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即使是和敵人。鄔成在岸邊聽着火狐講着故事很是愜意,再加上想到自己可以給兄弟會添堵,心裡更是愉快。
“嘿,韋斯利,聽說你和火狐在超市進行了一次搶劫,還在路上開車撞擊警車?有沒有這回事啊。”鄔成對着韋斯利說道。
“這個,這個可能有點誤會。”顯然韋斯利還沒有蛻變,心裡還保留着平常人的心態,所以面對一個警察的詢問,還是有一些尷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鄔成的問題。
“是有怎樣,你想把我們逮捕回去嗎?”火狐傲嬌的走到韋斯利身前,拉着他的手,高聲道。
“我覺得作爲一個警察,抓捕罪犯是我的職責,你說對吧,韋斯利。”鄔成微笑的對韋斯利說道。
“警官,我想我可以解釋。”韋斯利聲音有些含糊,像是在隱瞞謝什麼。
“警官,我想你是抓不到我的。”火狐說完看向了河岸上面,顯然剛剛火狐不止是在整理被弄溼的衣物,同時也在拖延時間,等待隊友的到來。
鄔成看着河岸上的人羣,顯然有點多啊,一眼望去,估計最少有三四十個持槍的殺手,如果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的話,這些人當然不在話下,鄔成相信就算是兄弟會也不可能每一個殺手都有異能,不可能每一個殺手都有十字那樣的槍法,所以一羣綿羊並不能對自己造成威脅,哪怕綿羊長出的爪子,首先他的打得到自己在說啊。
不過,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的時候,只有等自己完全查清楚兄弟會的所有底細時,才能將它連根拔起,不然只是學韋斯利那樣強行攻入兄弟會的大本營的話,做到的也只是將兄弟會的表面勢力拔除,並不能將這個存在一千年的組織完全抹除。如果斬草不除根的話,到時候春風吹又生就不好了。影響到自己任務完成度的東西鄔cd會盡量避免。
所以在看到這麼多殺手到來時,鄔成無恥的選擇了撤退,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他們得意的時候將他們摧毀纔好玩,不是嗎?
“火狐,我想我們還會再見的”鄔成跳下了河,對着火狐說道。
“很期待我們下一次見面”火狐微笑的對鄔成說道。
鄔成心裡很不爽,每次遇到火狐都沒有什麼好事,雖然是因爲自己不想暴露實力的原因,但是一個強者不斷的被一個女性調戲,每次都很狼狽的在她面前逃走,鄔成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
鄔成回到家,換下了溼透了的衣服,一臉不爽的躺在牀上,心裡想着,還是實力不行,如果自己是一全部實力進來的話,直接直搗黃龍,然後以自己強大的實力,讓一些黑幫協助,慢慢的找到所有的兄弟會成員,不用像現在。只能委屈的被一個女人連續欺負兩次。
某一天的清晨,鄔成早早的來到警局。
這時小布什向自己走來。
“嘿,鄔成,猜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消息?”小布什微笑的對鄔成說道。
“什麼好消息”
“調查申請下來了,我叔叔今天就去調查。是不是很興奮?”
“真的?”不怪鄔成這麼興奮,鄔成從系統兌換的25世紀的竊聽器花光了鄔成所有的積蓄,如果不能安裝到兄弟會的底牌,那些錢就白花了。
“怎麼拿下來的”兄弟會的實力果然不能小看,作爲一個在歷史並不悠久的西方,能夠健康的發展了一千年的組織的實力是讓人非常驚歎的。尤其是這個組織還擁有着超凡的實力,所以小布什的叔叔多次申請都被駁斥了下來,這讓小布什的叔叔非常沮喪。聽說這段時間都憔悴了許多。
“聽說是你叔叔找的關係”
“我叔叔?”
“就是喬治局長啊”
“是他啊”鄔成沉默了,很顯然喬治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想要動手了,但是由於自己並沒有向他們請求幫助,作爲自己的長輩,在自己受到挫折的時候在暗中幫自己達成心願很顯然是他們非常想做的事。而且鄔成心想,喬治他們肯定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要幹嘛吧。
鄔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靜的呆了大概兩個小時,突然睜開了眼睛。小布什的叔叔已經到了兄弟會所在的十九號紡織廠。正悄悄的把竊聽器丟在路上,沒錯,丟在路上。25世紀的竊聽器已經可以做的非常小了,鄔成給他的那個竊聽器只要頭髮絲那麼大,至於小布什的叔叔爲什麼會聽自己的話,當然是自己催眠了他,在他的潛意識裡種下了到了十九號紡織廠就將手中的頭髮絲丟掉的暗示。由於做這件事並不沒有什麼危險,或者有什麼違背常理的原因,小布什的叔叔很自然的就接受這個心理暗示,並且照着做了。
鄔成通過竊聽器看到了十九號紡織廠的大部分東西不過並沒有在意什麼,因爲他並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比如韋斯利被揍的情景,所以鄔成有點失望。不過這時他突然看到了火狐拿着槍出去了,表情有點複雜。
鄔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惜還沒有長鬍子。看起來自己的竊聽器可能白裝了,現在可能已經到了韋斯利和十字決戰的時候了。
鄔成有點失望,不過還是穿上了衣服,向喬治請了假,開車往城外趕去,怎麼說這個世界的自己的生父也是十字,就算不去救他一命,也需要去看他最後一眼,雖然無論怎麼講自己對他都沒有什麼感情。
鄔成驅車趕到城外時正好看到了火狐在追逐一輛火車,正好自己並不知道是那輛火車,對方就給自己指引了道路,還正是好人啊。
鄔成在路邊停下了車,偷偷的跑上火車,這種速度的火車是對於鄔成來說並不難追上。等鄔成上了火車後向十字所在的車廂趕去,由於已經進入火車,所以鄔成並沒有顯露超人的速度,而是慢悠悠的想前方趕去。就在鄔成趕路的途中,火車發生了劇烈的晃動,不久,半截火車掉下懸崖。鄔成知道,十字應該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