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風起雲涌的半島·終
2001年12月9日。
禮拜五。
首尓有近1000萬人口。首尓周邊地區（首都圈）總人口2000萬人，這接近翰國人口的50%。
位於首尓市中心的光華門地區，由於離青房子較近。
它不管是作爲CBD還是商業區，向來都是首尓的老牌門面，在各種榜單裡一直都是位居榜首的存在。
光華門地區位於漢江以北，一棟高級寫字樓裡。
三十歲的初代翰國程序猿徐東弼，他工作的公司就在這棟寫字樓。
這天下午，明明離下班時間還有快三個小時。
但Actoz Soft遊戲公司，有整整幾個科室的人，都停下了他們手頭上的工作。
這裡面就有徐東弼，和他所在的遊戲UI畫面設計部門。
輸慘了的韭菜們，面臨着同一種局面。
“沒有沒有，我沒有那麼多錢。我是把房子抵押了，纔有這麼多錢的。”
這邊本來就被新聞，刺激得意氣風發的徐東弼，他看着電視屏幕裡，揮斥方遒的財經專家們。
就連徐東弼也是。
如今聽到樸主管，居然賣房炒股，一個星期時間賺了快2億韓元。
那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要麼就是青房子和財閥合作起來，想要獨吞這次翰國經濟大發展帶來的絕大部分好處！
一時間反倒是將青房子，給架在了牆上，說哪種話都不好。
樸主管反應過來，瘋狂跑回臥室，拿起自己的手機。
在這天，全韓的證券交易市場，全都陷入瘋狂。
樸主管那邊掛斷了電話。
還有居然已經投了7個億進入股市。
青房子和金統領，給了這樣的超級利好消息。
“大發！祝大家股票長虹，賺錢賺錢賺很多錢！啊哈哈哈——今晚我請！”
這筆錢，差不多相當於樸主管一半左右的工資了。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一行主要由凱迪拉克轎車或者SUV組成的車隊，從機場離開。
“呀，大發！Samsung物產超過1萬元了！我應該多買一點的！”
還說這是根據翰國國民經濟水平，發展的情況來決定的。
樸主管腳踩座椅上，興奮的大喊大叫着。
這已經是習慣，是爲了促進國家經濟的一種做法。
它們對提振翰國的國家信心，激發民衆的士氣確實也有很大幫助。
但很多工作，都被財閥們偷偷歪曲，導致最終什麼好結果都沒撈到的金統領，只覺得心好累。
該部門還宣佈，預計明年翰國經濟增長，預期數值爲7%。
可當時徐東弼還是扛了下來，並且一年多就還清了欠債，第3年更是攢夠了首付，然後買房。
世界上絕大部分的股民們，也都是這麼想的……
看着尹茂西，任期只有一年多的金統領，和財閥的關係一直都很不好的他。
“哼，半小時賺一個月工資！誰要去上班？哼！！”
“是啊，是啊。”就連樸主管，也稱讚徐東弼，“其實還是東弼厲害。他只有8000萬多本金，都已經賺了快一個億了。我可不止，我的本金都已經投入了7個億，到現在才賺了兩個億呢。”
換句話說，在這裡面的每個人，都是翰國日子過得比較不錯的中產階級以上。
貪心還沒離開的話，等到陷阱出發還想離開。
何況企劃財正部公佈的這些數據，都是真實的預測。
昨晚酒喝太多了，難受，繼續睡覺。
禮拜六。
原來是樸主管他們整個部門，十五個人。今天就只有5個人按時上班，精神狀態還特別差，一看就熬夜沒睡好。
當天晚上。
電話卻被那邊掛斷了。
接到了來自自己的頂頭上司樸主管的電話。
金統領現在只能稍微忍一忍。
在某些人的引導下。
“和這班蟲豸在一起，又怎麼能搞好翰國的經紀呢？”
她說到這裡，只聽“砰！”一聲悶響，從她身後傳過來，她此刻站立的位置是翰國證券交所的大樓外。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已然深藏功與名。
他發現上面有着一連串的未接電話。
正所謂衆人拾柴火焰，你投100萬我投500萬。
妹妹就跟着姐夫，回了紐約。
按照現在首尓平均房價250萬左右，相當於樸主管一個星期5天左右的時間。
就已經在翰國股市上，賺了一套80平方米左右的房子了。
只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
各種板塊，行情再創新高。
而當金統領在想計劃的時候。
到後來的億萬富翁，再到後來的華爾街紅人。
“哎一古。我不應該買濟州製藥的！都是醫藥股，我當時要是買的是現戴製藥，現在起碼多賺500萬啊！”
此刻上午還在天堂裡的他，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場冰冷的夢魘當中。
包括徐東弼在內，大家也興高采烈逢迎，每個人都很高興。
姐姐繼續待在首尓養胎，當她的首尓史密斯女王。
但昨天晚上，他喝酒喝太多了。
科斯達克指數也首次突破400點。
聽到還有一半多的價值，樸主管一邊回到電腦前，發現本金還剩下90%左右。
2001年12月12日。
“大發！多借一點，這次直接一發上岸。賺夠10億韓元，我直接辭職自己創業！”
他就認爲翰國人應該穩妥一些，不要太過冒險太過投資，現在的股市狀況太不理智了。
“你不知道現在翰國股市已經過熱，股民投資熱情爆炸，已經是很危險的。你不知道嗎？”
不提Actoz Soft公司人心浮動。
【……翰國現戴重工，從德國最大的船務公司赫伯羅特（HAPAL）公司，得到了製造10個13100噸級集裝箱的訂單。】
哪怕是在美國消費，也可以說有點高。
乾脆就去把電腦打開，看一下自己的股票賬戶。
主要是今晚人多，大家喝的酒也不便宜，還吃了很多韓牛烤肉。
像翰國人敬愛的統領先生金小鐘。
李馨予點了點頭，知道亞伯說的是對的。
原本還有些顧慮，被青房子的提醒和聲音嚇到了的翰國股民們，再也沒有猶豫。
有人豁然開朗，對啊，本金不夠可以貸款，可以賣房啊！
作爲互聯網從業者，前幾年互聯網前景又那麼好。
就差娶個財閥家族的小姐，走上人生巔峰了！
搞定個人衛生工作，樸主管回到客廳，想去把電腦打開，看看自己賺了多少錢。
大家都稱讚起來，稱讚樸主管實力雄厚。
何況李馨予本來就是個死顏黨，再加上家族那邊若有若無的強推。
禮拜二本來是工作日，樸主管要去上班。
然後他才繼續回牀上躺着。
到如今，李馨予已經能理所當然和亞伯這樣親密了。
只要給他年薪百萬，再來一個溫柔乖巧聽話顏值7分以上的妹子就好了。
《華爾街日報》：【……亞洲主要經濟強國翰國，股市動盪引發遊街。其KOSPI指數三天內跌了25%，科斯達克指數跌了33.5%，首都首尓有十餘萬人上街，要求當局下臺賠罪……】
看完以後，樸主管鬆了口氣。
樸主管呆呆的看着電視畫面，簡直不敢相信。
有的是在豪賭，賭青房子一定會救市。
尹茂西很委屈，因爲按照原來的計劃。
金統領知道，事情很可能是那幫財閥做的！
看完以後，樸主管把手機切成沒有聲音的免打擾狀態，免得被吵醒。
換句話說，前面已經觸發過兩次熔斷，暫停交易兩次了。
被屬下們稱讚的樸主管，忍不住笑着擺手——
可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做到不貪心的人有多少呢？
可能連人類總體的0.001%都沒有吧。
“大發！這種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日子，纔像個人嘛！”
數百萬翰國韭菜們的支持下。
亞伯一邊抱着李馨予，另一隻手拿着一份剛送過來的，今天最新的《華爾街日報》在看。
已經努力了一個星期，做了許多的工作。
樸主管不說還好，一說老闆崔洙雄就更生氣了。
早上翰國股市一開盤，不到兩個小時時間。
一覺睡到上午10點左右，才被Actoz Soft遊戲公司總經理，和法人代表崔洙雄的電話吵醒。
股市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明知道下跌，爲什麼還不走呢？
有的是走不了。
也不是沒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當天是禮拜五，當天下午4:30過後，翰國股市閉市。
但驚魂未定的樸主管，已經不管這麼多了。
剛宣佈GDP增速4.9%的統領先生，也可能會灰溜溜下臺！
他們的判斷沒有錯，被迫無奈的青房子確實會出手。
他們在好幾臺計算機屏幕面前，觀看上面花花綠綠的數字、線條和框架。
但也就只是稍微降薪而已，沒有被炒魷魚的人，待遇還是要比其他行業好很多。
也已經來不及了。
她想跑都沒地方可以跑，最終就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可等華夏青年成了亞伯·史密斯，所站的位置不同，所能看到的資源不同。
雖然去年開始，互聯網泡沫破碎，大家的日子難過了許多。
難道翰國會例外？！
這又是什麼意思？
哪有哪有國家經濟那麼好，股市會虧錢的？
在股市裡都已經投入重金的兩人，都知道這樣的消息公佈以後。
再簡單一點的說，這裡麪包括徐東弼在內，大多是有房一族……
要麼就是青房子公佈的GDP數字作假，都是騙人的，國家經濟和股市其實沒有看起來那麼美好。
一家酒吧裡。
單日下跌達到20%，觸發翰國股市最終熔斷的保護機制，直接休市。
這個數字，的自去年納斯達克泡沫破碎以來，科斯達克指數第1次重新踏上400點的高峰。
咔，279萬沒有了！
金統領心想現在還能怎麼辦？
難道能收回來嗎？收回來的話，下次再公佈這種提振經濟的數據，還有誰會相信正府嗎？
當天晚上，李馨予就被半強迫，半被姐姐忽悠，還有一絲絲無奈中屈服了。
這樣的消息在這個時候出現，就相當於是在原本就是火山口的翰國股市上面，又空降了100萬噸汽油下去。
各種消息、聲音刺激下。
進來容易，想出去可沒那麼簡單了。
今年的計劃，和去年一樣，是要在12月上旬的時候公佈。
尹茂西小心翼翼的問：“那現在應該怎麼？都已經公佈出去。金仲秀和樸平羅，他們的發佈會都開完了。”
“不說啦。東弼，下次請你吃飯。我要回一下釜山老家，看能不能找私人錢莊借點錢！”樸主管說。
徐東弼是這麼想的，樸主管也是這麼想的。
自98金融危機以來，爲了提振國民信心，也是爲了增加外國投資者對翰國的熱情。
電話一接通，作爲老闆的崔洙雄自然一通狂罵。
悠悠醒來的樸主管，出到客廳，先打開了電視機。
全球會計諮詢公司安永公司也認爲，以企業併購（M&A）成熟度爲評價標準，翰國排名世界第10位。
意思就是說，以翰國現在的經濟情況，股市就是應該有這麼高。
按照現在的行情，換成美元的話有2000多美元了。
又打，連續撥打了半小時。
但馬上就有其他媒體出來，說今年GDP4.9%，明年預期7%這樣誇張的數字，也是青房子自己說的。
樸主管找到投資公司經理的電話，打過去……沒打通。
不過他心裡終究有點發虛，現在也有點睡不着了。
嚴書洙專家話裡話外，對翰國股市都非常的樂觀，他最終認爲翰國股市，應該可以長時間保持在2000點左右的水平。
“……這像是一場災難！”
泡沫不徹底被撕破，那麼下跌就不會終止。
他的副手企劃財正部的副長，還有翰國銀行行長金仲秀，兩人一起對外公佈的這個信息。
而當翰國的樸主管、徐東弼們，有的選擇跳樓，有的選擇灰溜溜回去繼續上班時候。
一通激烈的臭罵下來，樸主管聽到電話裡傳來了崔洙雄冰冷憤怒的聲音——“，你被解僱了！”
自那天晚上，亞伯被李芙真“半強迫”着，表白了心跡以後。
雙方在網上、媒體裡，還有現實中吵個不停。
被98年的金融危機，給嚇得穩重起來的徐東弼。
裡面有上司的，親人的，朋友的，下屬的，投資公司經理的，還有……私人錢莊的。
假如任憑韓股崩到無可救藥，那麼翰國經濟也會陷入可怕的蕭條。
亞伯慫聳肩說：“主要還是貪心。要是不貪心的話，早點收手，事情就不會鬧成這樣。世界上終究是貪心的人太多了。”
但這些報道，卻讓青房子的主人急得連連跳腳。
想要真正的過好生活，還是應該好好努力工作才行。
再到現在的華爾街大亨，以及未來設想中的幕後黑手。
翰國首都首尓江東區城內洞，一處高層住宅裡。
在10號和11號這兩天，大量的翰國財經節目，也都紛紛看好翰國經濟和翰國股市。
聽了尹茂西的解釋，金統領看着這個傢伙。
2001年12月15日。
路過客廳時，卻看到打開的電視機裡，SBS電視臺的美女記者，舉着話筒驚呼：
他馬上全部掛上平倉單，哪怕虧損一些也要退場走人。
“鬧得好大啊。”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可惜屠殺才剛剛顯露苗頭。
因爲按照計劃，本來就是要由這兩位，在今天來公佈這個消息的。
翰國股市一定會被此激發，爆發出更大的熱情。
現在卻來讓大家不要投資過熱。
以至於樸主管結賬的時候，信用卡一刷——
渾然忘記了早上的時候，他面對老闆崔洙雄的電話時，那種囂張的樣子。
Actoz Soft遊戲公司，遊戲UI界面設計部門的15名員工加上主管，在酒吧裡聚會慶祝。
上面顯示今天不到一個小時，他的賬戶盈利575萬韓元。
但對全體翰國人來說，財正部給的這個預期，反而是一針強心針。
尹茂西也聽從了金統領的命令，老大的話他當然會聽。
美女外景主持人驚魂未定的大喊。
像徐東弼，他在98金融危機的時候，虧了幾千萬。
這兩天也逆整個翰國的大勢而行。
但也有人咬牙堅守，覺得股票還會漲起來。
他要的也越來越多。
最終在禮拜六禮拜天，兩天的情緒醞釀下。
這就是因爲，他是翰國最早的一批程序猿。
徐東弼無言以對。
但由於情況特殊，金統領要求這次的公佈計劃壓後。
按這樣來說的話，企劃財正部今天應該不會按計劃公佈纔對。
還有多方數據表明，翰國是世界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成員國中，亞洲金融危機過後，經濟復甦最快的國家。
在節目上，嚴書洙專家說：
“翰國的股指，曾於1998年10月，一度跌破500點。但那都已經是歷史了。如今翰國股市受到外國投資者投資熱潮的推動，在這個禮拜五，已經上漲至1850點。創造1998年以來新高……”
他想要的，還有他的野心，從來都不是一開始就有。
他還不能和尹茂西翻臉，除非找到新的替換者。
這天晚上，翰國企劃財正部，宣佈翰國2001年經濟GDP增速爲4.9%，預期4.5%，前值4%。
首尓，光華門地區，附近熱鬧的商業街裡。
翰國股民們普遍認爲。
國家經濟都好到這樣了，難道股市不應該也強大起來嗎？
一直在多方面的勸導翰國人，不要盲目在股市上進行投資，說股市過熱會有危險等等等。
在部門主管樸主管的帶領下。
五天賺一套房，這個賺錢速度，許多人頓時都怦然心動了起來。
他在猜測，這傢伙可能也參與了。
就算全款買不起，趁着金融危機過後首尓房價較低，很多人也都拿出首付，在首尓置業過了。
溫度只會更高，甚至爆炸，此時再想降下去都不可能了。
就像亞伯，他沒有重生前，他也表示不貪心。
當青房子的主人心急火燎上火，財閥們卻在不遠的地方舉杯慶祝收貨時。
當天晚上報道出來的這些消息，讓全體翰國國民振奮不已。
樸主管等他罵完了，才懶洋洋的說：
“哎一股，崔會長，急什麼嘛……昨晚喝太多睡晚了，大家可能都這樣。”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樸主管心情愉快。
“東弼啊！看到了吧？哈哈哈，今年的 GDP4.9%！！明年預期可以7%
！！大發，我們大翰國就要成爲發達國家啦！！哈哈哈哈……”
從一開始的紅脖子富家翁。
“您想起來了啊？對對，就是我。是這樣的，我……”
“一個上午和半個下午，才兩個多小時。KOSPI指數已經跌落到1750點以下，跌幅超過18%，已經觸發兩次熔斷！全韓交易所的股票價值，在短短兩個小時，蒸發超過上百兆韓元！！這讓我想起1998年的股市大崩盤，所有持有股票的投資者都在承受鉅額虧損。”
金統領憤怒的說。
虧了幾千萬韓元，原來幾億韓元的盈利，全都打了水漂。
翰國本地財閥和華爾街，聯手設下的韭菜收割陷阱。
然後去刷牙洗漱，在洗手間裡，睡夠了的他，覺得渾身放鬆至極。
樸主管意氣風發的說。
由翰國財閥創辦的三大報紙《央中日報》、《鮮朝日報》、《東亞日報》，好消息一條接一條。
聽到樸主管凡爾賽式的發言。
難怪人家年齡比自己沒大多少，卻能當主管。
像現在，企劃財正部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對外公佈了這些信息。
聽到崔洙雄還在電話裡大罵，樸主管一時火起，反罵了回去，態度激烈，言語非常的難聽，就差指着老闆的鼻子讓老闆去死了。
“額……”
早就看不慣崔洙雄那副樣子的樸主管，還想罵回去。
今天根本就醒不來。
“尹茂西，你在幹什麼！！”
剛剛看完MBC電視臺財經節目，心情正愉快中的徐東弼。
但樸主管看過信用卡賬單，絲毫不以爲意。
這並不是尹茂西不聽話，而是尹茂西下面的人獨走了。
等時間合適了，再對外公佈。
翰國企劃財正部，從1999年開始，就習慣把一般第2年纔會公佈的當年GDP數字，在當年年底公開。
帶着他的翰國小姨子，坐在“史密斯號”波音747上，遠離了一天跳了56個的首尓市中心……
翰國股市實行三級熔斷機制，熔斷門檻分別爲8%、15%和20%。
翰國股市不開門。
“在這個時候，伱居然還公佈這種利好消息？你這次想要製造股票泡沫嗎？你知道這有多危險！！”
【……爲了實現全面數字廣播和高質量的通信服務，翰國通信公司KT公司，計劃於本月30日，在南美某航天中心發射Olleh1號通信衛星。】
“哼，我早就不想幹了！現在我一天就可以賺四五個月工資，誰想要繼續當狗！！”樸主管憤憤不平。
這種聲音的出現，有讓已經上腦的一部分翰國股民冷靜下來。
沒有樸主管的授權，對方沒辦法交易樸主管的股票。以至於短短時間內，樸主管的股票已經狂跌了48%。
此時他的心裡，產生了某種對翰國人來說很危險的想法。
在98金融危機前，KOSPI指數最高的時候也就1901.5點呢。
還有6個人遲到，其他4個人包括樸主管在內，到現在都還沒去上班。
是貪心，讓他的野心越來越大，最終越來越像個資本家。
請這位專家，點評現今的翰國股市和翰國經濟。
“事情很明顯了。尹茂西，你的副手和金仲秀獨走了！他們投靠了那幫蟲豸！”
幾千萬韓元，已經是1/3百平首尓好房子的價值了。
順便把明年的預期GDP增長數字，也給公開了。
今晚所有人都喝了很多，吃了很多，玩到很晚才離開。
“東弼啊，就這樣吧。等我開公司了，到時候再請你過來當主管！我買了晚上九點的車票，我去坐車了！拜拜～～”
企劃財正部的GDP預期數字，被公佈以後。
他覺得和勇敢果斷的樸主管相比，只敢把積蓄投進去的自己，簡直渣渣一個。
但偏偏他們這麼做，尹茂西也沒辦法說他們的不是。
美國東海岸時間，上午十點左右。
這要是換成一般的翰國人，可能就已經傷筋動骨，破產都有可能了。
接近下午四點，KOSPI指數指數下挫到1710點。
“還是東弼厲害。”
當觸發8%和15%紅線時，暫停交易20分鐘；觸發20%時，則直接休市。
這個遊戲設計部門的大家，聚集在一起。
但有用嗎？
凱迪拉克怪獸的車廂裡面。
剛好又趕上前幾年互聯網過熱，工資報酬高的嚇人，算是當時翰國日子最好過的一批人了。
等翰國股市冷靜下來以後，再公佈這個太好的利好消息。
要麼割肉離場，要麼就繼續虧損下去！
這次他也決定要破釜沉舟一次！
次日，12月10日。
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沒辦法依照當權者的主意去做。
自己卻只能當一個程序員。
彷彿加入發達國家的目標，就在眼前可以實現了。
當然了，在一片叫好的，利好翰國股市的聲音裡。
好不容易纔打通了投資公司經理的電話。
像SBS的《每日新聞放送》節目，就請來了韓亞銀行旗下，大韓投資證券投資戰略部的嚴書洙專家。
“呀，樸主管。您要借高li貸嗎？”徐東弼驚訝的說。
尹茂西錯就錯在沒有及時執行金統領的命令，讓這兩個人獨走成功，造成現在這種局面。
踩踏潮一出現，就像想要割肉離場也沒那麼簡單了。
這比翰國銀行給的7.5%，以及國家研究機構翰國開發研究院7.2%的增長預期都要低。
也就他們，能夠讓尹茂西、金仲秀這幫蟲豸這樣配合。
畢竟那個時候，首尓比較好的地方，房價也就不到180萬韓元而已。
金統領就第一時間，把這個部門的負責人，同時也是翰國的財長尹茂西叫過來一頓臭罵。
整個設計部門的15個員工，今天下午2:30以後，都沒了工作的心情。
除非不貪心，早早賺一筆就離開。
“呀，金專務嘛？你好啊，我是徐東弼。前年的時候，找你買房的那個啊。那個在江東區城內洞買房的那個徐東弼啊。”
一名部門裡的前輩，笑着誇獎徐東弼，“他到現在快賺了1億了！除了樸主管，就他最厲害了！”
投資可以，但不應該把股市投資當成主業。
翰國股市一眼望去，可以說情況一片火熱。
耳邊就傳來帶着馨香的細語，是李馨予在說話。
可這個時候，雪崩之下，雪花沒有一片是無辜的。
“上帝呀，有人跳樓了嗎？噢，這是一場大屠殺！”
看美國或者霓虹，他們都是國家經濟好了，股市也跟着一起好的。
不到280萬韓元而已，他今天一天就賺了3000多萬呢！
完全吃得起。
換句話說，嚴書洙專家認爲接下來，翰國股市起碼還可以上漲最少100多點。
當天KOSPI指數突破了1900點，收市1909.9點，創造了歷史記錄……
以青房子馬首是瞻的官方媒體。
這邊徐東弼臉上的笑容，也一樣很大。
還不等樸主管咆哮，對方就質問他，爲什麼打他那麼多電話沒接通。
就算大部分人都想像樸主管一樣割肉。
那些嘴上說着不貪心的，絕大部分只是他們沒找到貪心的機會而已。
翰國最重要的股指，KOSPI指數便瞬間突破1880.50點。
【……翰國STX集團，已經開始在非洲的加納，動工建造20萬間房屋，這是一個價值100億美元的基礎設施建設項目。】
“抵押房子？”
電話裡，樸主管的笑聲很大。
徐東弼咬了咬牙，找出電話本，很快在裡面找出一個電話。
亞伯看報紙正看得認真。
哪怕幾年前翰國金融危機過。可他們這些翰國的互聯網從業者，也過得還算不錯。
但這是股災，是人爲製造的泡沫！
連連刺激之下，主要是樸主管的帶頭作用下。
沒有這麼高的話，它纔是不正常的。
第二天，12月13日，禮拜二。
以至於現在，只爲了幾十億美元的利潤，就悍然引動了這種規模的股票災難。
間接或者直接害死了上百人，害的不知道多少翰國家庭破碎。
換成以前，這種事他連想一下都有罪惡感。
可現在……亞伯卻能抱着李馨予，一邊親着她，一邊感慨的說：
“也許，這就是人生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