韓雪凝,一口吻了上去。
在寂靜的樹林中,半夜新鮮的空氣夾雜着韓雪凝身上的香味,讓他覺得很上癮。
魏雲軒的嘴巴從韓雪凝的額頭開始往下聞,通過眉心,鼻子,嘴脣。
停留在嘴脣住,兩團激勵的火焰碰撞在一起,樹林中涼爽的夜風完全不能吹散他們身上的熱量。
在嘴脣那邊停留了一會兒後,魏雲軒接着往下吻,通過韓雪凝的下巴、脖頸、再到她身上最高聳的地方,這天晚上,他才真正的享受到了這種讓人沉迷進去的感覺。
隨着魏雲軒在她身上的攻擊的幅度越來越大,韓雪凝感覺到了無比的空虛感,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難道是自己心裡面也想跟魏雲軒發生關係嗎?
難道自己這時候,也有了強烈的生理需要?
她的手不自覺地伸到了魏雲軒的衣服裡,摸到了他寬闊又輪廓分享的胸前曲線。
接着,另一隻手解開了魏雲軒的衣服。
這下,魏雲軒的在韓雪凝身上親吻的攻勢越來越大,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
全身就像充滿血一樣,血管裡的血流動很快,臉色發紅,身體在慢慢地熱起來,下面有了堅定的反應。
他開始解開韓雪凝衣服的扣子。
因爲是初夏,天氣還是比較熱的,所有兩人都是隻穿了一件衣服。
不到五分鐘,兩人的衣服都已經飄落在樹林的草地上。
藉着琉璃瓶中的微弱光線,韓雪凝看到,不遠處的那隻灰色野兔子正朝着他們兩的方向看着。
這野兔子竟然看着他們一動不動,難道這野兔子也發春了?
五分鐘之後,兩人快速地進入了實質性的戰鬥。
“娘子!這或許是咱們最後一次了!咱們要盡情的享受!”魏雲軒在韓雪凝的耳邊說道。
“你壞死了!快點,一會兒溫先生他們找不到咱們的話,萬一找到林子裡來,怎麼辦?”韓雪凝現在還擔心,她跟魏雲軒在樹林裡野戰,萬一溫先生他們不見魏雲軒,找過來的話就麻煩了。
這臉丟的不是一般的大,她明天還怎麼有臉面對衆人呢?
“娘子!沒事!這裡距離路口最少有幾百米,他們不會找來的。再說,我的營帳裡就我一個人,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我現在不在營帳裡。”魏雲軒則很自信。
“別說不會,萬一真找來了,那就麻煩了。”韓雪凝還是很擔心的。
“你看!那野兔子也愛看着咱們呢。”這時候,魏雲軒也見到了在十幾米處,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們兩的野兔子。
“野兔子估計是被嚇壞了,才呆住了!”
“纔不會!我想它也知道咱們在幹什麼吧。估計看着咱們這麼幸福,它在嫉妒也說不定!”魏雲軒笑着說道。
“兔子哪知道咱們在幹什麼,就是老想這些不正經的。”韓雪凝沒好氣地說道。
“說不正經的不要緊,只要咱們是在幹正經事就行了!”
“你……”他把跟韓雪凝發生關係叫正經事,氣得韓雪凝一時說不出話來。
“娘子!難道怎麼是幹不正經的事嗎?”
“不理你了!”
“不理我也不行!咱們今晚上就在野兔子面前讓它瞧瞧什麼叫真正的活神仙!”
魏雲軒說完,對韓雪凝的攻勢越來越大了。
戰鬥持續了差不多個把小時,野兔子竟然也看了個把小時。
“娘子!那傢伙比我還臉皮後,竟然盯着咱們看了一個多小時了!還知不知道羞恥了!”魏雲軒看着還在不遠處樹邊的野兔子,說道。
“你才臉皮厚呢!”
經過最後一輪的攻擊後,魏雲軒終於結束了跟韓雪凝之間的戰鬥。
他親吻了一下韓雪凝的臉,在她耳邊說道:“娘子!一會兒咱們去問問那隻偷窺咱們好事的野兔子,到底是怎麼個感覺,好不好?”
“野兔子哪裡知道!你這人現在還開這種玩笑!”
“我是正經的,你看,它應該還盯着咱們看呢。”魏雲軒說完,轉過頭看向剛纔樹邊的野兔子,野兔子竟然不見了。
韓雪凝也看了過去,真沒有野兔子了。
“你還說問問它什麼感覺,它早就回去了!”
“算了,咱們也穿上衣服回去吧!”兩人走到剛纔散落衣服的地方後,魏雲軒又在韓雪凝的耳邊輕聲說道,“娘子!回去後,你就直接睡我營帳裡吧!”
“我睡你那兒,你還正敢啊。這樣被發現了,咱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韓雪凝感覺魏雲軒這傢伙膽子越來越大了。
“難道怎麼現在還洗得輕嗎?咱們兩人本來就洗不清了,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魏雲軒說完,想了想又說道,“不對!即使他們知道咱們兩人發生關係了,也不會說,也不敢說。”
魏雲軒其實心裡很清楚,在李家村瓦房內,他跟韓雪凝發生了關係,這個事情溫先生和馬大致應該都知道。因爲他是王爺身份,他的手下即使知道了,也沒有向任何人提過。
“咱們快點穿衣服吧!我剛纔可是跟小桃和小花一會兒睡的,一會兒他們睡醒了沒看到我,肯定要出來找人。碰到了咱們在一起,讓我這臉還往哪裡掛?”韓雪凝說着,就彎下身子,準備拿地上的衣服。
突然,她大叫起來,“啊!這衣服裡有東西在動,會不會是蛇啊?”
魏雲軒聽到後,則笑了出來,“娘子!你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果是蛇,我就殺了它,烤蛇肉給你吃。誰叫它躲在我娘子的衣服裡?想非禮我娘子,就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