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日報總部。
這天,來了一個新應聘者,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看上去很斯文。
“克拉克·肯特,以後這裡就是你的位置。露易絲,這個新人就交給你了。”一名星球日報的高層領着克拉克來到一處空桌前,並對隔壁的露易絲說了一句。
露易絲答應一聲,困惑地看着這個年輕人,直到克拉克摘掉了眼鏡後,才露出驚喜的表情。
“你真是克拉克!你怎麼……”
“是這個眼鏡,我製造出來的一種迷惑視覺的眼鏡,你也知道,超人從來不戴頭罩,很多人都認識我的臉,不掩飾一下的話會被人認出來。”克拉克重新把眼鏡戴上,用火熱的眼神看着露易絲。
露易絲有些慌亂,臉上的驚喜怎麼也掩飾不住,她緊張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大個子,一會兒把手放在腿上,一會兒又拿起一些文件,然後又無措地放到一邊。
一男一女,帶着許久不見的喜悅,和重逢的激動,以及那絲不知何時種下的情愫,很自然的,打得火熱。
“這段時間你去哪了?”露易絲鼓足勇氣,迎着克拉克熾熱的目光,問道。
“昏迷了幾天……還要感謝你,露易絲,謝謝你當時能爲我冒險。”
說到這裡,克拉克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下意識地舉起手摸向後腦勺,那裡,似乎在……隱隱作痛?
“我好像一直在做着一個可怕的噩夢。”
克拉克沉吟着,眼神無比認真。
他總是夢到有人暴揍他,夢中,每當夢中的那個自己要甦醒的時候,就會有神秘人一拳頭砸下來,重新讓自己陷入沉睡。
這個噩夢無比真實,讓克拉克現在都心有餘悸,連帶着後腦勺似乎都在疼痛。
“沒關係的,一切都過去了……”露易絲安慰着,打開了話題的兩人,彼此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無論是心的距離,還是空間的距離。
幾分鐘後,兩人的椅子移到了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爲露易絲正在盡職盡責地教導新人菜鳥。
“好運的傢伙。”
有些男性偶爾轉過頭來,嘀咕着,一臉羨慕地看着克拉克。露易絲可是他們星球日報的一朵鮮花,人人都想摘走,可至今都沒有人成功。
“諸位,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我有事情要宣佈!”
星球日報的老總,身材高大卻肥胖、體重兩百多斤的佩裡·懷特,臉色陰沉地站在道路中央,然後拿起遙控器,直接打開了大廳中的顯示屏。
屏幕中,有一個傢伙正在大放厥詞,那自帶毒舌屬性的大嘴巴,瘋狂噴着。
“號角日報能有今天,全靠我英明的領導。我詹姆斯,身爲全球一流日報的領導者,以極具戰略性的目光,爲人民搖旗吶喊。”
“我跟那個穿着紅衣服在紐約市飄來蕩去的臭蟲不一樣,我是守法公民,而他是個可恥的罪犯,一個卑劣的小偷,擅長用僞裝欺騙人民。”
“全美的報社,除了號角日報之外,都是垃圾,到處充斥着卑鄙的騙子。”
“尤其是大都會的星球日報,他們想進軍紐約?不可能,紐約人絕對不會接受這種充滿着謊言的報社……”
屏幕中,詹姆斯無比威嚴和肅穆的,吐沫橫飛,對着攝像機侃侃而談,那冷峻無比的神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老貨是某領域的頂級專家學者,正在評論世界局勢的發展。
順便的,詹姆斯先生開了一通地圖炮,給同行糊了一坨屎。
星球日報的老總佩裡,胖胖的臉都黑了,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有人向我們宣戰了!難道我們就這樣屈服嗎?!”佩裡大聲吼着,向着周圍神色各異、憤懣居多的員工們大叫着。
佩裡用遙控器,按了靜音鍵,然後指着屏幕控訴號角日報的敗類舉動。
“他們就是這樣的一羣人,尤其是他們的老闆詹姆斯,根本就是個人渣!他最喜歡用大嘴巴說一些放屁的事情,欺騙讀者購買他們毫無價值的新聞!”
“衆所周知,號角日報一年不如一年,他們最勤奮最能幹的員工,彼得·帕克,前兩年就去上大學了!就憑他們這種三流報社,連經費都拿不出來多少,居然聘請了布洛克那種人!”
佩裡無比激動,手裡攥着一張報紙揮舞着,儼然成了鼓舞士氣的軍官。
克拉克笑了笑,扭頭看着露易絲,“咱們報社平時都是在這樣的氛圍中工作嗎?”
“算是吧,其實佩裡是個很不錯的人,只不過受不得刺激。號角日報撩撥他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回是被逼急了。”露易絲忍着笑,湊到克拉克耳邊輕聲說道。
說話時吹出來的熱氣,噴到耳朵裡,癢癢的,克拉克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盯着露易絲直勾勾看着。
“一會兒……有事嗎,要不我們去喝點東西?”
“好啊!”
又一對,成了。
迎接克拉克的,是周圍員工們無比憤怒的目光,彷彿自家的一朵鮮花被牛糞摘走了——沒錯,高大英俊的克拉克,在一衆憤怒的男人們眼中,就是一坨牛糞。
佩裡沒有注意到員工們的變化,繼續在那裡慷慨激昂,揚言要給號角日報點顏色看看,不能再讓他們噴下去,這會影響星球日報的口碑。
……
地球某處島嶼上,氪星人巨大的飛船正停泊在這裡。
在創生密室中,有人正在裡面進行着實驗。
“又失敗了……”唐尼眉頭微微皺起,看着手中的一點調試液體中,那一顆普通人肉眼看不見的特殊細胞。
這已經是第一百九十次實驗,也是第一百九十次失敗。
所有進行實驗的細胞,全部死亡。
“這種違反常理的生物……真的存在嗎?”軍醫擊倒困惑道。
哪怕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那種無限強化的生命,怎麼會存在。
“毀滅日是真實存在的,我們的實驗步驟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唐尼握拳,等再打開時,調試液體和死去的細胞,都已經化作更微小的粒子,消失不見。