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正義的使者都不再敢維護正義時,我們還能指望誰呢?
對於服部平次的選擇,鄔成其實一開始就預料到了,但是當他確定了選擇時,鄔成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卻很欣慰。當自己降臨這個世界時,自己的第一選擇是逃避,之後迫於系統的原因,自己一直在對抗着邪惡,其實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是在完成系統的任務?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記得系統說過,這個宇宙在將來會被毀滅,自己的降臨就是爲了防止這件事情發生,但是一直以來鄔成對於這件事都沒有什麼感覺,因爲這裡不是自己的家,甚至於說這裡並不是自己的宇宙,自己對於這裡沒有歸屬感。
有人說,你已經來這裡這麼久了,有那麼多人在關心你,你就沒有半點觸動嗎?對於鄔成來說,鄔成只是一個過客,他並不在乎這裡的一切,也許對這裡的人會有感情,但是並不代表鄔成會爲了他們失去自己的生命。一直以來,鄔成努力的修煉,努力的完成任務,爲的只是變強,直到有一天能夠強到在宇宙毀滅時能夠自保,這就足夠了,至於拯救宇宙,愛誰誰吧。
但是在這麼久的警察生涯,讓鄔成一點點的改變,雖然他並不知道。直到剛剛服部平次的的話讓鄔成感到了極大的觸動。一個土著都能爲了自己的理想而失去自己的生命,自己爲什麼不能呢?沒道理自己連一個土著也不如。
“出來吧,伽椰子,你自己的事情理應你自己親自出來請求。”爲了表示自己的尊重,鄔成將伽椰子叫了出來。
隨着鄔成的聲音,伽椰子從洋娃娃中走了出來,雖然柯南看到了好幾次伽椰子的出場,但是還是很驚訝,更別提沒見過的服部平次。
“這個,這個小姐姐是從哪裡出來的啊。”服部平次坐在地上驚恐的說道。
“仔細聽她說。”鄔成淡淡的說道。
之後伽椰子便將自己的經歷和鄔成等人的推測說出來。
服部平次聽完伽椰子的敘述沉默了許久,開口道:“也就是說你們打算回到伽椰子姐姐的家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殘餘的證據?”
鄔成點了點頭。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那裡就是對方的大本營呢?如果出現了不可抗力呢?你能保證自己能夠找到證據,並且全身而退嗎?還有,就算你們找到組織又怎樣?闖進去?被發現了怎麼辦?遇到反抗怎麼辦?你們有力量將他們剷除嗎?就算有,你們有什麼理由那麼做呢?無故殺人,而且還是殺很多,你們覺得很容易嗎?而且這樣一個大組織,在當地一定很有勢力,如果對方通過政府將你們定爲罪犯你們該怎麼辦?
雖然日本沒有美國那麼開放,對於擅闖私人領地的人可以直接殺死,但是如果對方利用陷阱或者說其他手段將你們殺死呢?就是殺不了,只有一驚動政府,你覺得你們能夠做什麼?”服部平次作爲一個局外人,考慮的事情自然比鄔成等人多。而且鄔成等人已經被一葉障目了,沒有考慮清楚就算找到了又怎麼樣。哪怕伽椰子現身說法也沒有用,畢竟伽椰子殺了那麼多人,政府在均衡一個組織和個人時,是不太會在乎弱勢的一方的,尤其是那一方還是個人。
當然也並不能說鄔成沒有想到,只是鄔成不在乎而已,在此之前,鄔成並不在乎日本人死多少,他只要救出自己的人就可以了,別人怎麼樣和他無關。
而柯南等人,作爲一個偵探,又被威脅和驚嚇以後,並沒有想到這麼多,現在被服部平次提出來以後,自然考慮的事情就多了。
“那你說怎麼辦?”柯南想了半天,沒有想到辦法,只好向服部平次妥協。
“看起來關東的工藤不行啊,腦袋不會轉啊。你不想想我是誰?”服部平次看到柯南認慫,得意的說道。
柯南並不是笨人,聽到服部平次的話後,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你是說藉助你父親的勢力”
“是的,也是你們運氣好,正好這次你們救下了這麼多人,尤其是還有那麼多組織的人,所以只要你們提出讓大家一起幫忙,自然很快就能有結果,而且到時候如果找到了那個組織,有這麼多的勢力幫忙,他們就翻不了天。而且山口組的人也可以叫來幫忙,正好你們救了他們的公子,作爲一個黑澀會組織,很多時候他們的勢力和眼線是所以組織中最廣泛的。”服部平次說道。
“你怎麼知道山口組的事情的?”柯南問道。
“在你們出來之前,我便在車長門口看到了山口組的車,之後還看到旗木一郎從那裡出來。之後的推測就是很顯然的事情了,如果這也推斷不出,那我就不用做偵探了。”服部平次得意的說道。
“好,算你厲害,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柯南無奈的說道。
鄔成聽完服部平次的話,瞬間感覺自己有些弱智了,既然對方有組織,那自己也可以有組織啊,這次救了這麼多人,他們後面的組織可以說將整個日本的絕大部分實力都牽扯進去了,沒理由那個暗中的組織能夠抵抗啊。
很快,服部平次便和服部半藏聯繫完了。
“我父親很快就會過來,你們放心。”放下電話以後服部平次對衆人說道。
沒過多久,鄔成等人就聽到樓下傳來警鈴的聲音。
“你們想好怎麼和對方解釋伽椰子的存在沒有,畢竟她可是鬼,而且還殺了這麼多人。”鄔成這時候提出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這個”聽到這個問題,衆人猶豫了。
“鄔成先生這個你不用猶豫,只有能夠找到我的孩子,我願意用我自己的生命去換取他的平安,到時候你們直說就可以了。”不知道是不是離本體太遠,還是伽椰子的人性慢慢復甦,或者說是先天的鬼已經慢慢變成人,伽椰子變得越來越像一個普通的女性,一個普通的母親,甚至於身上已經沒有那麼重的陰氣。
“蘭!我們來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毛利小五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